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姜浩明前輩見蕭雲不說話,就繼續說道:“我剛纔還以爲,今晚我姐姐要與那個申於霞教練一起吃飯呢,誰知道,她卻想與你一起吃飯。唉,我都不知到你,是在怎樣,又是在啥時候勾上我的姐姐的呢。”
“我……我沒有勾你姐姐。”蕭雲聽了姜浩明前輩的話,就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心裡真實感到憋氣呀。但是,這樣的情形,蕭雲又怎樣解析得清楚。
“姜浩明,你不要欺負老實人好不好?其實,我只是找蕭雲說一點事情罷了。”
姜浩翎前輩一邊悠閒地操控着方向盤,一邊回頭微笑着看了姜浩明前輩一眼。但是畢竟姐弟情深,她只是輕輕地說着,那語氣一點也不嚴厲。
姜浩明前輩聽了姜浩翎前輩的這一番話,卻只是抿着嘴輕笑了一下,卻沒有繼續辯解去,因爲他知道姐姐的性格,那就是自己說多無益。
“姐姐,停車,我要在這下去呢。”當跑車經過那個醫學院門前的時候,姜浩明前輩慌忙姜浩翎前輩說道。
“浩明,難道你想去找那個黎楚嬌前輩?”姜浩翎前輩問道。
一邊問着姜浩明前輩,姜浩翎前輩就一邊將那跑車,在醫學院門前找了個地方停下來。
姜浩明前輩很是關切地說道:“嗯,我想去探望一下黎楚嬌妹妹,她近日貌似很忙,又要實習,又要道那訓練基地當特殊醫生。”
“這3、4天,她一直的住在那學校,真是忙得連身體也不顧了,唉。我現在去找她,是約她出去吃一頓飯,免得她在學校附近的大排檔亂吃東西,那對身體不好。”
“那,你不如叫她出來,咱們幾個一起吃頓飯如何?”聽了姜浩明前輩的話,姜浩翎前輩就提議道。
誰知,當蕭雲聽了姜浩翎前輩這個提議之後,心裡不覺“咯噔”了一下,原來,他害怕與姜浩明前輩在一起,如果是一起吃飯,那更是一件很彆扭的事情。
但是,蕭雲卻不敢當面提出來,於是,他只是呆呆地看着那車窗外的風景,沒有插嘴說話。
“謝謝姐姐你的好意。但是,我看還是我與黎楚嬌妹妹一起吃好,因爲她喜愛安靜。”
姜浩明前輩就溫柔地笑了笑,將車門打開,然後就姜浩翎前輩說道:“姐姐,我走啦。拜拜。”
姜浩明前輩又扭頭對蕭雲說道:“蕭雲,你記住啦,一會兒要恨恨地多點一些好吃的菜餚,我姐有的是錢,不要給他客氣。”
“這……”蕭雲不知道怎樣回答纔好呢。
剛走了幾步,姜浩明前輩卻又折回來。
但見姜浩明前輩急急忙忙的走到那車窗前,低下頭來看着車內的蕭雲呵呵一笑,然後就對他說道:“哦,對了,蕭雲,這週末我們的比賽,你可要努力哦,你要多做好準備,屆時不要又被我打敗了哦。”
“我會的。”蕭雲這個時候,卻說得卻很淡定,貌似,他不是要被姜浩明前輩打敗,而是自己要將其打敗。
“那就好吧,一言爲定,咱們週末見勝負。”姜浩明前輩說完,就急急忙忙地去找黎楚嬌前輩了。
這個時候,對姜浩翎前輩來說,見黎楚嬌前輩,可是比什麼都要重要的事情呀。
蕭雲眼睜睜地看着姜浩明前輩,急急忙忙地朝着黎楚嬌前輩的學校走去,心裡就不覺升起一股醋意來。
就連蕭雲自己也不知道,近日來,自己爲什麼老是爲了黎楚嬌前輩,而吃薑浩明前輩的醋,這難道是因爲……?
當姜浩明前輩下了車之後,姜浩翎前輩就又開動了車子,於是跑車就慢慢地繼續朝前走。
姜浩翎前輩一邊慢慢地開着車,一邊將車內的音響打開,頓時,那時尚動聽的輕音樂,就想月光一樣,柔柔地流淌了出來。
姜浩翎前輩雖然在易拳道世界裡,是一個很勇猛的戰將,但是在生活裡,她卻喜歡的是一種寧靜而輕柔的氣氛,音樂方面,她就喜歡聽輕音樂。
大概這就是動靜結合的道理,而且是生活與人生的最高境界吧?不知道對不對,反正,姜浩翎前輩是這樣認爲的。
“蕭雲,你真的決定了,這個週末你與姜浩明來一場正規的比賽嗎?”姜浩翎前輩一邊休閒地聽着輕音樂,一邊問蕭雲道。
“嗯,是的。”蕭雲回答這一句話的時候,心裡卻一片的亂哄哄。面對姜浩明前輩這樣強大的對象,蕭雲真的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戰勝他。
但是,現在蕭雲與姜浩明前輩的這一場比賽,已經是箭在玄不得不發的境界,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哪怕是龍潭虎穴,蕭雲也不會退縮,因爲,只有經過這一場比賽,自己纔有機會打敗姜浩明前輩,纔可以獲得參加那易拳道世青賽的出賽資格。
然後,蕭雲纔有機會獲得世界冠軍,從兌現去李家提婚,與李思思再續前緣。
姜浩翎前輩聞言,卻笑了一下,卻沒說一句話。
車裡輕音樂在靜靜地流淌,蕭雲聽得如癡如醉,他半生殺戈,現在纔有與黎楚嬌前輩一起,在清閒地欣賞一下這清靜的氣氛,不覺心裡感到一片泰然。
姜浩翎前輩呢?他也是平時忙碌太多,難得清閒,今日可以與這個積極向上的蕭雲一起,閒下心來,一起享受輕音樂,這也是很難得的時光呀。
一邊慢慢地開着車,一邊清閒地欣賞着心愛的輕音樂,姜浩翎前輩不覺就想起了自己當年叱吒易拳道那情景來。
想當年,姜浩翎前輩可是整個華夏易拳道界之重大希望。因爲她出身易拳道世家,又是天才少女,況且她不負家族的期望,勤奮訓練,技藝打進,曾經在那一屆易拳道世青賽中勇奪世界冠軍,獲得一枚沉甸甸的金牌。
那一邊,卻說蕭雲在眼前有兩件事放不下,一是戴墨鏡人的傷勢,他畢竟是受的槍傷,槍傷是與刀傷截然不同的,相比較槍傷要嚴重得多,所以戴墨鏡人的傷勢要比上官靈鈴的刀傷更讓蕭雲擔心。想到上官靈鈴,蕭雲第二件放不下的事就是在來蘭花歌舞廳的路上,接到的何院長的電話,電話中何院長提到了黎界煥,這一個在蕭雲心中排在首位的危險人物,來江浙市第一人民醫院會不會對上官靈鈴下手?
一切只有到了江浙市第一人民醫院才能知道,蕭雲將油門踩到了底。
拉着受傷的戴墨鏡人和呼延恆明的那輛出租車開到江浙市第一人民醫院,呼延恆明付完錢,把戴墨鏡人趕忙扛進醫院,送進急救室後直接找到了何院長。
何院長見他氣喘吁吁,奇怪的問道說道:“咦?你怎麼一人回來了?”
“我。”呼延恆明喘了口氣,說道:“出事了,你去看看吧,那個,給蕭雲開摩托的人中槍了。”
“中槍?”何院長顯得特別驚訝,說道:“你是說黃立江嗎?他會中槍?”
“啊,是他。”呼延恆明本不知戴墨鏡人的名字,經何院長這麼一說,他才知戴墨鏡人叫黃立江。
“他被打在什麼部位,是心臟嗎?”何院長急切地問。
呼延恆明搖頭,說道:“不是,他被打在後背。”
何院長長嘆出口氣,說道:“不是心臟就好,我去看看。”
何院長隨着呼延恆明到了搶救黃立江的那間急救室,何院長開門進去,見呼延恆明也要跟進來忙把他攔住,說道:“你就別進來了,對了。”何院長緊張的向走廊瞧了瞧,說道:“你在外面小心一點,傷害上官靈鈴的那個傢伙說不定就在醫院裡,千萬提高警惕,對了,要不你到上官靈鈴的病房去看看她吧,那裡有張公科在守着,會比較安全。”何院長看看呼延恆明,緊緊關上急救室的門。
黎界煥來了嗎?呼延恆明向走廊兩側看了看,長長的醫院走廊除了兩個正在推醫療器械的醫生和三個手提吊瓶的護士外,再無他人,呼延恆明坐到不遠處的座椅上,眼睛不住的盯着兩側的走廊,心跳也隨着加快,想到黎界煥這一個危險人物,這一個狠角色的殺手,呼延恆明無論如何就是止不住緊張難安的心情。
他只有握緊拳頭,以提升自己的膽量,他無數遍地對自己說不用怕,沒什麼好怕的,殺手也是人,就算失去了人性他還是人,他是個不如正常人的人,沒人性就是殘疾中的殘疾,讓他來吧。
這幾句話呼延恆明反覆說了十多分鐘,他都覺得自己變得不正常了,他漸漸張開了拳頭,試着讓自己放鬆,又過了一會兒,他沒再向走廊兩側看,他第一次體會到戰勝自己的感覺,心情不由得釋然了許多,逐漸進入正常的思考狀態,黎界煥這次來要幹什麼呢?他都把上官靈鈴傷了,就算不是他傷的,可到底還是因爲他,這一個水魚蛋。
呼延恆明想到是自己拿刀傷的上官靈鈴還是會感到愧疚,對黎界煥的憎恨就又加深了一層,他真想騎在黎界煥身上多捅他幾刀,以解自己心中這份難出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