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船以後,鄭文以及兩魔寵立刻被異國風光吸引住。
山本讓部隊先行,自己和鄭文乘馬車根在後邊。
曰木帝國屬於島國,四面環海,山丘林立,可供種植莊稼的地方不多。並且因爲曰木到處都是火山,土壤內硫磺含量也偏高,種出來的農作物都帶有臭雞蛋味道。長期食用這類食物,曰木人味蕾可能都壞了,所以導致他們什麼都敢吃,bb拉,體溫水啦等等。反正中天人無法忍受的,曰木人都不在意。
人口多農田少,導致曰木人不斷開荒。這不,剛下船鄭文就注意到很多農民拿着耙子滿世界扒拉硫磺,一筐一筐的從田地中向外邊運。還有一部分人什麼也不幹,面向中天方面呆呆坐在海邊,和死人一樣。
鄭文詢問山本,山本回答道:“這幫人腦袋都被踢過,很是有問題。他們耕地耕煩了,總覺得自己地方太小,妄圖去中天那邊耕地。人家中天邊防軍不讓過去,這幫人就開始對着大海那邊YY,整天魂不守舍的,嘿嘿。別小看這羣人,在曰木絕大多數人都把中天看成自己囊中之物,找理由就和中天邊防軍打架。”
鄭文:“你們政府不管嗎?”
山本:“管,怎麼不管?爲了配合這些人,政府把教科書都改了,說東三省是曰木領土,被中天霸佔而已。還有,說你們中天人都是劣等民族,等待着優秀的大河兒女過去統治。煩死了……我不喜歡政治,不過白條英雞那幫人對政治特熱衷!”
鄭文:“撒謊了吧?再撒謊我打你屁股阿!不喜歡政治怎麼當曰木軍隊統帥?”
山本:“別提了,我哪會帶兵打仗啊。還不是家族非讓我出面。你知道嗎,曰木兩大家族……”
鄭文打斷他:“上一章你說過了,現在說點沒說過的。”
山本撓撓腦袋:“哦。總之目前形勢是,東條家在政治上佔有主流,而我們山本家主要是軍事力量。這次出戰,我也不想來,可是沒辦法,家族非讓我來。”
鄭文有些理解,他道:“這麼說,你是山本家長子嫡孫了?”
山本很自豪地說:“這你就不明白了,哈哈。我們家族可不崇拜什麼長子嫡孫,一向都是能者居上。知道我名字來歷不?”
鄭文道:“我X,不會真的來自你那地方長度吧?”
山本大力拍着鄭文肩膀:“真牛X,一下就說對了!”
鄭文哭笑不得:“那你的意思是,你從你們家族裡最長?二十一毫米?”
山本道:“是的,不過是年輕一代裡邊最長的。我爹最厲害,他叫山本三十五!多威風!他可是我們全家族的偶像阿!”
鄭文差點哭了:“還好,不過我還有問題。這個長度又不是一成不變,難道你們名字也隨時變化嗎?”
山本:“當然不。隨時變化還不出問題阿,想改變名字必須去祖宗祠堂獲得長老認證才行!在這裡我偷偷告訴你個秘密,千萬別說出去。名字命名之前,我偷偷給長老送禮,所以在量尺寸的時候,張老偷偷拿出一張春宮……嘿嘿,明白了?”
鄭文強忍嘔吐把腦袋轉向別處。沒想到他越是排斥這種噁心感覺,偏偏入目全是這種場面。只見田中、渡邊、松下、井上,到處都是曰木人公開幹那種事。本來他對男女之間就有些牴觸情緒,雖然被艾米治好了一點,這下又被推回原始狀態。他在心中暗暗決定:堅決不碰曰木女人,噁心……
那邊山本還在誇誇其談:“假如遇到長度相等的兩個人,第一個獲得認證的叫做太郎,第二個叫次郎,等等……”
鄭文制止山本繼續說下去,車軲轆聲音再難聽也比這些噁心事強得多。
回頭看看魔寵,三個小畜牲鼻子裡都塞着衛生紙,美滋滋的樣子。鄭文不敢告訴他們曰木女人歷史,免得它們承受不了。
曰木帝國果然不大。又走了四個多小時天剛擦黑,山本告訴鄭文:“馬上進入首都——右京邊界,我們家就在首都中心,比皇宮還氣派。”
鄭文奇了:“你們曰木人不是很崇拜天皇嗎?你們家比皇宮還氣派,那不是找死?”
山本還真是知無不言:“這你就不明白了。崇拜天皇什麼的,都是幌子,誰崇拜他呀?窩囊廢。但是歷代都保留着天皇,讓他當傀儡。有毛病了往他身上一推,有功勞自己留下。天皇不過是轉嫁矛盾的替罪羊而已。”
鄭文回憶起當初天后赫拉的言語,綜合自己親眼所見,心中算是對曰木人有了大致瞭解。
又走了一會,山本讓曰木部隊去軍營報到,說自己先回家看看隨後就來。軍方也沒人說他什麼,敬禮後就換方向去了,山本重新回到鄭文身邊,兩人邊走邊談。山本突然很嚴肅地告訴鄭文:“記住啊,以後不要說你是中天人,否則很容易出事!”
鄭文道:“爲什麼?因爲戰爭嗎?你們入侵我國,還對我國人這麼仇視?”
山本有些抱歉:“沒辦法,都是白條雞他們修改教科書,煽動民族仇視造成。現在連曰木小孩子都知道中天人……反正你聽我的沒錯,就說你是曰木人後裔,陰差陽錯在中天長大。好在你個頭不是很高,應當能矇混過去。高手啊,你可別有什麼想法,我是爲你好!”
鄭文重重哼了一下:“那不行。老子到哪裡都是中天人,血統不能冒充!”
山本:“我的大爺,算了我拗不過你隨你好了。不過你儘量不要說話,露出中天口音對你我都不好,算我求你了行不?”
鄭文想想也只能如此,自己還剩下三顆子彈,萬一遭到羣毆……好漢不吃眼前虧,爲了禍害朝綱,忍辱負重吧。
總算到了山本家大門。山本口中的‘特氣派’在鄭文眼裡也不過如此,房間低矮,就是佔地面積大點而已,整體格局類似茅樓(廁所)。看到鄭文並不驚訝,山本心裡暗暗讚歎:“果然是國際一流殺手,什麼場面都見過。”
隨後山本拉着鄭文手向裡邊走,一路上僕人們紛紛和山本二十一打招呼,山本愛搭不理。
後來跑出來一個青春美少女,很親熱的拉着山本的手。那少女穿着畫滿櫻花圖案的和服,皮膚柔嫩五官嬌美,穿着雪白的曰木式襪子踢踏着木屐,清純的可以。
鄭文突然有些動心,看來曰木女人也不全是**阿,這個妞就不錯。可惜,他和山本似乎有曖昧關係,那美少女和山本親熱得不得了。
這時山本把鄭文引薦給少女:“九子,這是我新收的手下鄭文,絕頂高手哇!”九子急忙給鄭文行禮,鄭文微微點頭保持高手風度。
隨後山本又道:“鄭文,這是我親妹妹九子,美女吧?要說我們山本家美女太多,讓外人眼紅得很!”
這句話鄭文還真承認,從踏入這個茅樓起,一路上就連女僕姿色都可圈可點。
山本拍拍九子屁股:“好了你去玩吧,今晚上陪哥哥喲,哥哥都想你了。”九子羞澀的答應一聲,和鄭文道別後,興沖沖跑了。
鄭文胃腸又開始翻涌,這這……這叫**吧?沒想到山本接下來的話更恐怖:“知道我們家族女子怎麼命名嗎?你肯定猜不出來。也是需要從祠堂經過長老驗證的。成年後,女子一次能接受多少男人寵幸,就把她名字命名爲什麼,我們家族第一夫人名叫……”
鄭文趕快制止山本,隨後跑到一邊強烈嘔吐,直到膽汁吐光纔好受了點。現在他開始深深懷疑自己來曰木的決定是否正確。
可是山本這垃圾依然沒放過他,喋喋不休道:“其實我都不知道我應當喊九子什麼,雖然他是我媽媽生的,可是弄不好我應當喊她姑姑,說她還是我奶奶輩也有可能,反正誰也弄不太清楚……連我都不知道我爹究竟是誰,好玩吧?”
鄭文仰天跌倒,這次沒有僞裝。
山本以爲鄭文屬於旅途勞頓,把他和魔寵們安排在一個套間內休息,又交待了僕人幾句。這時候山本的嬸嬸十一子過來告訴他:“快去吧,老爺不行了,就等着見你最後一面呢!”
山本果然着急了,匆匆忙忙隨着嬸嬸去探望他父親,黑狗很好奇也跟了過去。
病榻上山本三十五果然命不久矣,眼窩深陷皮包骨頭,身上大膿包小膿包滿滿的,特徵請參照公共廁所內“一針見笑”廣告。
山本急忙跑過來跪在塌前(就是榻榻米)看着他父親,旁邊還跪着七八個人有男有女,也都暗自垂淚。
山本三十五見到愛子歸來,勉強笑了笑,道:“你回來啦?回來就好。最近我腎虛精貧,估計是病入**,不久於人世。你別痛苦,你他內內的應當高興纔對,我死了以後家族中財產、女人就都是你的,盼這一天盼好多年了吧?”
二十一閣下有些不好意思,靦腆的回答道:“是啊是啊,不過兒子竊以爲你最好別死。女人財產歸我,您繼續當大官貪污多好。”
三十五摩挲着二十一腦袋:“誠實的孩子。不過我真沒救了,內臟都爛沒了,爲了不讓讀者更噁心,此處建議二百來斤不要詳細描寫。總而言之我肯定得死!”
二十一這回才真的痛苦了,聲淚俱下:“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就被迫當官……我不要當官,我要從家裡快樂的泡……妹妹!”
他嬸嬸過來掰他手指:“鬆手阿二十一,你把你爹掐死了!”
果然,山本二十一鬆手後,他爹的腦袋骨碌碌掉了下來。二十一把腦袋拿起來仔細端詳半天,突然開心道:“快,把咱家捅下水道的僕人找來,帶齊工具,給我爹疏通疏通,他都壞透了,怪不得醫生治不好!”
不久僕人到齊,在二十一指揮下很快把三十五內臟清理一遍,污水橫流,動植物滾滾……
隨後山本二十一鄭重拿起他爹腦袋用力一插,把脖子接好。
山本三十五長長吁了口氣,還陽了。
山本家族喜出望外,人們奔走相告,頃刻間大門口傳來噼裡啪啦的鞭炮聲。
山本老頭細細察看了自身狀態,愁眉苦臉道:“我X,我的智慧涅,剛纔都洗沒了吧?難道以後只能當清官?”
不管怎麼說二十一還是很高興,神秘兮兮的對他爹說了鄭文的事,他爹將信將疑:“沒搞錯吧,這麼便宜的高手?”
二十一言詞確鑿保證半天,老頭才相信。隨後老頭道:“那正好,我病也好了,過兩天咱們爹倆帶着他,找白條英雞晦氣去!”
告辭後,山本二十一樂顛顛回房間接受家人道賀,裡邊細節也不過多描寫。
鄭文睡得還不錯,山本知道他對曰木女人不敢冒,也沒敢給他安排。
第二天日上三竿鄭文才從鋪上爬起來,立馬有兩名女僕進入給他洗臉穿衣,看着他們清純的樣子,鄭文還是抱有僥倖心理,他問道:“你們兩個多大了?”
一個回答十六,一個十五。鄭文又問:“都叫什麼名字啊?”
一個回答五子,一個回答一子。
鄭文覺得這個一子還勉強算得上清純,繼續問道:“這麼說,整個府裡就屬你能力小了?”
一子羞澀的一笑,把早餐給他端過來,服侍他吃飯。
五子道:“可別小看我們一子,人家可是大忙人!”
鄭文咬了口飯糰含糊不清的問:“是嗎,說說看怎麼忙。”
五子:“人家一子是九歲時候命名,到現在懶得改名而已。預定她的人多了,剛剛還從十九大人那裡出來,手都沒來得及洗呢就來服侍您。”
鄭文吐出嘴裡飯糰罵道:“你們都給我滾!”
這下他可真犯愁了,連吃飯都成了問題,怎麼辦?他命僕人找來山本二十一,後者睡眼朦朧衣衫不整,揉着腰問鄭文:“高手,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一定滿足!”
鄭文也不想說原因,讓山本給他準備一個帶廚房的套間,裡邊一切材料必須從中天進口。經過一整天消毒處理,鄭文把炊具徹底清洗。現在他總算略微滿意,不過以後吃飯必須自己動手。
回憶起當初自己想法,鄭文特煩躁。這哪裡是享受,明明是遭罪。天氣越來越冷了,如果跑路的話肯定要走深山老林,萬一凍死餓死,實在不值得。看來只能等春天來臨再說。
休息了一整天,第三天中午時分,鄭文隨同山本二十一見到了三十五。
山本三十五也屬於怪癖的人,對客套話什麼的比較反感。一見面就道:“據說你挺厲害是吧?坐坐,別客氣。一天才一枚金幣,真便宜。別說別的,吃過飯後我們一起找白條雞打架,只要對方鬧事你就打,打死打傷都有賞。但如果打敗了,嘿嘿,我對騙子從來不手軟的。”
“我們家族和白條家族恩怨你都知道了吧?如果不知道,一會讓二十一給你講講。好了,吃飯!”
鄭文趕忙推辭,說自己多年來習慣於自己做飯。
二十一給他解圍:“爹,你也老糊塗了,人家可是殺手,怎麼會吃我們做的飯?咱們必須尊重人家行規,你說是吧?”
這傻物想出來的說法居然比鄭文還完美,鄭文突然覺得這個敗家子還挺有趣。如果有可能的話,把他推到最高位,這種垃圾上臺當政,曰木想不崩潰都不行。於是他賊呼呼的笑了。
=====================================================================前些日子看了條新聞,說日本某地兒子與母親……被父親發現,父親毆打兒子,兒子殺死父親未遂……
新聞評論兒子是否屬於防衛過當,關於亂X部分隻字未提,相信當今日本對亂X也是採取理解態度吧,瞠目結舌ING~~後邊不再有上述描寫,免得大家都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