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跟趙夢蕊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齊老,不能籤啊!”
齊老一咬牙,對着趙夢蕊說道:“趙董,對不住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也不想活了!爲了救我兒子,我沒辦法,請你跟趙剛董事長能夠諒解。”
說着他伸出手去,想要從葉秋的手中奪過合同來。
葉秋將往着旁邊一躲,對着齊老說道:“齊老,這合同不能籤。”
齊老對着葉秋說道:“葉秋,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現在只有杜醫生可以救的了我兒子,我只能夠答應籤這份合同了。”
齊老接着說道:“賣身契就賣身契了,反正只要能夠救好我兒子,就算要我命,我也給!”
葉秋感受到了齊老對他兒子的愛,很是感動。
只見他對着齊老說道:“齊老,如果你簽了這份合同,杜醫生他不出手救你兒子呢?你怎麼辦?”
“另外,就算他救,可是他不給你兒子完全給救好,只是控制他的病情,那裡又要怎麼辦?”
杜醫生這個時候趾高氣揚地說道:“你們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齊老,你要是相信我,就簽了,如果不相信我,那我就走了。”
說着他轉身假裝往外走去。
齊老果然怕了,只見他趕緊攔住杜醫生,對着他說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這合同我籤,你一定籤!”
杜醫生一臉桀驁的表情說道:“我給你十秒鐘,否則到時候你跪下來求我也沒用!”
就在這個時候,撕拉一聲聲音傳了過來。
杜醫生跟齊老趙夢蕊看過去,只見葉秋竟然將手中的那兩份合同給撕掉了。
杜醫生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整個人顯得特別的怒火中燒了起來。
“你!你!”杜醫生擡起手來指向葉秋,咬牙切齒地說道,“王八蛋,你竟然敢撕掉老子的合同,好!”
杜醫生看向齊老說道:“齊老,你兒子我不救了,再見!”
說着便立即往着外面走了出去。
齊老準備追出去,卻是被葉秋給抓住了右手,拉住他不讓他出去,只見葉秋對着他說道:“齊老,不用求他,沒用的。”
齊老被葉秋給抓住,根本就走不了半步,只見轉過身來對着葉秋說道:“葉秋,算我求你了,求你別阻止我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真的不想活了,我這把老骨頭折騰一下沒什麼,我兒子不能有事啊。”
葉秋開口道:“齊老,關鍵是他們也不能夠治好你兒子的病啊。”
趙夢蕊對着齊老說道:“齊老,咱們沒有必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我去給你聯繫全球最頂尖的神經內科的醫生,一定可以治好向東哥哥的病的。”
齊老搖搖頭說道:“沒用的沒用的,我已經找過了羅伯特醫生,他是全球最好的神經內科的醫生,他都束手無策,其他人就更不可能治好了。”
齊老對着依舊抓住自己手的葉秋說道:“葉秋,算你求你了,你放開我,我現在全部的希望都壓在了杜醫生的身上了。”
葉秋對着齊老說道:“齊老,你放心,這個杜醫生肯定還會回來的。”
葉秋這話剛說完,杜醫生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齊老,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到底籤不籤?”
葉秋這個時候開口說道:“你先給向東治療,讓他安靜下來,我們再來談籤合同的事。”
杜醫生冷哼一聲道:“臭小子,你沒我資格跟我談條件!”
葉秋雙手抱胸:“那你可以走了,看你回去怎麼跟你的領導交差。”
那杜醫生聞言氣的肺都炸了,只見他對着齊老說道:“齊老,立即馬上讓這個王八蛋向我道歉,否則就算你跪在地上求我也沒用!”
葉秋走到這杜醫生面前,二話不說,揚起右手往着他的臉上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傳來,那杜醫生的臉上立即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印記。
他沒有想到葉秋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膽地扇自己耳光,所以一下子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氣的臉都扭曲了起來,只見他憤怒地對着葉秋吼道:“王八蛋,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葉秋伸出手去,一把抓住這杜醫生的衣領,然後另外一隻手伸向他的口袋,從裡面掏出了一個牌子,然後將這牌子舉到杜醫生的面前,對着他問道:“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葉秋接着將這牌子舉到齊老面前,對着他說道:“齊老,這不過是一個實習醫生而已,之前完全就是在忽悠你,別上他的當!”
那杜醫生見露餡了,一下子慌張了起來,只見他對着慌亂地開口說道:“還給我,快還給我!”
葉秋轉過身,用手抓住杜志國的衣領,單手將他給舉起,然後對着他說道:“狐假虎威!你還沒有資格在這裡跟齊老談條件,讓你後面的大老闆出來,不然小心老子告的你進監獄!”
那杜志國被嚇的渾身顫抖了起來,他他被揭穿了,再被葉秋這麼一嚇,哪裡還有剛纔的那趾高氣揚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神色。
只見這杜志國雙腳在亂踢着,慌亂地說道:“我這就打電話叫我師傅過來,你你你先放我下來。”
葉秋將這杜志國往着旁邊一扔,杜志國立即摔在了地上,疼的他呲牙咧嘴了起來。
杜志國立即站起身來,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顫抖着聲音說道:“師傅,師傅,我這裡發生了一些事情,需要你來處理。”
他話剛剛說完,電話便被掛斷了。
葉秋接着走到他面前,對着他說道:“趕緊說,你用的是什麼辦法讓齊老的兒子安靜下來的?”
杜志國眼神有些閃躲,臉上的表情顯得非常的不自然。
“快說!到底你用的是什麼辦法?不說就讓你牢底坐穿!”
葉秋這中氣十足的話說出來,再加上他那一臉威嚴的表情,把杜志國給嚇的渾身不禁顫抖了起來,哪裡還敢有任何的隱瞞。
只見他顫抖着聲音說道:“我,我給他打的鎮定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