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這陸軒對我是非常討厭的,這小子只要有機會陷害我,就絕對不會放過我!”
“所以我當天就跟安保隊長聯繫了,讓他去購買兩個gps跟蹤器,裝在我們的租來的那兩輛大貨車的車底下面,這樣可以用來追蹤兩輛車子的位置。”
“果然我們的車子在路上被人給劫走了,然後我立即給電話給到陳楚天老爺子,找他幫忙,聯繫到了黃建中,然後把兩輛車的所在的位置告訴了他。”
“黃建中當時立即便派人暗中前往那個地方,然後暗中監視了起來。”
“然後就出現了你們看到的事情了。”葉秋笑着說道。
趙夢蕊說道:“所以你是故意讓黃建中等到他們把原石都給切割完成之後再收網的了?目的就是藉着他們的手,把翡翠都給解開了,這樣還省下了我們的一筆解石費用。”
蘇清月打心裡對葉秋崇拜到不行,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夠運籌帷幄,還能夠料事如神,實在是諸葛亮再世啊。
葉秋打了個響指說道:“說的太對了,能夠不花一分錢就不花一分錢,這是我做生意的基本原則。”
柳如絮在一旁翻翻白眼說道:“按照你這樣來做生意,早就破產了,你小子說話能不能夠不要這樣彪?”
面對師叔的反駁,葉秋也不生氣,只見他對着趙夢蕊打了個響指,然後說道:“走吧,咱們現在回去瑞北市找陸軒吧。”
趙夢蕊跟蘇清月兩人滿臉疑惑地看着葉秋,只見趙夢蕊問道:“找陸軒幹什麼?我們不是應該要讓黃局長去審訊這羣劫匪嗎?讓他們交代出來幕後的主使人,這樣不就可以抓住陸軒了嗎?”
葉秋搖搖頭說道:“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都這麼容易的話,那陸軒早就被抓住了,這小子雖然脾氣暴躁,沉不住氣,不過並不代表他傻。”
“我們想要從這羣劫匪的口中得到陸軒是幕後主使人的信息,基本上不可能。”
趙夢蕊對着葉秋問道:“所以你找他幹什麼?你準備找他做什麼?”
葉秋笑着說道:“談合作啊。”
“談合作?”趙夢蕊跟蘇清月兩人瞬間驚呆了,她們完全不知道葉秋到底葫蘆裡埋的是什麼藥。
“沒錯,談合作。”葉秋一臉認真的表情說道。
趙夢蕊對着葉秋說道:“你先等一下,我有點不明白,我們不是已經跟劉光明合作了嗎?爲什麼還要跟陸軒合作呢?再說了,憑藉他跟你的仇恨,他怎麼可能跟我們合作?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葉秋微笑着說道:“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我相信只要我們夠誠意,就一定能夠談成功。”
趙夢蕊依然是滿臉不解的表情看着葉秋,“葉秋,我還是不明白你這樣做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葉秋笑着說道:“想想我們跟劉光明的合作條件是什麼,你再來想一下我們跟陸軒的合作。”
趙夢蕊是個聰明人,聽到葉秋這麼一提示,腦袋瓜子飛快地轉動了起來,然後立即便恍然大悟了起來。
只見她對着葉秋豎起大拇指,由衷地佩服道:“高!實在高!”
蘇清月在一旁看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但這是公司的層面上的事情,不該她知道的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柳如絮也非常聰明地沒有開口詢問,畢竟這是別人公司的事情,她不便插手進來。
一個多小時後,瑞北市北歐五星酒店樓下的一個咖啡館的包間裡面,一個男子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衝着坐在他面前的一男一女吼道:“姓葉的!老子跟你不共戴天,怎麼可能跟你合作?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還是腦袋被驢給踢了?想跟我合作?你是弱智嗎?”
葉秋保持着微笑的表情,對於陸軒的辱罵並不在意。
一旁的趙夢蕊倒是被氣的不行,只見她眉頭緊皺,正準備發怒的,卻是被葉秋給拍了拍手背,示意她不要生氣。
陸軒站起身來,就準備往外走出去。
葉秋叫住他說道:“等一下,聽完把話說完行不行?千萬不要錯過了一個好機會哦。”
陸軒轉過身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葉秋,過了幾秒鐘,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後翹起二郎腿,對着他說道:“那好,你說,我就看你怎麼口吐蓮花說服我!”
葉秋笑着說道:“我說一個事實,現在中海市我們這三大集團,誰也奈何不了誰,這是現實。”
“但是,我說句實話,我們三家,誰都想把其他兩家集團給滅掉,然後好一家獨大,把整個中海市乃至南方珠寶玉石行業的錢都給賺到了,我說的對不對?”
葉秋不等陸軒迴應,接着說道:“目前的情況,我們三足鼎立,任何一家人,都沒有辦法把另外兩家其中的任何一家給滅掉。”
“不過,要打破這種平衡,很簡單,其中的兩家聯合起來,對付另外一家,毫無疑問,二對一,肯定是聯合的兩家同盟能夠贏得最終的勝利。”
“我說的對吧。”葉秋說着看了一眼趙夢蕊,然後接着說道:“我跟趙董經過協商決定,我們跟你的福運集團合作,對付劉光明的福中福集團,這樣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陸軒依舊滿臉不信的表情,“葉秋,任你口吐蓮花,我也不可能會相信你這張嘴裡面說出的鬼話來。你這人別的不會,就只會玩陰招,我別任何人都瞭解你!”
葉秋笑着說道:“陸軒,你覺得我是來故意來這裡跟你開玩笑的嗎?”
只見他突然收起笑容,然後說道:“要說我對你的仇恨,一點也不比你對我的仇恨淺!”
只見他站起身來,臉上突然換上了一副無比陰沉的表情。
只見他眼神死死地盯着陸軒,然後說道:“你自己想想,是你主動惹我的多,還是我主動惹你的多,你陷害我的還少嗎?而你看我有主動去陷害過你嗎?我都是完全被你逼的忍無可忍了,才反擊你一下。”
“我這樣都能夠放下仇恨來跟你談合作,爲什麼你卻死不開竅,總是把個人恩怨帶到公司的決策上面來?”
“你看我那兩車原石被劫,具體的原因你懂得,可是我現在不也一樣立馬跑過來找你談合作嗎?如果要論仇恨,我根本就不可能跟你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