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到上京城門,鄭文不再標榜自己如何如何,規規矩矩隨着人流入內,守城的士兵們給他敬禮,他一切都表現得很得體。
只是進入內城後他開始疑惑,自己該去哪裡呢?領地有了,但沒有府邸,難道還回學校去嗎?他有點怕被圍觀。
還是碩碩想得比較周到,他對鄭文道:“老大,要不咱們先去紫禁城算了,目前6+1屬於名譽禁軍,都帶有腰牌可以隨意出入的。紫禁城裡有咱們四個房間,您先暫時從這裡湊合湊合,府邸的事慢慢解決,如何?”
鄭文想想,也不錯。當下衆人騎馬向皇宮而去。
寫到這,估計該有讀者諷刺我:你這頭^(oo)^共和國裡怎麼會有皇宮,還有貴族?二百曰:我X,您別較真行不?如果覺得寫得不好,以後您就光投票別點擊了^_^反正這羣垃圾就進入皇宮了,侍衛對他們也算客氣。馬匹交給幾名侍衛牽走,崔蕾帶路拐了半天彎在鄭文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時候,碩碩道:“老大,我們到了。”
皇家園林果然有氣派,爲節約篇幅咱們就不再細說,反正賊好,該有的都有該沒有的都沒有。
艾米也住在宮裡,現已經回自己房間梳洗。女人們都受不得汗臭,但崔蕾肯定是例外。
鄭文堅持要和艾米洗鴛鴦浴,被艾米強烈拒絕,訕訕的鄭文獨自霸佔一套房間,氣得大家咬牙切齒。
宮中的飯菜果然很好吃,爲節約篇幅咱們也不細說,反正賊好,該甜的甜該鹹的鹹。
鄭文第一次來到皇宮處處都新鮮,在王聯喜帶領下專門花半天時間熟悉地形。每當遇到美女經過,這小子都要大吹口哨尾隨對方索取姓名,好在宮中美女們都有涵養,損他的話也都文鄒鄒,鄭書完全聽不懂,既然不懂就乾脆理解爲讚揚。
轉到華燈初上,紫禁城內燈火輝煌,煞是好看,鄭文越發留戀。可惜好景不長,當他尾隨一名少女的時候,在一座假山旁看到艾米背對着他站立,今天的她穿一套紅色連衣裙,心情似乎很不好,因爲他看到艾米在嘆息。
鄭文暗暗琢磨着艾米嘆息的理由,分開前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難過了呢?
他躡手躡腳走向艾米,艾米沒留意身後有人接近,鄭文一把抱住艾米的腰,手臂用力讓她雙腳離地,然後哈哈笑着讓艾米旋轉起來。
沒想到艾米突然發出驚呼,不斷用指甲扣鄭文手臂,一邊高呼:抓流氓阿!
鄭文嚇了一跳趕忙放下懷中女孩,因爲他意識到這女孩不是艾米,艾米嗓音略有些低沉,當前這個女孩聲音尖銳。
那女孩落地後馬上給了鄭文一嘴巴,鄭文還來不及欣賞女孩容顏,四名大漢就把他架了起來,那四人正好抓住鄭文四肢,向天上一甩然後用力一拉,鄭文撲通摔在地上,昏迷前似乎看到那女孩對着他下體猛地一踩,那可是高跟鞋阿……
*****等他醒過來,發現牀周圍圍了那麼大一圈人,該來的都來了,艾米坐在牀頭握着他的手垂淚。
鄭文呻吟了一下,掙扎着要坐起來,一名大夫樣的老頭上前摸摸鄭文腦袋,隨後道:“小夥子別動,別牽動下邊傷口位置。已經給你縫針了,躺個一星期就完好如初。”說着彎下腰對鄭文耳語:“不影響那功能……”
鄭文有些蒙,腦袋裡漸漸回憶起昏迷前的種種,當慘劇畫面出現在他眼前,他驟然感受到下體火辣辣的疼,不是一般的疼,是特別特別特別特別的疼,疼的他根本無法忍受,於是他把拳頭塞進嘴裡,牙齒咬的拳頭露出白骨,鮮血流淌。
韓雪亮心疼得眼淚嘩嘩的,他撫摸着鄭文臉龐哭訴道:“老大,你別這樣啊,你要節哀順便阿,您可是老大,您垮了我們怎麼辦?我們還都指望您呢。說一千道一萬,如果實在想不開,您咬自己手吧,我的手是無辜的!”
鄭文鬆開嘴,韓雪亮跑去外邊哭,鄭文很壯烈的問大夫:“大夫您就實說吧,我病情如何?”
大夫咧開嘴笑了:“放心,就碎了一個,另一邊還是完好的,不影響你幹壞事,就是有點偏沉。”
鄭文鬆了口氣,只要不影響傳宗接代,啥都好說。接下來他面向王聯喜:“你,給我過來!”
王聯喜苦着臉來到鄭文牀頭:“老大我錯了,我沒有好好保護你。”
鄭文喘着粗氣:“少來這套,告訴我,踢我的那個女的是誰?”
王聯喜看看左右,小聲道:“她阿,老大咱們還惹不起……”
鄭文掙扎着要爬起來揍聯喜,聯喜也不敢躲,閉眼睛等捱打。結果鄭文牽動傷口,疼得吱呀亂叫。
大夫把他重新放平,道:“我可對你說啊,你要在這麼下去,下體發炎化膿腐爛,你這輩子也不用離開皇宮了……”
鄭文憤憤道:“這個XXXX的女人,下手也忒黑,我不過是把她當成艾米抱了一下,至於這樣嗎?”
艾米本來還準備好好收拾一下鄭文,見鄭文說出內情,心中平衡了很多,於是柔情也跟着噴涌:“阿文,不要亂動,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辦?”
王聯喜急忙應和:“是啊是啊,你要是太監了艾米姐姐誰來安慰?”
崔蕾抓着王聯喜脖領子把他扔了出去。
鄭文撫摸着艾米屁股,柔聲道:“哦,我的艾米,你不要擔心,我不會太監的!就算太監了……不行,我絕對不能太監!”
艾米可能沒注意鄭文吃豆腐,對鄭文道:“你知道昨晚上你猥褻的人是誰嗎?”
鄭文道:“剛纔我不正在問這個問題?她到底是誰呀?”
艾米:“她大有來歷,連我表姐都不敢輕易惹她。因爲,她是血酬的獨生女兒——血紅!”
鄭文震驚得連屁股也顧不得撫摸嗷嗷大叫:“真他X的賺阿!我連血紅都猥褻了,我是真他X的佩服我自己!”
沒想到動作過猛牽動傷口,下體剛剛縫針之處一下崩裂,鄭文重新昏迷過去。
再次醒過來天已經擦黑。房間裡寵物們都在,王聯喜在陪牀。
鄭文茫然睜開眼睛,對王聯喜道:“水……水……”
聯喜睡得哈喇子橫流,似乎是沒聽到。
黑狗跳上牀問:“老大,你進水還是出水?”
鄭文虛弱得說:“進水。”
黑狗喂鄭文喝了幾口水,鄭文問道:“我上次昏迷過後發生了什麼?怎麼現在感覺不到下體的東西呢?”
黑狗未曾開言心內慘:“老大,別提了!上次你牽動傷口,害的縫合處大面積潰爛,已經沒有可供縫針的皮膚……”
鄭文大驚:“那怎麼辦?”
黑狗道:“按理說,應當把那部分切除,幸虧艾米姐姐據理力爭,才把小寶貝保住。那個大夫也真厲害,他三下五除二把你小寶貝給改造了,你摸摸肚臍眼那塊,他給你裝那裡了,很有個性吧?”
鄭文摸摸肚皮,那部分果然鼓突突,於是他第三次昏迷。
*****鄭文見到大夫走入病房,立刻抓住大夫的手哭訴:“大夫阿,我的祖宗啊,你可不能這麼對待我呀,肚臍上裝小弟,那不成怪胎了?”
大夫對自己傑作似乎相當滿意,忙不在乎道:“那有什麼,本來你就是怪胎。”
通過鄭文軟磨硬泡,大夫總算答應重新操刀改裝,不過要等下邊傷口癒合以後再說。
鄭文馬上吩咐6+1全體成員晝夜保護大夫,一直到手術成功以後。
大夫走後鄭文把下屬們全都集合在一起,召開討論會,議題是:關於戰後小弟弟的恢復問題。
王聯喜始終都不敢站在鄭文面前,怕再次觸發鄭文激動情緒,但鄭文偏偏就讓他站在面前:“那天我昏迷的瞬間,記得有四個人抓着我手腳摔我,那四個人是誰?”
艾米知道王聯喜說話不經腦子,連忙接過話頭:“說起來那四個人也算是你老相識,吳恥心覓靈犀四兄弟……”
鄭文一聽,果然又要失控,艾米急忙勸阻他,鄭文噴着粗氣道:“馬拉格C的,這幾個小子吃了豹子膽居然敢對我動手,他們不是奶牛手下嗎?怎麼跑皇宮來了?”
艾米答道:“是他們。說來話長了。當初奶牛誣陷你不成反而鋃鐺入獄,那些曾在他手下飽受摧殘的犯人怎麼可能饒得了他?於是監獄內犯人們把奶牛的暴行幾十倍的還給他,爆打一頓是家常便飯,晚上都不得安生,輪流被犯人們……就在我們回來的當天,奶牛自殺了……”
鄭文:“啊?!!”
艾米繼續:“奶牛入獄後,他爹吳三桂雖然免於刑事責任,卻被學院挺了公職,現在馮君當上院長。吳三桂多方營救他兒子未果,眼睜睜看着奶牛死去,受了很大刺激。現在吳三桂正在動用一切力量申請調離首都,現在外援省市任職,據說傾家蕩產的送禮請客,已經有了點眉目,連吳家四兄弟也都贈送給大人物當了護院。”
鄭文道:“難道陳主席對這些都不管嗎?吳三桂含恨離去,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艾米嘆息:“難道我表姐還不知道嗎?但她沒辦法,畢竟這個國家,她還有太多顧慮,太多的遺憾,太多無可奈何……”
鄭文點頭表示理解。他微微坐起身,艾米上前攙扶。沒想到就這麼一個動作,她的領口向鄭文敞開,鄭文肚臍那部分不可避免的高高聳立,艾米的臉一下通紅,鄭文也尷尬不已。小弟們識相的全都散去。
鄭文抓住艾米的手,深情款款對艾米道:“米,你什麼時候嫁給我呀?”
艾米掙脫兩下沒能如願,也就認了:“等你病好了再說吧,否則咱們怎麼……你說是吧?”
鄭文涎皮賴臉:“我不介意在下邊的……”
艾米錘了他一拳,罵道:“你好壞呀,坦白交待,你都和誰……過??”
鄭文信誓旦旦的:“我對良心發誓,以前沒有過!”
艾米皺眉:“真的沒有?撒謊是什麼?”
鄭文道:“真的沒有,如果撒謊,讓我長在肚臍上!”
艾米臉色有些不好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可惜鄭文沒有注意到這點,他賊眉鼠眼的吹滅了蠟燭,房間一下黑了下來。
一羣小弟們笑得賊兮兮的,耳朵伸多長偷聽房間內動靜,黑狗更過分,依仗自己一身黑毛,居然趴在窗臺上用舌頭洇開窗紙偷窺。
只聽房間內“唔唔唔”含糊不清的語音,夾雜着脫衣服的聲音,似乎還有接吻聲,牀架呻吟聲,隨即一個黑黝黝的物體破窗而出,啪嚓一下落在院子中央。
小弟們急忙掌燈察看發生了什麼,只見鄭文躺在地上,黑狗給他墊背。隨後艾米氣沖沖衝出房間,頭也不回的向院門奔去。
在鄭文示意下,李晶姐妹拼命抱住艾米,艾米實在無法移動,依然不依不饒的扭動身體。
鄭文掙扎着來到艾米麪前,對艾米道:“你這是怎麼啦?突然發什麼脾氣,我可是病人阿!”
艾米臭着臉連話都懶得說。後來小弟們把他們送入另一個房間,帶上門,這下誰也不敢偷聽了。
鄭文唉聲嘆氣:“我到底怎麼惹你了?你可從來沒這樣過!”
艾米就是不說話,弄得鄭文很沒脾氣。好在鄭文不氣餒,軟磨硬泡下終於讓艾米開口,結果到後來反而成了艾米勸慰鄭文,經過是這樣的,請看鏡頭回放。
艾米幽幽嘆道:“有件事情早該告訴你,但我怕你無法承受,所以隱瞞至今。但越隱瞞下去我心裡就越不好受。你別打斷我,讓我一次性說完,否則我會失去勇氣的。”
“剛纔當我問你以前有沒有過的時候,我很緊張,怕你說沒有。但你還是這樣回答我了。你知道嗎,你撒謊讓我很難過!我一直希望你回答,你有過。因爲你以前的那段歷史,我知道。”
鄭文的腦袋漸漸垂下來,看來艾米很在意他撒謊。嚴格說他也沒有撒謊,因爲他和黃欣之間發生的事情,完全屬於被強*,他沒獲得任何快感,只有說不出的恐懼,以至於有段時間他對女人都本能的排斥。
艾米似乎咬了咬牙,長髮一下甩到腦後,仰起臉面對鄭文,道:“阿文,我美嗎?”
鄭文點頭,道:“美,很美,從第一天見到你就覺得你特別美。”
艾米無動於衷:“那麼,假如某一天我變醜了,你還會要我嗎?”
鄭文再傻也不會回答不要,於是他拼命點頭。
艾米又道:“你可以對天發誓嗎?不管我變成多難看,都對我不離不棄?”
鄭文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頭,但已經被逼上絕路,他只好伸出右手三個手指,對天發誓道:“我鄭文對天發誓,不管將來艾米如何,我都愛她,關心她,和她白頭偕老!”
艾米等鄭文發過誓,居然鬆了口氣。她道:“那麼你知道我究竟是誰嗎?”
鄭文愕然:“你?你不是艾米嗎,陳主席的表妹?”
艾米:“其實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病癒重……終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