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樑鵬火了,一雙眼睛狠狠的盯着韋小惠:“小娘們,你跑進我房間睡覺還有理了?”
“就是有理!”韋小惠耍起了蠻橫。
樑鵬的眼神變得怪異,徑直的盯着韋小惠:“小三?”
“嗯!”韋小惠點了點頭,“我是你的小三!”
但是當韋小惠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就後悔了,因爲他看到了樑鵬那雙如狼一般的眼神正在盯着自己的身子。
“啊!”韋小惠嚇得趕忙用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身子。
“譁!”樑鵬一把扯開了被子:“跟老公有什麼好害羞的!”
“你想幹什麼?”韋小惠退縮到了牀頭,雙手抱緊了大腿,臉色露出了紅暈。
此刻他的內心無疑是忐忑的,看見樑鵬的時候她會臉紅心跳,甚至想起了害羞的事,但是真當要做那事的時候,她又會害羞的要死!
“哈哈哈哈!”樑鵬發出了淫蕩的笑聲:“你是我的小三,我當然是寵幸你了!”
說完,樑鵬一個虎撲上了牀。
“救命啊!”韋小惠趕忙站起了身子,跑下了牀。
“叫吧!”樑鵬脫下了外套:“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韋小惠突然停住了腳步,挺起了胸膛,“哼,老孃不叫了!”
“哎呦!”樑鵬有些好奇的道:“爲什麼不叫了?”
“不就是那事嗎?來就來!”
說完韋小惠居然主動的躺到了牀上,慢慢的蓋上了被子。
不過,樑鵬倒是愣了,本來是想逗逗她,誰知道她會比自己還主動。
“我就知道你不敢!”韋小惠朝樑鵬撅了撅嘴,將頭貓進了被子中。
“哼!”樑鵬沒說話,脫掉了鞋子,躺在牀的另一側。
大不了就是和衣而眠,這種事他也不是沒經歷過。
不多時,樑鵬便睡下了。
但是沒多久,樑鵬便醒了過來,他隱約覺得有人在摸他。
樑鵬一伸手,居然摸到的是韋小惠的手。
但是此刻的韋小惠居然還在睡覺,看樣子睡的很香。
“我草,難道
是夢遊!”樑鵬有些不敢相信。
“嗯!”韋小惠點了點頭:“是夢遊!”
“你大爺!”樑鵬這下火大了。
“啊!”韋小惠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忽然覺得自己說錯了話。
不過此刻爲時已晚,樑鵬一個虎撲,將韋小惠壓在了身下。
“不要!”
儘管韋小惠在極力的掙扎,但是終究沒能逃脫樑鵬的魔爪……
牀在不斷的晃動,一直到太陽出來的時候才停住了晃動,而樑鵬兩人也在牀上安靜的睡下了。
上午十點,杜義平,盧子,小明子,鄭龍賀四個人來到碼頭,正和一百多號人對峙。
那一百多號人的大哥正式碼頭的扛把子,劉國濤。
原本是跟着齊景山混的小嘍囉,後來齊景山倒臺了,劉國濤憑着自己的實力一點一點的摸爬滾打,這幾個月才稱霸的碼頭。
“杜義平,你想在城南幹什麼我都不攔着你,但是你們四個來我這撒野,這不是找死嗎?”
劉國濤捏緊了手上的砍刀,最長露出了嘲諷之情。
“濤哥,我想你應該明白現在的城南!”杜義平輕佻的道:“我上頭是二鬼哥,二鬼哥上頭是軒哥,跟着我們混有什麼不好的?”
“哈哈哈!”劉國濤笑了:“高軒是什麼貨色,全城南都知道!”
“把話說清楚!”盧子用手上的關刀指着劉國濤,氣焰十分的囂張。
劉國濤冷哼了一聲,扯下了一副,胸前那條過江龍露了出來:“老子說,高軒是個大傻逼,而你們連傻逼都不如!”
“我草泥馬!”盧子突然怒了,掄起關刀便衝了過去。
“當!”劉國濤掄起砍刀和盧子交鋒。
連續三個回合,盧子佔不到任何的便宜,甚至是落了下風。
“嗵!”劉國濤一腳將盧子踹翻,將自己的大刀邸在了盧子的脖子上:“小子怕死嗎?”
“老子不怕!”盧子大漢:“你特麼的要是男人就砍死我!”
“哈哈哈!”劉國濤發出了狂妄的笑聲,“給我廢了這四個傻逼!”
劉國濤一揮手,身後的二百多
號人,一同撲向了杜義平幾人。
但是杜義平表現的十分鎮定,拍了拍手。
“譁!”金盃車門被拉開,一個小孩被人推下了車,同時有大漢用槍頂住了小孩的頭。
“爸爸!”男孩朝人羣中的劉國濤喊道。
“停!”劉國濤忽然叫住了自己的兄弟,二百多號人同時停住了腳步。
“哈哈哈!”杜義平笑了。
“杜義平,你這算什麼?”劉國濤指着杜義平,氣的直咬牙。
杜義平攤了攤手:“還沒完呢!”
緊接着,一箇中年女人和女大學生被推下了金盃車。
“老婆,女兒!”劉國濤的心瞬間軟了下來,手上的砍刀也掉在了地上。
“草!”這時候盧子站起了身子,上前一腳便將劉國濤踹翻,騎在他身上一頓狂打。
劉國濤根本不敢還手,畢竟自己的家人全在對方的手上。
“別打了!”杜義平叫住了盧子。
“哼!”盧子不解恨的站了起來,還不忘記踹劉國濤一腳。
劉國濤站起了身子,語氣變得溫和了:“杜義平,你到底想怎麼樣?”
“哈哈哈!”杜義平笑了:“我已經說過了!”
“江湖事不禍及妻兒!”劉國濤道:“你特麼的不是人?”
“哈哈哈!”杜義平笑了:“少給我來那一套,現在的江湖我說了算!”
小明子也跟着搭腔:“你以爲我們四個吃了豹子膽來找你?”
劉國濤無奈的搖了搖拖,千算萬算還是失算了,他小瞧這四個人的卑鄙程度了。
劉國濤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要我姓劉的命儘管拿去,但是別碰我家人!”
“好!”杜義平伸出了大拇指:“不愧是濤哥,真爺們!”
“不要啊!”杜義平的老婆哭喊着。
“爸爸!”劉國濤的女兒和兒子幾乎同時落下了淚水。
劉國濤是個漢子,但是在家人面前他不過是丈夫,不過是個普通的父親。
淚水在劉國濤的眼角滑落,家人就是他的軟肋。
杜義平冷笑了:“跪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