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向棟想了一下,覺得胡靜容的提議還不錯,就將那一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但是,想到胡靜容這麼快就想嫁出去了,不覺局瞪了胡靜容一眼,然後就說道:“我看呀,你正如俗話說的你樣,就是女大不中留呀,你對李薛強這樣的癡心一片,不真是想早日嫁給他媽?哎,我養你養你養了20多年,那花去的金錢及糧食,也都不少哇,現在還沒有攢夠本,你就想着要出嫁了,這真是可惜加可嘆呀。”
胡靜容聞言,卻索性將自己的身子躲在那個老管家之懷裡,然後就叫他教訓一下那個胡向棟。
老管家聽了胡靜容的話,不覺呵呵一笑,呈現出一片開心愉快的神情。但是,誰知,李薛強這個時候,卻還在替胡家暗中派使那個老管家的事情而生氣呢。
因爲沒有吃早餐,李薛強這個時候卻覺得肚子餓得慌,於是就在那街道上,很隨意的購買了3、4個包子,然後就打開熱騰騰的包子,在滋滋有味地吃着。
當李薛強吃完那3、4個包子吃下去的時候,心裡才驚訝地嘆息道:“哎,原來,這樣的早餐,纔算得是吃早飯,光靠吃牛奶、麪包與雞蛋,那早餐就沒算什麼呢?所以說呀,想喝牛奶,這樣做是不行的呀。”
李薛強吃完這東西,才感到肚子裡不餓了,然後就走進一個商場,原來,他想買一臺電腦呀。
在那個電腦商行裡轉着看了一下,李薛強搶救看上了那個聯想的品牌。原來,在國產電腦的排名中,那聯想卻是第一的呢。
賣完電腦,李薛強就到汽車站買了一張車票,然後就趕回家了呢。
當李薛強到了家裡的時候,卻已經是中午時分,於是,看着那各家各戶爲了準備那午餐,每一家的家裡,就升起了那嫋嫋的炊煙,真是很奇妙呀。
剛回到家裡,就看見母親白琪韻在做着午飯,李薛強一看,就很感動,心裡想:“爲了自己的一家人,母親勤奮的爲家人每一天都做着那早、午、晚餐,真是多麼偉大的事情呀。
那一邊,卻說蕭昭昭就說道:“但是現在呢,我想我真的已經能夠體會到她當年的心境了。蕭雲哥哥,我懂得,你這一輩子恐怕都不會忘記李思思了,不過我不要緊的,這是因爲今後在你的身邊的人,將會是我了。”
蕭雲聞言,就看了看蕭昭昭的臉,然後那眼淚就竟然莫名其妙地流了出來,流得好多好多呀,但是他的嘴邊卻是揚起來的,就對蕭昭昭說道:“蕭昭昭,看來你真的已經變得很堅強了。”
“還有殘忍。”蕭昭昭又補充了一句話,她把蕭雲的雙手僅僅地握住了說道:“不管今後會怎麼樣,我不想看到你跟別的人怎麼樣,因爲這一輩子,我要跟你一起走過,我已經下定了決心。”
車傑釗居然生病了。
本來這只不過是一種很簡單的病,感冒發燒而已,但是他的發燒卻一直持續到了十幾天之後仍然沒有降溫。
李思思走出了房間,看了看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春峰輝,然後淡淡地笑了笑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真的沒有想過你和陸曉衫之間竟然也會有這麼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感情,當你告訴我這一切的時候,我真的被你嚇到了。”
“我一直的在想,爲什麼我們幾個的命運竟然會如此糾結,這讓我想到我們幾個人的偶遇是不是也經由你安排好了的?”
春峰輝輕聲笑了笑,然後點點頭,笑容中充滿了苦澀說道:“依據我曾經學習過的心理學知識,可以很容易就能夠了解其他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所以我這種人也就更能夠博得別人的信任。不過,真是可惜,我目前所喜歡過的幾個女生裡面,到最後竟然都無法真正完全地揣摩出她們的心思。”
“也許,你只是當局者迷吧。更何況,女生的心思你最好不要亂猜,這樣只會讓你更加摸不到頭腦。”李思思淡然一笑。
春峰輝看了看李思思笑着的臉龐,說道:“其實我應該謝謝你,謝謝你替我這樣安排了道路,我呢,也終於算是完成了最後的一個願望吧。”
“不,這倒沒什麼,畢竟曉衫也是我很好的朋友嘛。”
“其實曉衫她很單純的,她其實……可能並沒有真正理解車傑釗這個人,直到她走之前,也沒有能夠完全理解他。”
李思思笑了笑說道:“是的,的確沒催,倘若她真的理解了,那麼就一定不會錯誤地以爲車傑釗之所以對她的冷淡是因爲他其實還愛着我。”
“呵呵,看來人類還真是一種十分奇怪的動物呀,你說對不對呀?”春峰輝衝着李思思恬然地一笑道。
李思思輕輕地揚起了嘴邊,算是對春峰輝的一種答覆呢。
春峰輝繼續問道:“接下來,你又有什麼打算呀?”
李思思回答道:“暫時還不知道呀,我想現等到車傑釗的病情好些了再考慮吧。”
春峰輝又問道:““嗯……那麼你到底有沒打算和他結婚呢?”
“你爲何要這樣說呢?”李思思緩緩地喝了一口茶,然後微微地擡了擡眼睛。
春峰輝風輕雲淡地一笑,說道:“這段時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想我們大家應該都已經清醒過來了吧?我想車傑釗已經弄明白了到底他的生命當中什麼纔是對他最爲重要的,我想按照你們兩個人的個性來說的話,我覺得你們在一起其實並不算奇怪,你們有一些地方真的太相似了。
“這個……我還不知道呢,瑣碎的事情就等到以後再議吧。”李思思有意迴避,於是就說道。
“因爲蕭雲吧,這個我知道的。”春峰輝追問道。
李思思的面容頓時暗卻了下來,她什麼也沒有去說,這其實算是承認了春峰輝所說的話。
“李思思,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善良,總是喜歡替別人着想的一個人,而且你也是分堅強,不過有一些話我還是要對你說,因爲你有時候真的不應該對別人考慮得那麼多,你應該換一個角度去想,也許這正是你懦弱的地方,你並不懂得如何去爭取,爲了自己爭取你想要的。而曉衫和蕭昭昭她們兩個雖然懂得爲了愛情主動地去爭取,但是手段不是很正確,但至少她們爭取了,你爲什麼不能夠像她們一樣替自己爭取一下呢?”
李思思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到了這樣的地步,我想真的已經弄個沒有必要了,夠了。”
春峰輝很不情願地看了李思思一眼,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那麼接下來你有沒有打算過什麼呢?”李思思有意換了一個新的話題。
春峰輝呵呵笑了一聲說道:“我能怎麼辦呀?反正我這心理醫生是沒辦法在做下去了,擺地攤也不是我想要的。我覺得我還是回到國內之後跟那些狐朋狗友們商量一下我到底能做什麼吧,主要能養家餬口就知足了。”
“我沒記錯的話,你剛纔說你喜歡的兩個女人裡面有一個人是曉衫,那我想另外一個人就一定是蕭昭昭了,是不是呀?”
“嗯,的確是這樣。”春峰輝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坦然笑了笑,然後雙手交叉在胸前,表情顯得十分輕鬆,就好像所有的壓力一下子全部都釋放了出來。“我的初戀就是蕭昭昭。儘管那個時候她纔不過是一個十來歲大的小女孩,但是那時候卻真的讓我很心動呀,倘若不是因爲蕭雲當初狠狠地打了我一頓的話,可能我們的命運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糾結了。”
“我想也是,這就是命運吧。”李思思表情開始沉重起來。
“當我再一次回國看望蕭昭昭的時候,她跟當年已經是判若兩人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依舊能夠從她的身影中看到曉衫的身影,我想這可能是因爲我失去了曉衫之後潛意識地把這兩種情感交融在一起,不知不覺地把這兩個人的一切給混淆了吧。不過我從客觀的角度來看,她們兩個人確實在一些地方如出一轍,比方說她們兩個都很執着,並且還有一些自私,有時候做事還很盲目,我想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當我不能把陸曉衫帶出車傑釗的身邊的情況下,就潛移默化地一心一意想要把蕭昭昭帶出蕭雲身邊吧。但是,我居然都失敗了呀。”春峰輝輕聲嘲笑了一下自己。
李思思也輕聲笑了一下說道:“所以說你這個心理醫生也根本沒有辦法去分清你對蕭昭昭的感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是吧?”
“對極了。”春峰輝這是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懶散地站起來伸伸懶腰。環顧一下四周,長吁一口氣然後微笑着說道:“最後,我現在是一無所有了,但不知爲何我竟然覺得十分輕鬆。”
“我想,這應是因爲,我們都獲得了一份屬於自己的那份安寧吧。”
春峰輝看了看她,卻覺得並不是那麼的心甘情願說道:“李思思,其實我覺得你真的可以去爭取那一份真正屬於你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