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龍剛喝了口水,聽到羅老這擲地有聲的話後他差點被嗆到,
這是怎麼個意思,
意思是讓自己去擔任龍炎組織的總教官,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龍炎組織一旦成立,將會齊聚華國各大軍區特種部隊的最強戰兵,這些最強戰兵將會是各大特戰部隊的兵王級別的戰士,而自己並未有參軍的經歷,在軍中更沒有任何的資歷可言,自己哪有什麼資格去擔當龍炎組織的教官,也不會服衆啊,
想到這,蕭雲龍連忙說道:“羅老,我想你可能太高看我了,我自認沒有這個資格去龍炎組織擔任教官,龍炎組織日後將會是國家最爲鋒利的一柄劍,肩負着守衛國家的重任,而我,對於軍中之事一竅不通,由我去教他們,豈非是誤人子弟嘛,”
“呵呵,我就知道你首先會拒絕的,”羅老一笑,他接着說道,“雲龍,你也別先拒絕,你既然有能力將秦氏集團的保安訓練成一支鐵血之軍,爲何就不能擔任龍炎組織的教官,去訓練龍炎組織的戰士,”
“羅老,這不同,我訓練高雲他們頂多就是小打小鬧,在都市中也就是有些自保的能力,龍炎組織那可是國之利劍,是要上真正的戰場的,如果由我去訓練他們,最終卻是誤人子弟,使得他們在戰場上失利,甚至死亡,那我將會於心不安,”蕭雲龍正色說道,
“所謂窺一斑而見全豹,從你訓練秦氏集團保安之事來看,我相信你是有這個實力的,並且,我也相信我的眼光絕不會看錯人,”羅老開口,他接着說道,“你在海外跟自己的兄弟組建僱傭兵,僱傭兵從本質上而言跟特種戰士有什麼區別,仍是要在戰場上廝殺,在戰場上血拼不是,只要你能夠讓他們變得更強,變得更加的優秀,那就達成了目標,至於日後上了戰場出現什麼意外情況,那是難以避免的,事實上,身爲軍人戰士,一旦上了戰場,都會做好犧牲的準備,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活着回來,”
蕭雲龍稍稍沉默,他說道:“羅老,我想軍中比我更有資格擔任這個龍炎教官的大有人在吧,”
“事實上,各大軍區的特種部隊內都有教官,其中也不乏極爲優秀的教官,但我不準備用軍區中的教官去訓練龍炎組織的戰士,”羅老開口,又說道,“因爲這些軍區中的教官長期在軍中任教,能教的改教的他們全都教了,已經想不出新的訓練方法,所以,我想找一個不是在軍中的,卻又很有實力的人去擔任龍炎教官這個職位,由於這個人不在軍中,那他所提供的訓練方法與軍中的教官必然不同,就能夠教給龍炎組織的戰士一些新的東西,而這些新的東西,就是龍炎戰士變強的根基所在,”
蕭雲龍明白了羅老的意思,不過從本意上他並不希望去擔任龍炎教官這個職位,
即便他知道擔任龍炎教官的意義截然不同於在地獄訓練營所擔任的教官意義,在地獄訓練營擔任黑拳教官,他純碎是視爲一種過渡性的生活,讓自己逐漸的脫離那種征戰廝殺的生活,
而擔任龍炎教官,那將會是爲國出力,爲這個國家貢獻自己力所能及的一份力量,
蕭雲龍不願去擔任龍炎教官,並非是他不愛國,相反,對於這個國家他是有着赤誠的情感,以前在魔王傭兵團的時候,他就曾擊殺過不少黑暗世界針對華國的勢力,否則他之前前往血戰之島,也不會遭來黑暗世界中那麼多仇家勢力的圍殺,
只是現在他迴歸了江海市,好不容易擺脫那種廝殺征戰的生活,並且他現在也有自己肩負着的責任,那就是守護蕭家,守護自己身邊的人,比方秦明月、柳如煙她們,
他從內心上也渴望過上一段平靜的生活,
從這些方面來考慮,他希望自己留在江海市,這裡有他的親人,有他的女人,有他的兄弟,
可面對羅老的誠意,他卻不知該如何拒絕,
“雲龍,或許你並不知道,現在海外一些恐怖勢力組織已經在着手研究基因戰士項目,”羅老看着蕭雲龍默不作聲,他開口說着,
“基因戰士,”蕭雲龍臉色一怔,他這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消息,
“對,基因戰士,說得直白一些就是生物戰士,我國情報部門與多國情報部門,比方歐美的特殊情報機構通過聯合調查,已經發現了有恐怖勢力在研究基因戰士的苗頭,這是一個極爲危險的訊號,”羅老開口,他憂心忡忡的說道,“基因戰士的研究一直都被國際社會視爲非法的,反人類的研究,可一旦讓這些恐怖勢力成功的研究出基因戰士,那這個世界將會變得很危險,根據我們調查得到的資料顯示,研究出來的基因戰士無論是力量、速度、耐力等等方面的素質會大幅提升,所以我迫切成立龍炎組織的初衷,就是想讓我們的戰士變得更加強大,從而去應付未來這些不確定的危險因素,從而能夠更好的保衛我們的國家與人民,”
“所以雲龍,我以一個老將軍的身份懇求你,答應我的要求,我相信你的實力,你有任何的要求都可以提,我都能夠去替你做到,如果你擔心你的家人安危問題,那無需擔心,我能夠給你身邊的人提供足夠的安全,沒有人膽敢動蕭家,即便是凌家他暗中膽敢搞什麼小動作,我會親自出面擺平,”羅老語氣誠懇的說道,
蕭雲龍深吸口氣,他輕嘆了聲,說道:“羅老,我明白您的意思,也感謝您如此的看重我,我想我只怕無法離開江海市,也許您並不知道,我父親身體有暗傷,這個暗傷已經伴隨了他二十五年,一發作就會口中咳血,也許某一天起來,我父親可能永遠的閉上眼睛了,
而我,身爲蕭家長子,需要擔起責任,替我父親扛起蕭家,我父親扛着蕭家前行幾十年了,如今他已年老,且有無法治癒的暗傷在身,我豈能忍心看着他繼續扛着蕭家,十年前我的母親去世,我失去了這輩子最親愛的母親,我不希望再失去身邊的一位至親,羅老,希望您能諒解,”
“什麼,你父親他有暗傷在身,這是怎麼回事,”羅老臉色一怔,禁不住問道,
蕭雲龍輕嘆了聲,說道:“二十五年前我蕭家遭遇到一場變故,有仇家聯合圍攻蕭家,我父親就是在那一戰中身負重傷,從而傷及本源,也是在那一場變故中,我爺爺去世了,事後有很多問題需要去處理,我父親根本顧不上好好地醫治他體內的傷勢,結果就造成了永久性的傷害,他體內的暗傷病根就這麼落下了,”
羅老臉色凝重,隱隱有股憤懣之意,蕭家多年前的這場變故他已經聽秦老爺子提起過,對於蕭家當年慘遭圍殺之事他除了同情之外還有憤怒之感,
“雲龍,你是一個孝子,因此你的這個決定合情合理,”羅老開口,他沉吟了聲,說道,“或許,當今世上有個人能夠醫治你父親的暗傷,”
“什麼,,”
蕭雲龍臉色震驚,他‘騰’的站起身來,臉色震驚過後轉爲按耐不住的欣喜,他問道:“羅老,您、您說的可是當真,真的有人能夠醫治我父親的暗傷,”
羅老鄭重的點了點頭,他說道:“這位老前輩以前是一名軍醫,你也知道,在我所處的那個戰爭年代,國家醫療設備落後,並沒有太先進的醫療設施,而這位前輩是一名中醫,前線受傷的戰士被送回來,他都是用草藥煎服、敷藥、包紮等等治療手段,他醫術之精湛讓人歎爲觀止,無論受到多重的傷,只要還有口氣在,他都能給醫活了,就連我這條命,也是他多次醫救才能從鬼門關一次次的走回來,這位前輩被稱之爲華佗在世也不爲過,具有妙手回春之能力,”
蕭雲龍臉色激動,問道:“羅老,這位前輩在哪裡,”
“哈哈,你去找他肯定是找不到的,找到了他也不會見你,別說你,即便是我去了,他也不一定會待見,這位前輩的脾氣很怪,被稱之爲醫怪,提起他的名字當今世上知道的人寥寥可數,但國家老一代位高權重的領導人都知道他的大名,多年前這位前輩就不再給人看病了,因此,我也不確定他給不給你父親看病,不過既然有這一個機會,總要去試試,”羅老說道,
“羅老,只要這位前輩肯給我父親看病,無論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蕭雲龍沉聲說道,
羅老一笑,他說道:“這位前輩雖說脾氣古怪,我去求見一番應該會給你父親看病的,如果這位前輩都不能醫治你父親的暗傷,那隻怕當今世上再也無人能夠醫治了,”
“我父親被這體內暗傷折磨了二十五年,不僅身體健康受到影響,就連他的武道修爲也不進反退,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想辦法治好他體內暗傷,讓他重新煥發出以往的風采,”蕭雲龍說道,
羅老沉吟說道:“我與你蕭家也算是有淵源,這個忙我會幫你,那位老前輩隱居之地距離江海市並不遠,我們出去跟你父親商量一下,只要安排得出來時間,今天就能夠出發去找那位前輩,”
“好,”
蕭雲龍點頭,他心潮澎湃,激動萬分,與着羅老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