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校場是預備護衛營公用的修煉場地。
平時,十三組的隊員都會在那裡或練習劍法,或互相切磋,很是熱鬧。
當張水兒二人趕到大校場時,就發現校場中央圍了一大堆人,人羣中間還不時地傳來喝罵聲。
“組長,你的那倆個朋友就在那裡?”
有才指向人羣。
張水兒連忙向人羣中間擠進去。
待張水兒擠進去後,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又驚又怒。
杜書顏被人打得鼻青臉腫,此刻正被人踩在腳下,狠狠地唾罵。
柱子更是被人打昏了過去,嘴角還掛着血絲,身邊還有兩個破碎的藥瓶,幾十顆小聚元丹散了一地。
而這欺辱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元坤。
“你們倆個小賊,敢偷老子的丹藥,簡直是在找死!”
王元坤又狠狠地一腳踹在杜書顏的臉上,頓時將杜書顏踢得鼻血直流,鮮血四濺。
杜書顏忍着劇痛,不顧滿臉是血,怒目狂睜,對着王元坤破口大罵:“我呸!王元坤,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畜生,這丹藥明明是張水兒送給柱子的,你竟然無恥地說是我們偷你的。你分明就故意找茬,想欺負我們!”
“別跟老子提張水兒那個小雜種!”王元坤也是臉露猙獰,“不過,你也說對了,老子就是故意找茬欺負你們,要怪就怪你們和張水兒那個小雜種走得太近。”
看到這一切,張水兒再也隱忍不住心中怒火,寒聲道:“王元坤,你說誰是雜種?”
王元坤聞言回頭,一見是張水兒,臉色微微一變,不禁向後退了一步。
“是你!”
王元坤低沉着聲音,右手緊緊地捏成了一個拳頭,眼中透出無比怨毒的目光,那斷指之痛他永遠都忘不了。
“哼!等一會再找你算賬。”
張水兒冷哼一聲,回頭看向杜書顏。
“書顏大哥,你怎麼樣了?”
杜書顏見到張水兒,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我沒事,只是皮外傷。你快看下柱子,柱子被他打暈了。”
張水兒讓有才扶起杜書顏,自己看向一旁的柱子。
“柱子哥!”
看着柱子昏迷倒地,嘴角掛着血絲,張水兒心中莫名地一痛。
柱子和他一起在謝家長大,是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
小時候,每當王二欺負他的時候都是柱子護着他。每當陳大廚罰張水兒不準吃飯的時候,柱子總是在背後偷偷給他送吃的。
在張水兒心中,柱子就是他的兄弟。
“柱子哥!”
張水兒將柱子從昏迷中喚醒。
“小水兒,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