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站住。”
想跑?沒那麼容易。
艾貝雅衝上去幾步,一把拉住對方的胳膊。
“放手。”花無情用力的想甩開,怎奈此刻的艾大小姐絲毫不顧及形象,爲了避免被甩掉,兩隻手死死的抱着他的胳膊。
“你放開,你是不是找死啊。”花無情怒了,揚起手就要打。
可是手掌在半空中揮了揮,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他不是紳士,打人不分男女。在他的字典裡,人只分兩種:朋友,敵人!
但這次,面對着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卻沒忍心打下去。
不知道爲什麼,他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既陌生又熟悉,甚至還弄得他心裡煩躁不安。
“怎麼不打了?你打啊?打啊!”艾貝雅是吃定了他不會下手,小臉仰得更高。
“賤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和無情哥哥說話。”皇甫珊不知什麼時候與陸逸一塊踱到了兩人旁邊,聽到艾貝雅說話如此囂張,火氣立馬就上來了:“無情哥哥不打你,是怕污了他的手。但是我不會,我最喜歡的就是修理像你這樣的踐人,越賤的越喜歡。聰明的,現在就給我鬆手。”
“手長在我身上,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艾貝雅說着,還故意緊了緊兩隻手的力道。
笑話,你說鬆開就鬆開嗎?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
“你欠揍。”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麼和她叫囂,眼前的這個土裡土氣的女人是第一個。揚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啊!”皇甫珊可是使足了力氣扇下去,卻不想今天敢與她作對的人特別多。
南宮熙一伸手,剛好撞在她手腕上,痛得她齒牙咧嘴,眼淚汪汪。
“逸哥哥,他……他欺負我。”
“欺負女孩算什麼,有本事和我較量。”雖然對皇甫珊不怎麼待見,但陸逸也不能看着她一個女孩子被別人欺負。
“逸哥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好好的修理他。”皇甫珊一聽有人給自己撐腰了,氣焰更加的囂張。
“你也知道欺負女孩子不對嗎?”南宮熙冷哼着鼻子:“剛纔你家花少欺負艾貝雅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說說呢?”
“剛纔是剛纔,現在是現在。”
“果然是物以類聚,連說話耍賴的口氣都這麼像。”艾貝雅聽說,又氣又好笑。都這麼大的人了,說出來的話卻都像三歲小孩那麼幼稚。
遠遠的,一輛加長林肯已經出現在花無情的視線中,前後跟着幾輛悍馬。
“你到底想要怎樣?”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很簡單,把比賽比完。”
“可是我現在沒時間。”
“不好意思,我很空。”
“你……”再耗下去,車子可就要到身邊了。
“或者,不比完也可以,只要你認輸,我立馬就放你離開。”
“不可能。”認輸?在他花無情的世界裡,從來沒有輸這個字!
“那你就休想走!!!!”你趕時間我不趕,咱們耗得過耗唄!
“……!!!”眼看着車子已經到操場門口,花無情纔像是下了狠心,一咬牙:“今天的比賽算我輸,下次有機會再好好較量,快放開。”
“算你輸?不行不行,本來就是你輸,怎麼可以說算,我不鬆手。”
“你……說話不算話……”
花無情懊惱,他已經做出那麼大的讓步,她居然還不知好歹的得寸進尺。
猛地使出力氣,成功將胳膊從艾貝雅懷中抽了出來。剛要轉身開溜,車子已經在旁邊停下,車門打開,走下六七個穿黑西裝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