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果然聽從黎楚嬌的吩咐,每次對練結束,都回去她的小竹屋找她,讓她幫自己那受傷的身體擦藥油。
這一天,蕭雲對練借宿,就來到那間小竹屋找黎楚嬌。
黎楚嬌見到蕭雲一進來臉上就露出開心的氣息和微笑。
“蕭雲,你今天有啥開心事呀?”黎楚嬌一邊替蕭雲檢查那身體上的傷痕一邊問道。
今天,蕭雲那肩膀和手臂上的淤腫和瘀傷卻比前二天少了很多,黎楚嬌看見了心裡一喜:“這小子的氣勢神功不會收到了一定的成效了吧?”
於是,黎楚嬌就像平常一樣,就拿出那自己特製的藥油來,然後幫助蕭雲揉搓那肩膀和手臂上的瘀傷。
“呵呵,我今天是遇到了一些開心的事情。”蕭雲想了一下,還是忍不住的控制不住了內心的喜悅,連帶着微笑,撲閃着一雙明亮亮的大眼睛,然後就將自己心中的秘密告訴了黎楚嬌。
原來,剛纔蕭雲與蘇雨晴對練結束的時候,蘇雲欣與杜彩萍等人也結束了訓練,於是她們三個人就走過來幫助蕭雲等幾個小輩收拾武具。
在她們的幫助下,蕭雲等人只用了不夠十五分鐘的時間,就將武館裡的武具收拾好,並將地板和墊子擦得乾乾淨淨。
如果換作平時,要做完這些全部的活兒,蕭雲與那幾個小輩們,至少要花三十分的時間呢。
但是,這還不是重點。
關鍵的是蕭雲心裡感到開心。因爲她們願意幫忙他們,就說明她們願意與他們做好朋友了,這種喜悅就如同溫暖的陽光照射在蕭雲的心裡,讓他的新湖盪漾開一圈圈的快樂的漣漪。
蕭雲也是一個性格開朗的男孩,心裡有了這個愉快的秘密,他於是就想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這個黎楚嬌。
蕭雲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自從自己與黎楚嬌前輩接觸以來,也不知道是因爲她對他擦藥油的關心呢,還是其他別的原因,總之,他的心裡就她逐漸對她產生了一種美妙的感覺。
蕭雲也不知道,這一種感覺是什麼樣的感覺,是與自己對李思思感覺一樣的呢?還是根本不一樣。
於是,蕭雲就用一種輕快的,比平時愉悅的語調,要對黎楚嬌傾訴這心中的注意喜悅。因爲,在蕭雲的心裡,黎楚嬌是一個很值最信任的人,以及前輩。
“我就說嘛,蘇雲欣與杜彩萍等人又朝一日是會理解和中意你的。”被蕭雲的開心情懷所感染,黎楚嬌就一邊幫他擦藥油,一邊微笑着對他說道。
“是嗎?”蕭雲依然一臉的興奮,並瞪着一雙亮閃閃的眼睛說道。
黎楚嬌就認真地說道:“對的,我以前不是與你說過來,只要你對她們真情,友愛,終有一天她們也被你的真情友愛所打動,然後也會向你接近,進而瞭解你,然後就會中意你的啦。”
蕭雲見到黎楚嬌這樣對自己說,他的那張臉就由得立即就變紅啦。
原來,蕭雲聽出了黎楚嬌對自己的稱讚,於是,他心裡就又開心又感到一些不安,只好害羞般低下了頭。
其實,蕭雲的要求是很低的,他不幻想所有的弟子都對自己好,他只是希望,每一個易雲海武館的弟子不排斥他,討厭就行啦。
但是,現在這個女神般的黎楚嬌居然給予了自己稱讚,他真是有一種受驚若寵的感覺。
蕭雲就說道:“呵呵,她們理解和喜歡上了我,那是因爲我加進了拉拉隊,爲易雲海武館作出了一些貢獻嗎?”
蕭雲心裡想道:“假如自己參加拉拉隊這種有益於集體的活動,可以讓衆多弟子能夠理解和喜歡自己的話,那今後自己就會多一點參加這樣的公益活動才行哦。”
“你說的這個,應該也是她們喜歡你的一個原因吧。但是,我認爲,她們喜歡你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爲她們心中對你有點內疚呀。”黎楚嬌卻微笑着對蕭雲說道。
黎楚嬌一邊與蕭雲說話,一邊幫他的傷口擦着藥油。這個時候,他將他的左臂上的瘀傷揉開了,然後就換了到在他的右臂的瘀傷上揉藥油。
“她們心裡會對我有點內疚,不會吧?”蕭雲卻一點也不明白,這黎楚嬌所說的到底是什麼呢?
“呵呵,你還記得那一天,你在館內選拔賽中獲勝的這一件事情嗎?”黎楚嬌一邊幫助蕭雲的瘀傷擦着藥油,一邊說道。
“嗯,我還記得,那是我今生都無法忘記的事情。”蕭雲聞言,被勾起不開心的往事,就幽幽說道。
黎楚嬌不理睬蕭雲的心情,就繼續說道:“當時,你打敗了盧達明,本來是應該你獲得那個代表易雲海武館去參加全區選拔賽的資格的,但是結果呢?卻被黎練霞教練以你沒有很高深的技藝,和豐富的實戰經驗爲理由,於是就讓盧達明代替了你。”
蕭雲聽了黎楚嬌這番話,那心情就更加幽幽的了,就問道:“這我就不明白了,當時,不是所有的弟子都認爲,是由盧達明去參加那個全區選拔賽比較合適的嗎?因此,他們又怎會對我有內疚的心情呢?”
蕭雲說道這裡,心裡就更加的悲傷了,於是他連說話的速度也變慢了:“那一天,當我聽到黎練霞教練宣佈了找一個決定的時候,我就一時衝動,然後地就對她說了很多不應該說的話,這是我太不自量力了對吧?於是,衆弟子因爲這,就都討厭我啦。”
“但是,後來我對這一件事也想通想透了,可能是因爲我當時太自私,只是一味想着自己要參加比賽,卻沒有從大局角度思考問題,根本沒有去考慮易雲海武館之集體利益啊。“
“因此,黎練霞教練最終派那個盧達明師兄,代表易雲海武館去參加那個全區選拔賽,我現在覺得還是比較合適的。因此啊,我現在卻是沒啥內疚的啦,唉。”
卻說呼延橫明聽着黎梓煥這句話,不覺頓時驚出了一頭的冷汗來,就不敢再亂的來了呢。
見到呼延橫明害怕了,黎梓煥就接着說道:“你死後我把你手腳都用刀剁下來,當豬蹄賣,再把你的頭用電鋸割下來,包進皮球裡給小孩玩,剩下的身子我直接拋到臭水溝裡,讓你死無全屍,你信嗎?”
黎梓煥用手槍大力地頂了一下呼延橫明的腦袋。
黎梓煥一隻手拿着槍對着呼延橫明,一隻手撐着地面,他慢慢站起身來的同時,他身下的韓院長也慢慢站了起來,韓院長慢慢向後挪動腳步,黎梓煥眼睛的餘光其實早就注意到他的動作,張開長長的右臂一把給韓院長拽了回來。
病房的那一扇門,在黎梓煥進來的時候被他一腳踢開啦,他又過去把門一腳給踹關上,突然被這股關門的衝勁帶起了一陣風,把上官玲琳病牀上潔白的被單吹了起來。
黎梓煥走回來時正瞧見被單給風颳飄起好看的白色漣漪,他的眼睛一下子落到靜靜躺在病牀上的上官玲琳,他邪笑着走過去。
呼延橫明就那麼看着他衝上官玲琳沒安好心的走過來,黎梓煥坐到上官玲琳的牀邊,把槍放在上官玲琳那被被子蓋住的肚子上,他伸手可及,呼延橫明在他對面站着,彎下腰一樣伸手可及,他似乎是故意這樣做,故意試試呼延橫明會不會去搶槍。
他現在兩隻手上空無一物,坐在牀邊上正用他那雙可以迷死萬千少女的眼睛色迷迷的看着上官玲琳,同時,他眼睛的餘光也注意着呼延橫明,還有韓院長,他要時刻戒備着呼延橫明跟韓院長,但他心裡是有數的,他會把槍放下,就說明他沒把呼延橫明跟韓院長放在眼裡。
此刻上官玲琳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離她頭足有一米高的上方還有一瓶葡萄糖懸掛着,正一滴一滴的輸入她的體內,她整個身子都被白白的被子蓋着,只露出一個由絕美的五官組成的腦袋,和下面一點頸部的皮膚。
儘管閉着眼,她卻更顯現出女人一種嬌弱的柔美,那種柔美足以使每個男人產生不同的幻想,會讓呼延橫明產生憐惜,禁不住想把她擁入懷中,更會讓黎梓煥張開嘴來,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
黎梓煥一雙色眼從上官玲琳被被子蓋住的腳,一路瞟到腰身,再到把被子頂起來圓凸如兩個小山丘的胸部,直看得他口乾舌燥,搖着頭對着上官玲琳的那張俏臉說道:“我真後悔,我幹嘛要那樣傷害你呢?”
“你看你多美啊,我真慶幸你把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了我,難道以後我們再不能像從前那樣轟轟烈烈的愛了嗎?”
他一隻手伸過來,愛撫着上官玲琳嬌嫩的臉,慢慢的剛把眼睛閉上,呼延橫明這句話使他又把眼睛睜開了,說道:“你不配碰她。”
黎梓煥看了看呼延橫明,隨後眼睛又落到放在上官玲琳肚子上的那把手槍上,說道:“我當然知道我不配,配她的人還沒生出來,以後永遠也不會有任何男人配得上她。”
卻說,黎楚嬌一邊靜靜地聽着,一邊繼續幫蕭雲那手臂上的傷愈擦着藥油,但見濃烈的香氣立即就彌滿了整個小竹屋。
黎楚嬌聽了蕭雲的話,卻微微一笑道:“唉,世事往往就是如此。你當時的實力,是真的還沒具備完全戰敗那個盧達明的實力,你當時贏了他,真的還帶有一些僥倖的成分。”
“因此啊,儘管你當時將那個盧達明打敗了,但是,假如要真的派你代表易雲海武館參加那個全區選拔賽,那麼,衆多弟子還是不放心你,也都很同情那個盧達明的呢。”
“於是,他們就將滿腹的怒氣遷怒在你的身上。但是呢,當那黎練霞教練最後將那個參加全區選拔賽的出賽資格,交給那個盧達明的時候,於是,衆弟子就又覺得很對不起你,因爲畢竟是你贏了盧達明,而且,在比賽前那個黎練霞教練早就宣佈了,誰贏,誰出線的啊。”
蕭雲聽了黎楚嬌這一番話,不禁愣住了。
蕭雲心裡真的感到很不開心啊,原來,那些弟子是因爲這個對自己感到內疚的原因,才願意與自己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