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內院,謝四少的府邸內。
謝四少手中看完手中的飛鴿傳信,頓時皺起眉頭沉思。
“四少爺,怎麼了?”一旁的錢衛小心地問道。
謝四少沉吟了一會,才道:“說起來你恐怕不敢相信,張水兒那小雜種這次竟然又活着回來了。”
“什麼?那小子竟然還沒死?他不是和潘隊長一起失蹤了嗎?聽說被野人抓去活煮了給吃了,怎麼又活着回來了?”
謝四少無奈地搖頭嘆息道:“哎!是啊!那小畜生真是命大啊,聽說野人關了他四個月,又將他給放了。害得本少白高興一場。感覺那小子好像死不了似的。”
“那潘隊長也給放了嗎?”
“那倒沒有。想來潘隊長是凶多吉少了。本少就是想不通,你說爲什麼野人放出了張水兒,卻沒有放出潘隊長?”
“這這個嘛!”錢衛也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半晌後,才弱弱地道:“可能是潘隊長長得比較肥吧,所以野人就把他給煮吃了。至於張水兒那小子,太瘦了,野人看不上,所以又養了他四個月,還是沒能將他養肥,所以野人就絕望了,索性就將他放了!”
“滾!你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一點依據都沒有!”謝四少心中驀然有種挫敗感。
“是!是!四少爺教訓的是!”錢衛忐忑地向後退下。
“其實,張水兒活着回來也好。本少正好利用他來幫我將青瑤那死丫頭弄上牀。他還是有利用價值的。這次他來,本少一定以誠相待,讓他不起疑心。等他完成那件事後,本少再去殺他。可是那小子的實力比你我都強,我們出手是殺不了他的,以前還能靠刑隊長。可現在刑隊長死在了礦區,就沒人能出手了。”
想到這裡,謝四少頓時頭痛起來。
突然,他想到一個問題,神色嚴肅地低聲問道:“錢衛,你有沒有覺得刑隊長可能就是張水兒殺的?”
“這不大可能吧?張水兒可是和潘隊長一起失蹤幾天後,刑隊長才死的。按理說,他應該沒有嫌疑。”
謝四少卻沉吟一會道:“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本少總有一種直覺。總感覺刑隊長就是張水兒殺死的。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凡人曾經和張水兒作對過的人,結果不是莫名失蹤,就是死了,像當初的宋劍,還有孫巖六人都是莫名失蹤了。他們真的是失蹤了嗎?甚至趙武也失蹤的離奇,對於他們的事,本少一直耿耿與懷,總覺得他們的事應該和張水兒有關,可又找不到證據。”
聽到這話,錢衛也是漠然生出一頭冷汗,有些不敢相信地道:“如果真是這樣,張水兒那小子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