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看向這邊的時候,他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去做,倘若在此時準備一壺,說不定楊老闆的那些手下立刻會對着他開槍。
倘若是與村民們共生死,他倒是不怕,他最怕的是當他死了之後,那些村民們迫於對方的壓力,最後還是投降了。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就白死了。
“怎麼樣?你這個傢伙,現如今咱們兩個已經來到了後山,你敢說你一點都不害怕嗎?我史仁如今的實力是高級魔法師,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有多大的實力,敢如此自信。”
聽了史仁的話語之後,那個人卻沒有絲毫的表態,因爲他和史仁所處的魔法體系根本不在同一個體系裡面。所以他也根本就不知道史仁一直所說的那種高階魔法師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他甚至以爲這只是一個不入流的行情而已。而實際上,因爲墨鏡男從始到終都沒有加入幫派,他連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實力都不清楚。
“史仁,你也實在是太猖狂了,雖然我知道你的身份和背景都很強大,但是我也聽人們說過,你現在根本就是一個廢物,你從小都沒有接觸過魔法。”
聽了墨鏡男的這句話之後,史仁差點笑出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的消息居然會如此落後。現如今,地球上所有的魔法師或許都已經知道,他史仁的魔法早已不比當前,而且後來還吸收了一個惡魔的魔法,如今早已今非昔比。
“既然兄臺執意認爲我的實力就是一個菜鳥,那我也就不多說了,咱們二人在賽場上見真知吧,請你出招吧,我也不讓你了。”
史仁說完之後,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停留,立刻開始在自己的手中醞釀魔法球,他的魔法球已經變成了黃色,所以在那一瞬間,整個山坡上面都被硬撐着同樣的顏色。
“你這個顏色的確是有點特殊呀,我的確是沒有見到過這種顏色,之前有一個大佬所擁有的顏色可以達到綠色。我現如今使用的是藍色,他和我說我只和他差了一個等級,這麼說來,你絕對要比我弱很多了。”
聽着墨鏡男頭頭是道的分析,史仁已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如此愚蠢的魔法師居然連這個最起碼的常識都不清楚,這樣的一場戰鬥,對於史仁來說,即使打贏了,也沒有什麼好炫耀的。
“你這個傢伙呀,我真的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連這一點常識都沒有,居然還敢自稱自己是魔法師,還大張旗鼓的幫你們公司辦事,簡直是自尋死路。”
說完之後,史仁立刻把自己手中的黃色魔法球朝着墨鏡男扔了出去,而墨鏡男也沒有絲毫的退讓,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手實力如何,也把自己手中的藍色魔法球亮了出來。
“萬能的主,請賜予我力量和速度,懲罰這個邪惡之人。”
史仁使用了自己的咒語,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消滅掉這個人。
黃色的魔法球漸漸的朝着墨鏡男飛馳而去,墨鏡男已經沒有了逃跑的機會,無論是從速度還是大小上來講,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逃跑的可能。
他只好用他那單薄的雙臂去支撐自己,試圖與這個強大的魔法球對抗,然而實際上他根本沒有那個能力。
“這絕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我的魔法球居然就在這一瞬間被你給吞噬掉了,這絕對不可能,你到底是什麼人?無論你的力量有多大都不做到如此程度。”
直到他臨死的時候,那個墨鏡男依然無法接受自己的現實。黃色的魔法球已經把他完全吞噬,他的身體已經全部在魔法球裡面開始漸漸的消散。
接着只聽轟隆一聲,巨大的魔法球瞬間爆炸,史仁知道如此強大的爆炸,就算是自己恐怕也難以倖免。
“這也算得上是惡有惡報吧,你爲那個邪惡的楊老闆辦事,終究也只能迎來如此的結局。雖然我不願意殺你,但是我也不想在與你浪費時間,下面的村民比你更無辜。”
史仁說完之後就打算走,但是就在那一剎那,他突然感覺到身後有某個東西,已經飛石朝着他襲擊過來。
轉身看去,只看到一塊和自己腦袋差不多大的石頭,正在朝着他飛馳而來,史仁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只好朝着旁邊先躲閃而去。
然而,在他躲開之後卻發現了讓他徹底無法相信的一幅畫面,因爲在那個已經被炸成一片廢墟的土地上,居然站着一個男人哪個人正是墨鏡男。
“史仁,你以爲這樣戰鬥就可以結束了嗎?你以爲僅僅是靠這樣一個脆皮的魔法球就可以打敗我,雖然我知道你也算得上是一個高手,可我畢竟也有十年的修爲,想要打敗我,絕對沒有那麼容易。”
史仁的確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的戰鬥力居然如此彪悍,明明只有那麼薄弱,但是居然可以在被黃色魔法球吞噬之後,依然能夠這樣活下來。
此時他已經衣衫襤褸,身上原本完整無缺的西裝,此時已經被炸得體無完膚,只剩下了一些碎片,零零散散的掛在他的身上,遮住了一些關鍵的部位。
然而此時已經完全看不出他是剛纔那個莊嚴的墨鏡男,而像是一個被打了好久的落魄之人,但是就算是一個落魄之人,依然能夠讓史仁感覺到一絲心驚膽戰。
因爲他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大了,能夠在魔法球那樣的攻擊之下活下來的人,絕對可以進行一場讓史仁無法想象的反擊。
“你居然能夠在我的黃色魔法球下活下來,看起來你具有不錯的防禦能力,但是不知道你的戰鬥能力究竟如何?
的確是沒有想到你只是一個可以使用出藍色魔法球的低級戰士,但居然可以這樣躲過一劫,實在是沒想到。”
史仁帶着一絲嘲笑的口吻說着,但是他的內心已經開始重視這個男人,他的話語只不過是在爲自己打氣,也是在模糊敵人的判斷。
他知道對方一旦知道史仁輕敵之後,一定會有所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