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魯實峰見到蕭雲這樣焦急,開心得不得了,就對他說道:“哇哈,不說了,這個是我存心騙你的,看看你的反應如何。呵呵,你果然急了,看來,你與那個黎練霞教練談戀愛的事情是真的啦。”
魯實峰就是愛開蕭雲的玩笑,因爲他見蕭雲太老實啦。
“你……”蕭雲真的拿這個調皮的魯實峰沒辦法。
魯實峰又說道:“好了,我說實話吧,其實我剛纔對黎楚嬌前輩說,你還在練武廳與黎練霞教練訓練,你真的很努力哦。她聽了,卻讚美你呢,說你今後,絕對會在易拳道里有所成就的呀。”
“黎楚嬌前輩真的讚美我啦?”蕭雲很是開心地問道。
“絕對是真的啦,這一次,我絕對沒有騙你的啦。”魯實峰說道。
“但願你說的是真的呀。”蕭雲說道。
“並且呀,我剛纔,還將你今日已經考了黑帶的事情告訴了黎楚嬌前輩。黎楚嬌前輩聽到這個消息真高興啊,就讓我幫她轉達她對你的祝賀呀。蕭雲,我現在幫她傳達了,你要怎樣感謝我呀。”盧實峰一邊玩着遊戲機,一邊調皮地看着蕭雲說道。
蕭雲卻淡然說道:“這個,我也沒想到怎樣謝你啦。那明天就請你喝啤酒吧。”
盧實峰說道:“那好呀,我們明天去喝啤酒去,順便補賀一下你領了黑帶的喜事呀。”
蕭雲這個時候,卻有點發楞,他心裡想:“假如自己剛纔自己早些回來就好啦,那自己就可以親自聽到黎楚嬌前輩對自己的鼓勵了”。
看着蕭雲發愣,盧實峰就暫時停止了玩遊戲,然後對他說:“哎呦,你剛纔與黎練霞教練約會,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啦?還有啊,這個大家都知道了,你卻偏偏不承認。”
“昨天你不在,黎練霞教練還關心地問你,是生病了嗎?那言語真是很關切啊。所以呀,你與黎練霞教練一定是在拍拖了,但是你居然還瞞着我,真不夠朋友,呃。”
“黎練霞教練關愛我們是應該的啦,你不要吃醋啦,她對誰都很好的。所以,你不要誤會,我現在真的沒與她拍拖呀。”蕭雲堅決地辯解道。
說完,蕭雲就打了點熱水,去沖涼了。
盧實峰卻還是在玩着手機遊戲。
那一邊,黎練霞教練也是沒睡,她一向來有睡前練習書法的習慣,說是對修煉易拳道有幫助呀。
但見黎練霞教練鋪開報紙,然後一陣的筆走行龍,很快,那宣紙上就寫滿了淡雅清幽的字體,就如同行雲流水,美不勝收。
寫完一張報紙,黎練霞教練又拿出一張報紙來寫,一直寫了5、6張報紙呢。
杜彩萍師姐正半躺着身子在玩手機遊戲,那一股濃臭的墨水的味道飄到她的鼻子,不覺驚歎一聲,就說道:“哎,黎練霞教練,你對蕭雲可真是好呀,他前段時間考黑帶沒帶夠錢,你爲了幫助他考黑帶,偷偷的幫他墊了錢,搞得你現在這麼清貧,值得嗎?”
“你看你現在,宣紙沒錢買了,換成了報紙;靚墨也沒錢買了,就換成檔次最差的墨水,唔,你聞聞吧,這墨水真臭呀。”
黎練霞教練卻假裝沒聽見,依然默默地寫着書法,並沉浸在書法的樂趣之中。
杜彩萍師姐一邊玩着手機遊戲,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幫助蕭雲考了黑帶,就是爲了他參加今年的世界易拳道世青賽方便對吧?”
“前幾天,那個世界易拳道世青賽的比賽規則我也看了,其中有一條明文規定,就是參賽的易拳道弟子,必須要有黑帶以上之段級,纔有資格參加呀。哎,你與蕭雲非親非故,花費這樣的人力物力精力在他的身上,不知道你圖的是什麼?還有啊,最近,你經常與他狂街和陪他訓練,其他的弟子都說,擬於他在談戀愛。難道,真的像他們所說的,你真的愛上了這個蕭雲了?”
“杜彩萍,你問得也真多呀,而且很八卦,愛管人閒事。”黎練霞教練一邊不停地抄寫着“沁園春。雪”,一邊淡然地說道:“我做得這一切,都是爲了我們以後武館好,蕭雲是易雲海武館的弟子,現在有機會進入海淀區訓練基地訓練,我幫助他,不僅僅是幫助他個人的。”
杜彩萍師姐突然停止了手中游戲,盯着黎練霞教練問道:“你這樣做,真的並不是像他們所說的,是因爲喜歡上蕭雲了?還有,你爲了他付出這樣多,難道都是值得的嗎?”
這一次,黎練霞教練卻沒有回答杜彩萍師姐的問話了,她只是默默地抄寫着那一首“沁園春。雪”,將自己的心完全融進了詩詞裡了呢。
杜彩萍師姐見黎練霞教練不迴應自己,感到很沒趣,就繼續玩起那手機遊戲來了,因爲見她沒有睡,杜彩萍師姐也一點的睡意也沒有。
那一邊,卻說岳富庭想到這,就匆忙向電梯跑去。
當嶽富庭來到電梯間的時候,那曾木青、林隊長和幾個士兵也跟上來了。
嶽富庭擡頭看着那上面的天花板,其他人見狀,也都舉起槍對準了電梯的頂部。
嶽富庭說道:“你是逃不掉的啦,你,還是投降吧,或許我們還可以留你一條活命。”
嶽富庭的話音剛落,誰知那天花板上面,就傳來一聲的槍響,一個士兵應聲倒下了。
士兵的槍還沒落到地面之前,嶽富庭就一把抓過他的長槍,然後就恨恨地向頂部射去。嶽富庭一邊射擊,一邊麻利的拉着槍栓,彈殼在他面前迸飛,掉了一地。
嶽富庭打完了所有的子彈,天花板上就全是槍孔了。
不一會,鮮血就從那些槍孔中流了下來。
嶽富庭等人嚴陣以待,生怕還有什麼變故。
曾木青卻看到,嶽富庭的胳膊上,還滲着血呢。
曾木青趁人不注意,拿出一塊白巾系在嶽富庭受傷的胳膊上。兩人對視了一眼,相顧無言,不一會,幾輛小汽車緩緩停在酒店外。
呼延天賜和幾名官員走下車來,幾人向酒店裡走去,曾木青和林隊長跟在呼延天賜身旁,神情警惕。
背後,嶽富庭看着越本人的背影,一臉的沉思。
街道上,那條小狗依舊躺在那裡。曾木青走過去,把它抱了起來,然後轉身離去。曾木青用手攏着土,小狗的身體終於全部被掩埋上了。
曾木青站起身,擦擦額頭上的汗,神情嚴肅的看着面前的土堆,久久沒有離去。
教室裡,老師正站在講臺上授課。老師說道:“1916年6月,英、法聯軍在法國北部索姆河向德軍展開進攻,第一次世界大戰中一次重要的戰役——索姆河會戰打響了。”
“交戰中,德軍依靠構築的塹壕、鐵絲網等堅固防線,抵擋住了英、法聯軍的多次進攻,雙方你來我往,傷亡慘重。在一個月的攻、防戰鬥中,英、法聯軍傷亡62萬餘人,德軍也損失了約60萬人,但仍難分勝負,結果進攻戰變成了一場陣地戰。”
老師聲情並茂的講着,臺下的同學們都在認真的聽講,軒轅明幗聽着老師的課,不禁浮想聯翩,課堂上,老師依舊滔滔不絕的講着課。
老師說道:“9月15日凌晨,疲憊不堪的德軍正在塹壕中昏睡。突然,他們被陣地前傳來的一陣陣轟鳴聲驚醒,腳下的大地也似乎在顫抖。緊接着,德軍士兵們看到一個個黑乎乎的龐然怪物出現在眼前。”
老師注意到了軒轅明幗發癡的樣子,老師說道:“軒轅明幗同學,你說一下德軍看到的是什麼武器?”軒轅明幗依舊沒有清醒過來,呼延揚威在後面着急的提醒他,呼延揚威小聲的道“坦克。”
軒轅明幗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軒轅明幗:“藍花書包。”教室內頓時迸發出鬨堂大笑,軒轅明幗醒過神來,莫名其妙的看着大家。
老師無奈的搖搖頭。
呼延揚威也無奈的一頭趴在了桌子上,用手砸着桌子。
同學們在校園裡走着,不時有同學看着軒轅明幗指指點點,還有兩個女同學看着軒轅明幗,一邊小聲說着什麼,一邊偷笑,軒轅明幗注意到大家的神情,他摘下呼延揚威的帽子,遮住自己的臉,快步向前走去。
忽然,看不見路的軒轅明幗撞到了一個人,他拿到帽子,發現之前講課的老師正站在自己面前。
軒轅明幗吐了一下舌頭,低着頭快步向前走去。背後,呼延揚威向老師打了一聲招呼,快速追上軒轅明幗,笑的前仰後合。
天空下起了雨,操場上,軒轅明幗和呼延揚威正在泥水地上搏鬥,周圍同學冒雨觀看,大家一陣叫喊。
有同學竟擺起了賭局,同學甲說道:“軒轅明幗一賠零點六,呼延揚威一賠零點八。快來買啊,多買多得。”
大家紛紛以毛巾、牙膏等物押注,經過一陣激站,軒轅明幗輸給了呼延揚威。周圍的人羣中,有人歡呼,有人失望。
在浴室裡,軒轅明幗和呼延揚威正在洗澡。
呼延揚威一邊洗,一邊得意的吹着口哨。
軒轅明幗走了過來,用力地拍了他一下,就說道:“你別得意了,來,給我擦擦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