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輪到莊家要牌,賭聖白萬里給自己發了一張牌,是梅花2。
然後白萬里就沒再要牌,而是將暗牌給拿起,緩緩地翻轉過來,他的底牌是一張紅心j,同樣的,莊家白萬里也拿到了21點。
果然不愧是賭聖跟賭神啊,兩人的實力旗鼓相當,誰也不讓誰,都在這一局拿下了21點,這樣的話,馬佔春跟莊家白萬里打平,不輸不贏,而莊家賭聖白萬里則是贏了葉秋五百萬。
第二局很快開始,開局葉秋壓一百萬,賭神馬佔春壓再次壓上五百萬。
第二局開始,依然是葉秋先切牌,馬佔春後切牌。
衆人的目光都專注在賭神跟賭聖兩人的身上,完全忽略了葉秋的存在,在他們的眼中,葉秋只不過是來打醬油的,她除了好看一點,在賭桌上面一點用處都沒有。
第二局,葉秋14點,他依然沒要牌,賭神這一次再次拿到了21點,然後莊家賭聖開始要牌,賭聖白萬里這一次也同樣要到了21點。
衆人感覺實在是不可思議,雖然不知道兩人到底是怎麼保證連續兩局都拿到21點的,但是不明覺厲,再加上賭神跟賭聖的威名在,衆人只覺得兩人的賭技高超,實力超羣,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第三局開始,葉秋下注一百萬,依然選擇先切牌。
賭神21點,賭聖21點,雙方依然打平,葉秋依然沒要牌,依然輸掉了一百萬。
第四局,賭神21點,賭聖21點,葉秋依然輸掉一百萬。第五局、第六局、第七局、第八局、第九局、第十局,每一局賭神都拿到了21點,賭聖也同樣拿到了21點,葉秋每一局下注一百萬,每一局都先切牌,結果每一局不管牌面多小,他都沒要牌,每一局都輸
,連續十局,輸掉了一千萬給了賭聖。面對葉秋如此傻缺的行爲,魏雪先是掐他大腿,把他腿上掐出了七八處的青紫色,後來直接開口制止葉秋繼續玩牌,結果人家葉秋就是不肯停止,更加不肯要牌,弄的魏雪七竅生煙、怒不可遏,差一點就
要暴走。
哎!自己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遇到這種奇葩弱智,白白的送錢給人家花,真是無語凝噎。圍觀的觀衆們由一開始的不理解到現在的鄙視,看向葉秋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弱智低能兒一樣,怎麼能有如此愚蠢的女人,明知道實力不濟,硬是要來跟賭神和賭聖賭,卻又不肯正視對手,好好地用心玩
,弄出這種弱智外加腦殘的事情出來,這女人,絕對是腦殘加神經病。
哎!真是可惜了這一身的好皮囊了,怎麼就生出這樣一個比豬還要笨的腦袋呢?
“真是個愚蠢無比的女人,她這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根本就沒有腦子嘛。”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是她沒有啊。”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這美女竟然還白白送錢給人家,真是怎麼想也不明白啊,真是好蠢好蠢的的哦。”
“也許是傻人有傻福吧,她剛纔搖篩子,竟然贏了一億三千五百萬,真不知道老天爺爲什麼對她這麼好。”
“別說一億三千萬,就算是一百億給到這愚蠢的女人,不用一天,估計也得被她給敗光光。”蘇晨看着葉秋,臉上的譏諷表情溢於言表,他決定,等到贏了這兩個美女,下來一定要好好地玩玩,玩好了之後,再將這兩人給殺掉。他可不想要跟這麼愚蠢的女人有什麼交集,玩完之後再殺掉是最保險
的行爲了。
面對別人的譏諷,作爲當事人的葉秋完全不在意,依然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好像這件事情並不是發生在他身上一樣。
他這表情讓魏雪很想要一巴掌扇過去,只是在大庭廣衆之下,魏雪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葉秋伸了個懶腰,他男扮女裝的裝扮本來就妖豔美麗,所以這個懶腰伸的風情萬種,把圍觀顧客的眼神都給吸引了過去。
只見葉秋伸完懶腰之後,對着莊家白萬里示意道:“繼續來,洗牌吧。”
白萬里看着葉秋說道:“你確定你要繼續?”
葉秋笑着說道:“當然確定,你跟賭神還沒有分出勝負來呢,怎麼?你怕輸,不敢賭了?”
白萬里作爲賭聖,自然有一股傲氣在,聽得葉秋這麼一說,瞬間便中氣十足地喝道:“我怕輸?我是怕你再輸下去沒錢了。”
葉秋擺擺手說道:“不用你來關心,我輸完了自然會走人。”
賭神馬佔春滿臉嫌棄地看了一眼葉秋,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對着賭聖說道:“來吧,繼續!”
賭聖接着繼續使出他的絕招,花式洗牌,把一副新牌洗好之後,示意葉秋切牌。
就在這個時候,葉秋說道:“前面都是我先切牌,這一次就讓賭神先切牌吧。”
賭神馬佔春沒說什麼,伸出手去,切了牌,然後示意葉秋切牌。
葉秋這個時候開口喊道:“服務員,服務員在哪裡?”
這傻女人不切牌要幹什麼?衆人滿臉嫌棄地看着葉秋。
服務員很快走到葉秋身邊,對着他恭敬地說道:“這位小姐,請問您需要什麼?”
葉秋指了指自己身邊的紅酒杯說道:“麻煩給我倒上杯紅酒。”
服務員恭敬地說道:“好的,請您稍等片刻。”
蘇晨這個時候對於葉秋吼道:“喂,八婆,婆婆媽媽幹什麼?到你切牌了,還不快點切牌!”
葉秋笑着說道:“你們男人就是猴急,一點也不懂得情趣。”
蘇晨跟圍觀顧客一個個都是滿頭黑線,賭博還要講什麼情趣?這女人可真是傻的沒人能比了。
坐在葉秋旁邊的魏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次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
只見葉秋接着說道:“我終於發現之前我爲什麼會連續輸十局了,原來是我的酒杯裡面的紅酒在第一局開局前就已經被我喝完了,沒有了紅酒,也就沒有了鴻運當頭,我當然會輸掉比賽了。”
“所以我必須要等到紅酒來了之後,纔開始這局賭局。”
面對眼前這個傻女的解釋,衆人很是無語,不過她的解釋其實也算合理,畢竟這年頭,有個特殊癖好是很正常的,像這個傻女迷信紅酒能帶來鴻運當頭,那就更加的正常了。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喜歡賭博的賭徒,他們大部分的人都非常的迷信,比起葉秋來說,他們迷信的更深,更加的奇葩。所以葉秋說完之後,也沒人再去說她什麼了,都在安靜地等着服務員拿紅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