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發出了雷霆一般的吼叫聲:“滾!”
“啊!”醫生趕忙捂緊了耳朵,嚇得掉頭就跑。
“哈哈哈……”樑鵬等人發出了大笑聲。
這羣人都是滾刀肉,風裡來雨裡去,還不至於屁大點事就檢查全身,醫生這種騙人的把戲到了樑鵬這羣人身上還真是不好使,畢竟他們不是普通人。
沒管醫生的臉色變成怎樣,樑鵬帶着狂龍和瘋狗便上了樓,來到了孫志豪的病房內。
三個人看到狂龍也是一愣。
“剛纔不還是說你進了醫院,怎麼這麼一會就出來的!”孫志豪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狂龍。
“別提了!”狂龍擺了擺手:“根本沒事,這羣醫生大驚小怪的!”
孫飛無奈的笑了:“醫生嘛,無非就是想賺錢,他可不管你有沒有病!”
“孫哥,這話說的在理!”樑鵬嘴角揚起了笑容。
在孫志豪的病房沒有待太久,不多時樑鵬便帶着狂龍,孫志豪和孫大輝出了醫院,四個人上了奧迪車頭等事就是商議如何解決這個蒼誑的陳扒皮。
瘋狗嚷嚷着道:“不用多說,砍死他個王八蛋!”
狂龍只是點了點頭,顯然是贊同了瘋狗的的話:“在咱們的地盤,他陳扒皮都敢鬧事,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她還真以爲咱們沒人了!”
“嗯!”孫大輝點了點頭:“他們倆說的對!”
“好!”樑鵬點了點頭,雖然兩個人說的辦法有些過激,但是對付陳扒皮這種人就該使用點手段,畢竟這城北是樑鵬的地盤,真要是傳出去樑鵬的臉還望哪放?
瘋狗撓了撓頭道:“我咋覺得這事不對勁啊!”
“怎麼不對勁?”狂龍道。
“我可是記得上次這陳扒皮被小路飛都嚇跑了,這次居然幹主動找事,這說明什麼?”瘋狗臆測道。
“是啊!”狂龍點了點頭:“有道理啊!”
“哼!”樑鵬沒說話,只是輕哼了一聲,因爲他已經猜到了這個人是誰,不過瘋狗粗中帶細同樣只得讚歎。
“哥,那咱們咋辦?”瘋狗諮詢着樑鵬的意見。
樑鵬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將手指關節捏的噼裡啪啦的直響:“先把他
綁了!”
“綁了?”狂龍對於樑鵬的果斷顯得有些驚訝。
“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啊!”瘋狗都有些不信,他以爲想說服樑鵬起碼還要多費一會嘴皮子。
“都特麼的騎到我頭上拉屎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我就不是樑鵬了!”樑鵬說着掏出香菸塞進了嘴中,慢慢的吞吐着煙霧,有些空洞的眼神靜靜的望着車窗外:“打電話,抓人!”
“明白了!”三個人二話沒說掏出了手機開始向下傳播信號,找陳扒皮。
樑鵬在小小的奧迪車中發佈了一個簡單的命令,但是通過奧迪車卻擴散到了整個城北,大街小巷的混混幾乎都動了起來,所有的混混都在找一個叫陳扒皮的傢伙。
柴神帶着人來到了城北的一處小攤上,朝一位老大爺打招呼道:“大爺,有沒有見到陳扒皮!”
“陳扒皮是誰?”老大爺並不知道這個人。
“老王,知道陳扒皮在哪嗎?”柴神攔住了剛走出校門的王爲建。
王爲建撓了撓頭道:“陳扒皮,中午的時候他還在天豪飯店吃飯呢!”
“謝謝了!”柴神留下這麼一句話,帶着人奔向了天豪飯店。
半小時後,坐在鵬城飯店辦公室內的樑鵬接到了電話,陳扒皮已經抓到了。
“嗯!好,我知道了,馬上就到!”樑鵬說完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哥?”沙發上坐着的三個人明顯很着急。
樑鵬將手機扔到了桌上淡淡的道:“找到了!在城北洗浴中心!”
說完樑鵬便起身,帶着幾個人奔向了城北洗浴中心。
二十分鐘後,奧迪車停在了城北洗浴中心門口。
四個人立刻下了車,一輛金盃車緩緩打開了車門,柴神走了下來,朝幾個人打招呼。
金盃車內,陳扒皮正蹲在角落裡,渾身上下只有一件浴袍,頭髮還溼着,臉上都是淤青,明顯是被人打過一頓。
“我們抓這個孫子的時候,他正和調戲浴池裡的女技師呢!”柴神指着陳扒皮有些嘲諷的道。
見到幾張熟悉的面孔,陳扒皮不禁有些哆嗦:“大哥,有話好好說啊!”
“哼!”狂龍冷哼了一聲,一把揪
着陳扒皮的頭髮道:“你特麼的之前不是很牛逼嗎?”
“不敢,不敢!”陳扒皮連忙擺手。
“啪!”狂龍一巴掌打在了陳扒皮的臉上。
“啊!”陳扒皮吃痛叫了一聲,用手捂緊了自己通紅的臉。
“我草泥馬!”陳扒皮捂着臉,狂龍一腳揣在了陳扒皮褲襠上;“讓他媽的你捂臉!”
“我……”陳扒皮委屈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一隻手捂着臉,一隻手捂着要害,樣子十分的滑稽。
“好了!”樑鵬將車鑰匙扔個了柴神道:“你把我的車開會飯店,瘋狗開金盃車去江邊!”
“是,鵬哥!”柴神接過車鑰匙二話沒說開上了奧迪車便離開了。
這頭,瘋狗也啓動了金盃車,緩緩的奔向了江邊。
躲在車尾的陳扒皮瑟瑟發抖,眼神裡盡是驚恐。
狂龍摸了摸陳扒皮的頭道:“孫子別怕,我不會弄死你的!”
“嗯!”陳扒皮居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甘當孫子。
“嗤!”金盃車一個緊急剎車停到了江邊,車內的陳扒皮被撞的前仰後翻。
“下來吧你!”狂龍揪着陳扒皮的頭髮直接將他扯到了地上。
下車後的樑鵬靠在金盃車旁慢慢的點起了一支菸,而且十分大方的遞給了陳扒皮一支菸,“來支顆吧!”
“謝謝鵬哥!”陳扒皮接過香菸,如獲至寶,身體一邊發抖一邊允吸着香菸。
“打!”樑鵬深吸了一口香菸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
瘋狗,狂龍,孫大輝三個人露胳膊捲袖子,二話沒說對陳扒皮一頓劈頭蓋臉的打。
“啊!”陳扒皮身上那條白色的浴巾早就變了色,整個人抱着頭一直在求饒:“大爺,饒命啊!”
三個人整整打了陳扒皮三分鐘,這才被樑鵬叫停。
將菸頭扔到地上狠狠用腳尖踩滅,樑鵬盯着陳扒皮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我知道!”陳扒皮點頭如搗蒜:“您是樑鵬,城北大名鼎鼎的樑鵬!”
“哈哈!”樑鵬笑了:“那你說說看爲什麼想砸我的網吧?”
“這個……”陳扒皮有些結巴,甚至不敢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