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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望遠鏡中出現了一個小隊十二個人的人,這些人全副武裝,各種膚色的都有。偵察兵對着耳麥說道:“報告,九點鐘方向出現十二個全副武裝的人,看他們的武器裝備,有可能是僱傭兵。”
遠處的天際中泛起了一片魚肚白,預示着黑夜即將過去,白晝即將來臨。
林楓拿起了布話機,接通了新疆軍區的電話,說道:“我找陳中陽。”
時間不長,話筒裡面傳來一個有點氣喘的聲音,說道:“我是陳中陽。”
林楓看了看天際,說道:“我是林楓,雷達是否偵查到俄羅斯的飛機?”
陳中陽說道:“有,而且我已經命令無人偵查機起飛,時刻監視着飛機的動向。”
“他們的位置到達哪裡啦?”林楓問道。
陳中陽說道:“剛剛進入我國。”
林楓說道:“有情況立刻向我彙報。”說完林楓便掛掉了電話。
在烏魯木齊的陳中陽看着話筒,罵道:“現在你是首長還是我是首長啊,架子比我還大。”說歸說,可還是會照做的。
典型的雅丹地貌無疑給了林楓他們很好的掩護,但是也給了他們困難,高大的岩石也給了兩邊的敵人很好的掩護。
可是他們的交易一定會在公路上進行,因爲車子太笨重了,無法駛進沙子裡面。
天,漸漸亮了起來,散發着炙熱光芒的太陽再次升了起來。
地表的溫度一下子提高到了三十多攝氏度,而且還在持續的增加。趴在沙子裡面的廖輝雷他們流淌着汗水,整個身軀都給一種粘液給捻住了,渾身上下都很癢,說不出的難受。
可是他們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雙眼緊緊的看着前方。接受過兩年的變態訓練,廖輝雷他們早已經對這些產生了免疫,根本感覺不到什麼不舒服。
如大烤爐一樣的太陽升到了最高空,時間已經到達了中午,此時地表的溫度高達四十五攝氏度,表面蒸騰起來的氣浪在左右搖擺着。在此期間,林楓也知道飛機已經降落了,也就預示着大戰即將來臨。
在耐心的等待了六個小時後,夜幕慢慢的降臨了,氣溫也慢慢的降下來了,變得有點寒冷了。
而在兩邊的東突和僱傭兵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依然躲在掩體中。
又耐心的等待了八個小時後,已經到達了凌晨兩點鐘。
遠處的公路上發出微弱的燈光。
魏金福把耳朵貼在了地面上,閉上眼睛在聽着什麼,過了一會兒,說道:“老大,來了。”
林楓看了看,說道:“錢愛金,是否發現地方有狙擊手?”
錢愛金的瞄準鏡一遍又一遍的在觀察着情況,說道:“沒有。”
林楓說道:“周光橫,廖輝雷,你們兩個佔領左右兩邊的高地,提供火力支援。剩下的自由移動射擊。”
“明白。”
遠處的公路上駛過來三輛大卡車,而在國境內又駛來一輛陸虎越野車。
大卡車停在了林楓面前的公路上,而越野車開到卡車上面就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來三個長了很大鼻子,體格很大的男人,這是典型的俄羅斯人的特徵。
而躲在遠處的僱傭兵也從掩體中走了出來,走向了卡車。在後面的卡車上走下來十五個穿着黑色背心,胸前掛着XM8突擊步槍。一看就知道是護送這批軍火的護衛。
十五個護衛守候在卡車的周圍,雙眼警惕的看着周圍,手指放在扳機上,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話,就會馬上扣動扳機。
一個帶着墨鏡,嚼着口香糖的男子對着一個僱傭兵說道:“親愛的邁克爾先生,真的十分感謝你幫助我們,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感謝你的。”
邁克爾是這一支小隊的隊長,也是傑克團長手下的一名悍將,說道:“瓦力山得先生,你也知道我們“飛蛇”和中國的軍隊有些深仇大恨,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的。”邁克爾一邊看着四周的情況,一邊說道。
瓦力山得點點頭,也露出了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說道:“中國軍隊讓我損失了很多的弟兄,如果這次沒有你們,我也不敢運軍火過來。”
林楓緩緩的爬出了掩體,朝着目標緩慢的爬了過去,林楓的動作很難,一分鐘的時間才前進了五釐米。
邁克爾看了看時間,說道:“爲什麼東突還沒有來?”
瓦力山得說道:“新疆現在已經實行戒嚴了,是得花費點時間。”
邁克爾皺着眉頭說道:“通知他們,讓他們快點吧,在這裡呆久了不是件好事,畢竟這裡是華夏國,隨時都有可能會遭到襲擊。”
瓦力山得點點頭,撥通了一個電話,罵道:“你們來了沒有?”
“來了。”電話裡頭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
半個小時後,一輛卡車開到了瓦力山得的面前,從車上跳下來三十多個比穿着迷彩服的東突份子。
從副駕駛室中走下來一個穿着十足的維吾爾族人,他就是東突的四號頭目哈姆達木拉提。
哈姆達木拉提走了上去,臉上堆滿了笑容,用英語說道:“不好意思,瓦力山得先生,路上有點麻煩,所以來晚了。”
瓦力山得說道:“錢呢?”
哈姆達木拉提從車上拿出來一個筆記本電腦,說道:“我們先驗驗貨,錢馬上可以轉賬過去。”
瓦力山得先身後的護衛揮揮手,兩個護衛點點頭,爬上了車,擡下來一個沉重的木箱,一把打開了蓋子。
只見一挺還散發着槍油味道的加特林重機槍出現在了東突份子的眼前。
哈姆達木拉提看了看加特林機槍後,走向了卡車,爬了上去。用鐵鍬翹開了木箱,一顆顆散發着死亡氣息的高爆手雷呈現在了哈姆達木拉提的面前。
哈姆達木拉提滿意的點了點頭,走下了車。
而此時的林楓已經潛伏到了卡車後面,一塊凸起來的岩石後面,昏暗的光線給了林楓很好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