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傑銘和白琪韻對李薛強的態度,真的是刮目相看了。那那個諸葛雪顏呢?見到自己挑選的夫婿如此的能幹有前途,也不覺感到心裡安慰。
李薛強心裡那一個打造中藥材帝國的夢,在他攢了第一桶金之後,就想得更加的強烈了。還有,經過與蕭雲的談話,李薛強也堅定了與他合作的信心。於是,由於有了蕭雲的暗中支持,李薛強那打造中藥材帝國的信心就更加的堅定了。
這一天,在吃早餐的時候,李薛強就對李肖雪說道:“姐姐,我現在已經成功獲得第一桶金,有了六百多萬元的資金了,我想,我們可以創建一箇中藥材制止和推廣公司,以及一個特異中藥製造公司,爲了實現我心中的那個夢想而奮鬥,你說好嗎你?”
經過這一件事情,李肖雪卻是對弟弟李薛強的信心滿滿的了,於是她就笑着說道:“這個呀,你說行就行,反正你的決定,我是堅決的支持。”
李薛強聞言,不覺開心地一笑,然後就說道:“好的呢,那我就決定了哦。但是,要建立公司,那是要很多人手幫忙的哦,你到時真的要幫助我才行哦不。”
李肖雪聞言,卻突然想的很不好意思的樣子,然後就說道:“我想幫助你,但是我問話滴,不知道可以幫助你什麼呢?”
李薛強說道:“呵呵,我要你幫助的事情很多呢。還有啊,現在我們有錢啦,我不如將你送去職業學校進修好嗎?等你畢業之後,你就回來幫助我好嗎?”
李肖雪聽了李薛強的話之後,不覺高興地跳了起來,然後就開心地問道:“你說真的嗎?你真的要送我去職業學校進修嗎?”
原來,李肖雪從小就喜歡上學,只是可惜當時家庭貧困,供不了2個人的學費,於是李傑銘和白琪韻只好忍痛不讓李肖雪上學,只是讓李薛強一個人上學。
爲了這,李薛強心裡一直覺得自己非常的對不起李肖雪,並努力地尋找着要報答她的機會。現在機會來了,因此李薛強就想送李肖雪去職業學校進修,以圓她當初讀大學的夢想。
那一邊,卻說蕭如紫很快就聽到有腳步聲音在往自己行走的方向走來了,惹得她的心怦怦狂亂緊張不安地跳動着,但是她卻不敢擡頭,眼光只能夠一眨不眨地緊緊盯着懷抱當中的孩子。
“蕭如紫,你往哪裡逃?”蕭昭昭的聲音冷酷地鑽入到了蕭如紫的耳朵的當中,她感覺到了面前有人阻擋了去路。
擡頭的時候,看到了蕭雲的模樣,他的臉色在一片慘白當中,但是卻也不得不執行蕭昭昭命令,即使剛剛老天好像是聽到了他的誓言,讓他們所坐的車壞了,卻偏偏在離目的地不遠的地方,這讓蕭雲覺得太過於悲哀了。
眼光飄-在蕭如紫的臉蛋上,他臉色慘白地望着她懷抱當中的孩子,心裡面氾濫着動容,那就是他的兒子,在這樣的時刻,他爲什麼不能夠幫幫自己的孩子呢?
蕭昭昭的聲音冷酷地衝蕭雲命令道:“還愣着做什麼呀,只要兩根頭髮而已,你不會都下不了手麼?”
懷抱當中的孩子在蕭如紫的懷抱當中很是安靜,她緊緊地將孩子抱着,慢慢地後退着,眼光冷酷地盯着面前的男人道:“你別過來。”
但是蕭雲的腳步卻在不停地邁動着,蕭如紫不住地後退,感覺撞上了一個人,她嚇得猛然間回頭,就對上了蕭昭昭冷酷的神色。
蕭昭昭的臉氾濫着冷酷,很冷酷的樣子,讓蕭如紫覺得渾身都在一瞬間就氾濫起了冷酷。“蕭雲動手呀。”蕭昭昭的聲音再一次冷酷地命令着:“是不是還想要維護呢?如果你不想要動手的話,就給我乾脆地承認,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蕭昭昭的語氣當中充-滿了逼迫,面對於如此的逼迫,蕭雲的臉色在一片慘白當中,他邁開着腳步,一步、一步地朝蕭如紫的方向逼近着。
蕭如紫無處可躲,而事實上她也不想要躲避,因爲知道蕭昭昭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所以讓她得逞了其實是一件兒好事情。
所以,在蕭雲伸手往蕭如紫懷抱的孩子頭上伸過手去的時候,她冷酷着神情,什麼都沒有說也並沒有阻止。
蕭雲很順利地拿到了孩子的頭髮,看着他手中的頭髮,蕭昭昭的嘴角淡淡地上泛起了笑容,只是那笑容依舊散發着冷酷。
“我警告你,最好你的孩子不是蕭雲的種,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他的。”蕭昭昭的語氣當中充-滿了冷酷,冷酷的聲音打-落-在了蕭如紫的耳朵裡面,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下肩膀。
但是,蕭如紫並沒有阻止,也沒有說什麼,任由着蕭昭昭和蕭雲從自己的面前消失,看着他們的腳步遠離之後,她才重重地舒坦了口氣。
將孩子換過來之後,那位母親語重心長地對蕭如紫道:“既然這個城市這麼危險,你還不如換過城市去生活,躲避起來,那樣對你的孩子就會安全一點的呢。”
對於那位母親的提議,蕭如紫只能夠點點頭,溫和地說着感激的語氣,然後道別。當蕭如紫抱着智均轉身的時候,卻發現車傑釗就站在她的面前,但見他的神情非常的冷酷,臉色也是一片慘白。
看到車傑釗這樣的神色,蕭如紫不覺嚇了一跳,她慢慢地擡起頭,盯着車傑釗的臉蛋,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了呢?”
車傑釗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從蕭如紫的懷抱直接就抱走了智均,也沒有停留,邁開那雙腳直接往前走着。
看着車傑釗的背影,蕭如紫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爲什麼車傑釗會如此冷酷着神情,對於車傑釗的如此狀態,她顯得猝不及防。
蕭如紫沒有說話,跟隨着車傑釗的腳步,慢慢地往前移動着腳步,看着他在不遠處的長椅上坐下,手指溫和地拍打着智均的肩膀。
就像是一個慈愛的蕭如紫的父親一般,即使車傑釗並不是智均的蕭如紫的父親,她的腳步停在了他的面前,語氣溫和地說道:“車傑釗,其實你該找一個女人結婚,然後生個孩子,做一個孩子的父親了。”
蕭如紫很真誠地在提着意見,誰知她的話說完之後,車傑釗的眼光就立即對上了她的眼睛,然後充-滿了溫和地說道:“其實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可以麼?”
本來是溫暖的談話,可是在一瞬間所有的溫暖都消失不見了,在如此的冷酷狀態當中,蕭如紫愣-愣着,好半天地說不出一句語氣來。
蕭如紫不知道車傑釗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會用如此的一副冷酷的表情緊緊地盯着她看,反正在他冷酷的表情當中,她顯得不知所措。
很久之後,車傑釗才慢慢地開口,聲音是溫和的,和他的整個狀態完全地不搭調,他問蕭如紫道:“你能告訴我蕭雲找你到底是做什麼的麼?”
“他們想要和智均驗那DNA,但是,我能夠看的出來的是會,蕭雲是被那個蕭昭昭逼迫着才這樣做的呢。”蕭如紫的聲音淡淡地說着,她剛纔所以要那樣做,是爲了維護蕭雲的尊嚴,她纔會和別人調換孩子的。
“那你爲什麼要和別人換孩子?”車傑釗卻不解地問道,他的眼光就像是犀利而冷酷,就像是非要將真相給徹底挖掘出來才肯罷休一般。
在車傑釗的冷酷眼光當中,蕭如紫卻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蕭如紫想要躲避開,卻避之不及,他的聲音很大聲地打入到了耳朵裡面道:“你說,你是不是還在維護那個男人?”
車傑釗很大聲的責問,如此的責問,讓蕭如紫不想要回答,她將智均緊緊地抱了一下,然後邁開那雙腳繞開車傑釗,聲音淡淡地說道:“我累了,該回家了。”
車傑釗迅速地轉過身來,用眼光緊緊地盯着蕭如紫,語氣之間充-滿了急切,急切地問道:“你是不是在維護那個男人?都到什麼時候了,你還維護他做什麼?他都已經將你給逼迫到了絕路了,都已經那般地冷酷了,你到底還在維護他做什麼呢?”
車傑釗的責問聲音聲嘶力竭,每一句語氣都氾濫着冷酷,在他的冷酷語氣當中,蕭如紫的心猛烈地疼痛着,她不得不承認車傑釗的語氣子字扎心,戳着心窩子,讓她痛卻不知道要怎麼樣去躲避。
蕭如紫淡淡地,安靜地盯着車傑釗,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滿心-滿身地充-滿了冷酷,在那般強烈的冷酷當中,她止住了腳步。
蕭如紫慢慢地轉過身,眼光溫和地望着車傑釗,語氣溫和而嚴肅地說道:“我就是在維護蕭雲,我那麼愛他,怎麼能夠不維護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