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夢蕊白了一眼葉秋說道:“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不懂得禮貌兩個字嗎?”
然後走到蘇清月旁邊,挽住她的手對着她說道:“清月,別生氣哈,葉秋也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才這樣說的,你別往心裡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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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這個時候換上一副笑臉,對着蘇清月笑嘻嘻地說道:“清月,我是真的擔心你纔會這樣的,你千萬別生氣哈。”
蘇清月將頭偏向一邊,然後忍着淚水說道:“你是老闆,我怎麼敢生你的氣,走吧,我現在就要去機場。”
“好,我現在送你去機場。”葉秋笑着說道。
蘇清月客氣地對着葉秋說道:“謝謝你!葉總!”
葉秋心中無聲地嘆息了一聲,難道真的回不去原來了嗎?他心中難受到極點,就算之前他被抓進監獄裡面,都沒有過像現在這樣的傷心。
一路上,三人的情緒都不高,所以三人都沒有說話,雖然一路上趙夢蕊一直在暗示葉秋開口找話題,但是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送別蘇清月之後,趙夢蕊對着葉秋埋怨說道:“你就不能夠主動一點嗎?”
葉秋也很是苦惱地說道:“我怎麼主動啊?人家都不理我。”
趙夢蕊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人家是女孩子,她不理你,你就不理人家了?女人是要靠哄的啊,你隨便哄哄她不就行了嗎?”
趙夢蕊接着說道:“你平日裡這張嘴不是很會說的嗎?怎麼到了剛纔屁都不放一個?”
葉秋很是無語,還不是你昨天晚上乾的好事,要不是你,清月怎麼可能剛來就走。
他剛想這個問題,趙夢蕊立即盯着葉秋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今天清月會變成這樣?是不是你惹她生氣了?說,你昨天對清月做了什麼?”
面對趙夢蕊的逼問,葉秋滿臉無奈,“我能對她做什麼?我什麼也沒對她做過。”
“那爲什麼今天早上一見到她,她的眼眶會這麼紅?很顯然昨天晚上她哭過,而且還哭的不輕。昨天就只有你跟她接觸過,不是你惹她的,還會有誰?”
趙夢蕊盯着葉秋逼問道:“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秋哪裡好說出真實的情況,只見他對着趙夢蕊說道:“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這些也已經沒用了,回去中海再好好地處理這件事情吧。”
趙夢蕊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來,只能夠作罷,只見她對着葉秋問道:“你說去陳老家,現在下午兩點鐘,去不去找他?”
葉秋說道:“去,當然去,老爺子之前可是給過我一個他的私人名片,還說我到了京城,一定要去找他,我都來了這麼多天了,再不去找他,估計他會生氣的。”
“那出發吧。”趙夢蕊對着葉秋說道。
葉秋點點頭。
接下來兩人便走出機場,乘坐的士,往着市區趕去。
葉秋爲了防止再發生上次去找盧仲庭家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葉秋這次準備先給陳楚天陳老電話,問清楚他是否在家,別到時候到了他家裡他不在就麻煩了。
葉秋坐在的士車上,撥打了陳楚天的私人電話。
電話在響了好幾聲之後,被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你好。”
葉秋開口說道:“你好,我找一下陳老。”
電話那頭問道:“你好,家父最近身體欠佳,所以不便見客,過幾天等到家父身體好些了,我會讓他給你電話的。”
葉秋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陳楚天不舒服,連私人電話都接不了了,這身體欠佳,可不是一般的欠佳。
葉秋知道,陳老的身體應該出現了很大的問題,這讓他立即緊張擔心了起來。
只見他對着電話那頭說道:“你好,我是一名醫生,之前給過陳老看過病,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去給陳老看一下。”
電話那頭沉思了片刻,然後接着說道:“那好吧,你過來吧。”
葉秋接着問道:“請問陳老住在哪裡?我這是第一次拜訪陳老。”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接着對方用一種不耐煩的聲音說道:“我讓人聯繫你,然後再告訴你吧。”
說着也不等葉秋回覆,直接掛斷了電話。
葉秋對着趙夢蕊說道:“看來陳老出事了,連電話都接不了,估計是大事。”
趙夢蕊有些擔心地問道:“不會吧?這麼嚴重?發生什麼事情了?”
葉秋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我猜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先過去陳家看一下吧。”
過來十分鐘左右,葉秋才接到一個電話,那人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跟葉秋說了他們陳家的位置,然後讓葉秋到了給他電話。
葉秋讓司機去陳老的家,那司機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驚訝,因爲這個京苑小區,是整個京城市權勢人物居住的,應該說京城市的大官們,基本上都住在這京苑小區,
這京苑小區,不是有錢就能夠買的到的,住在這裡的人,就是比普通的人身份地位要高上太多太多,普通人對他們,只能夠仰視。
所以的士司機一路上往着京苑小區開,一邊開啓了嘮嗑的模式,一路上喋喋不休地說了一大堆,不過葉秋跟趙夢蕊也願意聽他說,畢竟他們兩人對京城市的情況不是很瞭解,需要通過各種渠道瞭解一下才行。
很快車子來到京苑小區外面,葉秋打電話給到剛纔跟他們聯繫的那個人,等了二十幾分鍾後,那人才出現在大門口。
那人四十多歲,戴着一副眼鏡,看上去非常的斯文,他走到葉秋面前,用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對着他問道:“是葉先生嗎?”
葉秋點點頭道:“沒錯,是我。”
那人點點頭,然後掃了一眼葉秋旁邊的趙夢蕊說道:“我只接到通知說你一個人來,所以只能夠你一個人跟我進去。”
葉秋對這個中年眼鏡男子此時的表現感到有些惱怒,不過背景這是人家的地盤,還是忍耐一點吧。
只見他對着那中年男子說道:“我們兩個人都是陳老的朋友,都是特意從南方趕來看望陳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