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安幽門的人一定是都來了,但是他們不知道對方到底知不知道他們身處何方。但
是無論如何,法萌都不敢冒這個風險,如果對方知道它們都在樹上的話,那麼待會兒過來的時候可以直接對着樹攻擊,他們一時之間來不及撤退,恐怕會導致更大的傷亡。
“所有人聽我命令,全部撤退,分路而走,等到了咱們的目的地之後再行集合。記住,不管你往哪裡逃都可以,最好要分散,絕對不要幾個人結伴而行,不然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法萌下達完命令之後,立刻和林凡兩個人一起跳下了樹,他們知道,這一次如果留在這裡,風險很大,但是離開的話也會失去一個大好的機會,但是魚和熊掌不可兩得,如今也只有這樣了。
“這都怪我剛剛沒能再給他們一人捅一刀,要是那樣的話,現如今他們三個人肯定都整整齊齊的趴在那裡,哪裡會有這麼多的事情,如今這可不好辦了。”
林凡正在自責,但是法萌卻阻止了他,在法萌看來,這件事情他們所有人都有錯誤,而不是因爲其中的某個人。
“你也不必這樣說,咱們幾個人都犯的錯,以後小心便是,不必自責。”
樓山關繼續朝着山坡飛奔而去,而錢永剛此時已經嚇得面如土色,但是嘴裡頭卻還在堅持他自己的那幾分話語。
“臭小子裝什麼恨?你以爲老子怕你是不是別說你那要我一條胳膊,老子今天不把你的腿給你打斷,就算是給你爸媽留個面子,還跟老子在這裡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說完之後,錢永剛把自己的地氣往桌子上一拍,便要從箱子裡邊往出拿錢,那邊穿着幾個西裝的人立刻阻攔了他,看過了他的地契之後,才把錢給了他。
“大家夥兒不要提那個臭小子,說那些沒用的話,他家裡頭的面積小,不過就是想要阻止咱們而已。更何況人家老哥還有爸媽都去了城市裡頭,說不定人家不缺這幾個錢,就是要看咱們呢。”
錢永剛繼續在這裡煽風點火,村裡頭的人雖然不相信樓山關是那樣的人,但是卻依然不相信他說的話,他們只是在心裡認爲樓山關只是年輕氣盛,不願意相信楊老闆。
實際上,他們大多數人的心中也或多或少有一絲疑慮,只不過是看着大多數人在把地契拿出來之後,他們也不願意錯失良機,便跟着走了過去。
而當樓山關站出來說,他們可能是在造假的時候,他們也曾經想着要站出來爲山關說話,和他站在一邊,但是最終還是抱着一絲僥倖心理,沒有出頭。
因爲他們擔心,一旦出頭,很有可能會先被對方給對付,等到那個楊老闆,再一次發怒,想要對付這個村子的時候,他們必然首當其衝受到傷害。
“是呀,這位錢永剛先生說的很對,那個人我也知道他幾次三番和我們作對,而且他家裡頭那個面積很小,就算他答應我們錢也給不了他太多,他大概就是因爲這個吧。”
那幾個將信將疑的人看到這副局面,也沒有了辦法,他們不敢站出來也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於是都一個接一個的把地契房契給對方拿了過去。
“史仁,我已經和你說過了,這場戰鬥無論如何你都沒有辦法取得最後的勝利,我是可以不斷復活的,而你的體力卻是有限的,我不相信你能一直這樣耗下去。”
雖然史仁體力消耗極大,但是此時的墨鏡男已經倒在地上,再也無法站起,他一次又一次的復活,體力消耗也非常大。
到了最後幾次,史仁已經不再殺他,而是把他打倒在地後,慢慢的折磨他,他知道這樣會讓他的精神更加崩潰。
“我倒是不感覺,我不相信你能夠一直堅持下去,我就不相信你這個捱打的能夠堅持下去,到最後我這個打人的會堅持不下去,你不是在和我說笑話吧?你以爲我史仁是什麼人?”
此時的史仁蹲在地上氣喘吁吁,但是墨鏡男已經躺在地上,沒有辦法站起來,雖然看起來他的皮膚上沒有什麼太嚴重的傷口,只是一些皮外傷。
但是此時他已經精疲力竭,一次又一次的用他那個復活的魔法,已經讓他的體內所有的魔法力和體力都幾乎已經消失的煙消雲散。
墨鏡男雖然還在言語之中說自己可以勝利,可是他的內心當中已經徹底絕望了,他知道這場戰鬥對方已經徹底贏了,他只要再打上幾個回合,他就算是徹底玩兒完了。
“我認輸了,你的確是很厲害,我和你的差距還很大,恐怕再練個十年八年也難以趕得上你,你如果願意放了我,你就放了我,如果不願意,那就再耗一會兒。”
史仁從一開始也沒有打算要殺了他,但是此時,他卻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如此輕而易舉的就開口求饒了,可是求饒之中並沒有那種懇求,而是一種隨意。
正當史仁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附近傳來了樓山關的聲音。
“史仁,你們什麼事情吧,我以爲我來晚一步呢,那邊的事情我怕是沒有辦法了,我們村子裡頭有個人和我一直不太對付,雖然我一直沒有搞清楚原因,但是現在的確是沒辦法了。”
樓山關看到史仁沒有事情,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下去,至於羣裡頭的事情,他感覺自己已經用盡了全力,而且也是仁至義盡。
至於其他的事情,他沒有辦到,只是他自己的能力不足,加上錢永剛從中作梗,既然他們自己願意把地契交給那羣混蛋,那麼他樓山關又如何去阻止呢?
“我早就和你們說了,你們不要做這種無謂的抗爭,楊老闆前幾天就看開了,和那羣村民們用暴力手段打,最後會付出很大的代價,但是隻要用一點點小小的利騙他們一下,很快就會上當。”
墨鏡男此時的體力略微恢復了一點,緩緩的坐了起來,看起來他還是沒有辦法站起來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