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追上來了,快躲起來,不然我們都得完蛋。”黎明已經觀察到對方即將拐下岔道,馬上警示衆人。
幾乎是連拖帶拽的,把掙扎不休的二女拖進了茂密的玉米地,纔剛剛藏好,就看到那幫人的六輛車魚貫而過,緊追了過去。
“奇怪,小白怎麼把車停下了,他上山了!”黎明通過電腦查看到江月寒把車向前開了不遠之後,就把車停了下來竄進了深山。
“他們上山了,追!”青幫的殺手看了看空無一人的麪包車,再看着地上江月寒故意踩的亂七八糟的腳印,判斷他們進了山,二十四個人全部取出武器,跟着進了山。
“事已至此,我們只有相信小白的實力了,他們進山了,我們走。”從目前的情況,小兔馬上明白了江月寒給他們安排的逃離計劃,就安慰了兩女一句,帶着他們從玉米地裡出來,一路跑到江月寒跟青幫殺手進山的地方,又全部上了車,讓帥傑拿了把刀子把所有的車輪胎挨個劃破,他們開着車向天驛方向開去。
“爲什麼要丟下他一個人!你們不是同伴嗎!”程雙兒淚流滿面的大聲喝問血刺衆人。
“因爲有你們!而且對方人數衆多,我們也沒了重武器,光靠手槍無法跟他們抗衡。小白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在山林裡,他如果熟悉山地作戰的話,完全有機會可以逃脫,我們跟着只會是累贅,這是最好的辦法。”小兔分析了一下江月寒這麼做的用意之後,心中暗暗佩服着他的冷靜。
聽小兔這麼一解釋,程雙兒也覺的有道理,畢竟一個人在山林裡比一羣人在山林裡目標小的多,以江月寒的身手,縱然打不過他們,逃命應該問題不大吧,想通了之後,也就不再鬧了。
但是他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江月寒讓他們明天中午還去那裡接他,而不是自己想辦法回去或聯繫他們來接。這說江月寒根本沒打算逃命,而是要幹掉對方所有人!
江月寒逃進的這座山被稱之爲關山,最爲着名的就是中間的那條峽谷,名爲關山大峽谷,峽谷全長6公里左右,平均谷深100米,最深處能達到200米,最窄處僅有5米寬。
谷內清泉淙淙,溪水潺潺,植被茂密,除了一些愛旅遊探險的驢友之外,平時罕有人跡,是一塊還沒有經過開發的淨土。
江月寒在叢林裡快速的奔走着,他平時愛穿的傘兵靴這時發揮了重要的作用,使的他在石塊樹木之間蹦跳自如,如用一隻熟悉地形全力奔走的狼一般。
而這些青幫的殺手,在江月寒的眼裡根本就是裝酷,黑色的中山裝和擦的鋥亮的皮鞋使的他們的走這種山路不便不說,身體還伸展不開,根本追不上江月寒的速度。
將他們甩開了一段距離之後,江月寒靠在一塊巨大的石頭後面,同時警覺的聽着四周的動靜,手中快速的編着什麼東西。
原來剛纔江月寒在奔跑的過程中,順手扯了不少樹藤,這會他把他們編成一張網,又在上面插滿了花花草草,往身上一披,就成了一個簡易的僞裝用吉利服,又快速的編了個草環帶在頭上,擠了一把草汁在臉上抹了幾把,此刻的江月寒已經儼然與整個環境混爲了一體。
江月寒挑了一處非常茂密的灌木叢,藏在了裡面,靜靜的等着青幫的殺手追過來。
不一會,青幫的殺手終於追了上來,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剛纔還一身黑色風衣的江月寒此刻已經披上了自制的僞裝網,正藏在那片根本不起眼的灌木叢裡,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那裡面還藏了個人,都徑直跑了過去,甚至有個傢伙離江月寒根本就不足3米遠。
江月寒悄悄的把血刺拔在手裡,緊緊的盯着走在最後,離他越來越近的那個傢伙,等到他剛剛從江月寒身邊走過時,江月寒像個山魈一樣從灌木叢裡悄無聲息的走出,捂住那傢伙嘴巴的同時,一刀從他左肋下捅了進去,那傢伙連掙扎都沒能掙扎就趟下了。
江月寒把死掉這傢伙拖進灌木叢裡,換了個方向,悄悄的沒入了樹林裡,很快就不見了蹤影,等那幫傢伙發現少了個人的時候,江月寒已經爲他們佈置好了墳墓。
青幫的殺手們在猛追了一陣發現依然不見江月寒的身影時,他們懷疑江月寒是不是藏在某個地方了,就準備反回尋找,卻發現原本的二十四個人變成了二十三個人,少了一個。
等了幾分鐘也沒見到不見的那個人追上來,他們明白,江月寒根本就沒有在他們前面,而是藏身在他們的後面,而失蹤的那個傢伙,恐怕也已經凶多吉少了。
山林裡死一般的寂靜,只有風吹動樹葉發出的沙沙聲和不知名的小蟲鳴叫聲。青幫的殺手們將隊形散開,手裡拿着槍小心翼翼的搜尋着江月寒的身影。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頭頂的一顆樹冠上,江月寒正坐在枝幹上盯着下面的他們,狹長的血刺像猛獸露出的森然獠牙一樣閃着寒光被江月寒咬在嘴裡,他如同發現了獵物的豹子一樣,全身肌肉緊繃,隨時準備出擊。
青幫的殺手們犯了一個錯誤,他們將搜索隊形拉的太開了,彼此間根本照應不到。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他們平時面對的目標大多都是在城市裡或房間裡,這種叢林戰還是第一次,完全沒有經驗。
一名走在最後面的殺手端着手槍小心的打量着四周,當他經過江月寒藏匿的那顆樹時,江月寒把腿勾在樹枝上,身子倒掛下來,他一直藏在腰帶裡的德制絞索已經悄無聲息的纏上了那個倒黴鬼的脖子,一絞一拉之間,那個傢伙就糊里糊塗的死了,由於絞索拉着屍體沒有倒下,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江月寒直接提起絞索把他的屍體拉上了樹,放置在樹上面,然後像只壁虎一樣靈活的從樹上爬了下來,又藏匿於山林中消失不見了。
根本沒用太久,青幫的殺手們已經開始恐慌了,縱使他們從小就接受訓練,心智非常堅定,但這種他們連敵人的面都還沒有見到,就已經損失了4個人的情況,也讓他們無法再保持冷靜了。
江月寒像一隻隱匿在暗處的山魈一樣,隨時從陰暗中出現,一出現就悄無聲息的殺掉他們一個人,而且過了好一會他們才發現,二十四個人,已經變成了二十個。
現在行走在山林中,他們不敢在採用那種鬆散的隊形了,而是大家聚集在一起,警戒着四周。
走着走着,一個傢伙的腳突然陷了下去,他立即發出了一聲慘叫,等別人把他的腿拉出來時,他的整個腳掌鮮血淋漓,地上一個剛好能容一隻腳進去的坑裡,倒插着一支尖銳的樹枝。
失去了行走能力的那個傢伙只好由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着他走,可剛走了沒幾步,架着他的那兩個人就聽見噗哧一聲,然後鮮血濺了他們一臉,一顆從後方射來的子彈打暴了那個腿受傷傢伙的腦袋。
所有人立即朝着後方盲目的射擊着,可罪魁禍首江月寒早已經遁走了,他們的子彈都打在了空處,根本沒有粘到江月寒的邊。
“新手,好好學習吧。”江月寒在暗處觀察着他們的表現,心中暗暗說了一句,轉身再次消失在叢林之中。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江月寒好好的給青幫殺手們上了一堂叢林作戰課,他就好像一隻無處不在的山魈一樣,隨時在你注意不到的角落裡突然間朝你發起致命一擊。
縱使青幫的衆殺手從小就接受殘酷的訓練,心理承受能力已經是遠非一般人能比的,但他們仍然已經開始了恐慌,是的,他們實實在在的感受了害怕,這還是從他們訓練結業之後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寧靜祥和的山林在他們的眼中已經不再是美麗的山野風光了,而是像一隻張開了血盆大口的猛獸,正準備吞噬着他們。
現在的他們陷入了兩難的境界,打,找不到人家在哪。走,撤退的路上佈滿了陷阱機關,江月寒又緊緊吊在後面,時不時的冷槍偷襲,他的那把帶着消音器的銀白色柯爾特,已經收割了5人的生命了。
最後,青幫的殺手們想了一個他們自認爲聰明,在江月寒看來簡直是自尋死路的辦法,找了個山坳,死守不出,等着江月寒主動逃走或主動現身。
“既然你們要自尋死路,那就怨不得我了,早死早投胎吧。”江月寒藏在一堆草叢裡,身上披的着簡易僞裝網,使的他跟周圍的環境完全融爲了一體,他很有耐心,現在角色已經發生了變化,獵物從江月寒變成了青幫的衆殺手,他們都不急江月寒當然纔不會急,跟他們慢慢的耗下去。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青幫的衆殺手終於按捺不住了,先派了兩個人下山探下路,看江月寒是否已經走了。
俺們家吧,一直住在大西北,出門就是茫茫的一片沙漠啊,那傢伙不是用荒涼可以形容的,那是相當的荒涼。老斷就整天個看着那些仙人掌駱駝刺之類的玩意兒,就想着咱啥時候也能弄幾朵花見識見識,各位同學你們誰手上有花的給老斷來兩朵,也好讓老斷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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