蛇皮男子哥丹威火熱的目光掃過藍婠兒的嬌軀。
朗聲道:“藍婠兒是我蛇巫教的新任蠱尊者,深得我父信任,所以大家不要對她有成見,這一次行動希望各位尊者能通力合作。”
“少主,你到現在還沒有告訴我們到底要做什麼?”黑豹尊者說道。
“黑豹尊者,稍安勿躁,”哥丹威說道:“這次,召集諸位尊者,是希望你們能幫助聯合軍攻下帕敢鎮。”
“攻下帕敢鎮?”幾個尊者眉頭一皺。
緬國正在內戰。
聯合軍正是反抗政府的武裝。
降頭師一般很少直接插手這種世俗之爭,何況他們三人在緬國很有影響力,屬於大師級的人物。
一旦他們選擇了幫助聯合軍,等於和現在緬國政府對立了。
哥丹威似乎早就預料到三個尊者會猶豫,他說道:“聯合軍說過攻下帕敢鎮後,會將帕敢鎮一半的礦山交給我們蛇巫教,到時候我們可以把這一半礦山裡各分出一成給三位尊者。
三個尊者的呼吸頓時急促了。
帕敢鎮的翡翠產量佔緬國95%以上。
若是能拿下帕敢鎮,就是掌握了緬國的經濟命脈。
即使是一半礦山的三成,也是驚人無比的數字了。
他們雖然是大降頭師,並不缺錢,可是如此鉅額的財富也不是他們能低檔的。
“蛇靈尊者當真願意拿出三成給我們。”黑豹尊者說道。
“當然,我父說的話你們儘可放心,而且在我們進攻帕敢時,我父將親自和聯合軍攻向密支那,雙頭並進,掌握這個重要據點。”
三個尊者暗暗心驚,對視了一眼。
他們都是年老成精之人。
蛇靈尊者看來已經和聯合軍攪合在了一起,這蛇巫教原本是世外大教,在緬國擁有信徒無數,如今卻插手世俗戰爭,其野心勃勃昭然若揭。
而且將如此重要計劃告知他們,他們怕是想拒絕都不可能,以蛇靈尊者的霸道和狠辣,一旦他們拒絕,恐怕就是喪命之時。
對於蛇靈尊者的恐怖,三個人深有所知。
不然以他們的身份和地位,怎麼可能向蛇靈尊者低頭,奉其爲主。
答應能得到帕敢的大量礦山,鉅額財富,不答應就是死。
三個人很快做出了選擇。
“少主,我們什麼時進攻帕敢?”黑豹尊者問道。
“事不宜遲,就在今晚。”哥丹威用力道。
……
帕敢鎮,龍小山和宋怡在桑杜的莊園吃完飯後,優哉遊哉的跑到泳池裡嬉水,宋怡似乎還在擔心,而且在桑杜和周雙虎的目光下她也不想穿泳衣進水,就躺在泳池邊上穿着東南亞風格的花裙納涼。
龍小山沒心沒肺的在水裡玩的痛快,還和幾個美女在水裡玩起了水上排球,別提多逍遙了。
宋怡看得牙根癢癢。
她擔心的不行,這小子倒是玩的開心。
玩到天色黑了,龍小山才爬上岸,慢悠悠的返回別墅內。
宋怡跟在他後面進了房間,說道:“你玩的很開心啊,到底有什麼打算,說來聽聽。”
“別急,我不玩的開心點,跟你一樣怎麼讓周雙虎和桑杜相信我們,你晚上沒有吃藍蛇果他們已經有點懷疑了。”龍小山說道。
“我纔不吃那鬼東西。”宋怡一想到中午吃下藍蛇果後差點逆推了龍小山就一肚子火。
要不是龍小山還算把持得住,這會她肯定就就是個小婦女了。
不過想想還是有點不忿,自己都那樣送上門了,龍小山居然還能頂得住,難道自己真是沒有魅力了,在龍小山眼裡就是個媽媽級的存在了。
女人就是這麼矛盾來着。
宋怡即不想便宜了龍小山,可是龍小山真沒上她她反而覺得特不服氣。
龍小山纔沒有管宋怡怎麼想。
他說道:“宋怡姐,你就別多想了,如果順利的話,今天晚上我就會帶你走,所以你自己準備好了。”
“今晚?我們怎麼走,偷偷溜走嗎?”宋怡問道。
“差不多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龍小山哄好了宋怡,夜漸漸深了,龍小山拿出一張符籙,拍到自己身上,身體漸漸融入黑暗中,隱身符雖然不是完全隱身,無法瞞住真正的高手,但是對於一般人足夠了,尤其是在黑夜中。
龍小山從窗戶翻出去,天眼輻射,勘察守衛的位置,在莊園內無聲掠奔,很快他就越過幾個崗哨,離開了莊園。
認好方向後,龍小山一路狂奔,前往白天去過的礦山。
真氣流轉,宛如極光掠影,龍小山上山的速度比汽車還要快得多。
十多分鐘後,他已經來到了礦山上,那個守衛森嚴的玉石加工廠。
龍小山潛伏過去,來到一個守衛的背後,金針一閃,守衛無聲無息的軟倒在地,他沿着玉石加工廠走了一圈,把所有守衛都放倒後。
又破壞了門口的防盜器。
施施然走進原石工廠內。
有天眼的幫助,任何紅外線,攝像頭,全部被他拆除。
他走到了那間翡翠陳列室的門口,現在已經被厚厚的鋼鐵門鎖住,不過這難不倒他,龍小山拿出火焰寶刀,輕易的切開了厚厚的鐵門。
走進那陳列室裡,龍小山眼睛放光,破壞掉那些防彈玻璃罩,然後將所有頂級的翡翠全部弄進他空間戒指裡。
拿出一根只有拇指粗長的玉髓。
龍小山感受着其中濃烈的靈氣,總算是到手了,雖然小了點,不過靈材稀有,即使這麼一小塊,也頂的上整個房間的翡翠了。
把陳列室內的藏品掃蕩一空後,龍小山仍不滿足,走到外面的原石工廠,這裡堆滿了原石。
而且不是桑杜給他們看的廢品。
龍小山展開天眼,搜索着原石中的精品,只要是發現玻璃種以上的,全部扔進戒指裡。
他發現這天眼真是棒棒噠,簡直是殺人放火搶劫的居家必備,一通狂搜後,他的戒指裡又多了不少精品原石,快趕上他在密支那市場的收穫了。
爽啊!
龍小山發現這種掠奪的感覺真是痛快,一點罪惡感沒有,難不成他有這方面的癖好,天生就不是個正人君子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