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於是就感到很害怕,假如屆時,黎練霞教練真的讓蕭雲上場參加那個全區的選拔賽比賽,被其他的武館看見了,就會笑話易雲海武館的。他們甚至會懷疑,這個易雲海究竟是三流之武館,還是一點也不入流之武館呢? 
最令大家不感到服氣的就是,蕭雲在打敗盧達明的時候,靠的完全是運氣。大家清楚的急得,當時,他已經是幾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一回事,他那最後的一腿,居然就這樣奇怪,就踢中了盧達明的腦袋。
按理說,那一腳,盧達明是完全可以避開的,但是,他卻鬼使神差地在關鍵時刻避不開了。
被大家這樣一說,蕭雲也感到自己今天的獲勝大有運氣的性質,記得自己當初被盧達明壓着打,根本沒有了還擊的力氣。
如果,最後不是在腦海裡想到了李思思,並得到了她的鼓勵和鞭策,然後就激發了自己體內的那軒轅之氣的話,那自己就絕對的落敗了,更別說會獲勝呢。
因此,蕭雲都覺得,自己與盧達明的比賽,自己獲勝真的有點僥倖啊。
於是蕭雲在大家嘰嘰喳喳地談論着今天的比賽情況和結果的時候,他只好默默地盤腿坐在自己的那個墊子上面,不說話。
  等大家都談論夠了,黎練霞教練就宣佈道:“現在我宣佈,這一次易雲海武館內部選拔賽閉幕。這一次代表易雲海武館去參加全區武館選拔賽的名單,就留待明天晨練之後正式公佈。”
黎練霞教練宣佈完畢,就一個華麗的轉身,然後就離開了武館。
姜浩翎和姜浩琳姐妹觀戰了一整天,也覺得有點疲勞了,於是她們也跟着黎練霞教練走出了易雲海武館的練功房。
其他弟子見到散場了,也都紛紛的離開了易雲海武館。
蕭雲等大家都離開之後,才一個人靜靜地離開易雲海武館。
在回去的路上,蕭雲卻在心裡想開了:“全區的選拔賽兩週之後就要進行了,但是從今天的比賽來看,自己的表現真的很差勁啊。”
“因此,如果要在全區的選拔賽中獲勝,緊緊依靠僥倖來獲勝,這是不夠的。因此,自己就有必要將自己的技巧迅速地提升才行啊。”
“還有啊,在剛纔黎練霞教練和各位師兄和師姐們的討論中,就說自己還有一個很致命的弱點就是實戰經驗不足。看來,這方面也需要提升才行。”
“加入可以找到提升技巧和實戰經驗的方法,自己今後哪怕再辛苦地訓練,也是可以忍受的啊。”
蕭雲哪裡知道,今天他僥倖打敗了盧達明,卻被很多人嫉妒加懷恨在心呢。
一路上,有很多行人從蕭雲的身旁走了過去。
憑着當過殺手的敏感,蕭雲在行走的時候,卻可以感到有一些對自己很不友善的眼光投來,這種眼光,他以前也曾經遭遇到。
但是想不到事隔這麼多年,這一種不受人尊敬的待遇,蕭雲再次遇上,他不由感到非常的鬱悶。
蕭雲還似乎預感到,一會兒會有麻煩事發生。
再走了幾分鐘,麻煩事終於來了。
“蕭雲,像你這樣獲勝,你難道覺得一點也不丟人?”突然,在蕭雲的背後閃出一個人來,站在他的面前向他質問道。
那個人的語氣,滿是憤恨和恨恨不平。那些行走在路上的行人或弟子,聽到了這個人的這一聲大喊,不覺個個扭過頭來看着蕭雲。
蕭雲一擡頭,才發覺這個質問自己的人,就是這個盧達民,真是陰魂不散啊。
“盧達民師兄,你在說啥呢?”這個時候,恰好蘇雨晴路過,見到盧達敏在爲難自己的男神蕭雲,就用眼睛瞪着他問道。
哪怕不問原因,蘇雨晴也知道,盧達敏因爲蕭雲今早打敗了他的哥哥盧達明,因而不開心,並且對蕭雲恨之入骨。
“我在說啥,難道你卻不明白?”盧達民很不開心地說道。
“我明白你小子的意識。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是比武,你懂嗎?易拳道精神就是比賽第一,友誼第二。既然是公平公正的比賽,呀就應該輸得起,放得下啊。”
“因此盧達民師兄,至於今早的比賽,盧達明師兄自己都沒說啥不對你,你小子在這裡大喊大叫幹什麼啊?”蘇雨晴就質問盧達民道。
“但是我是說,那個蕭雲他自己憑那個獲勝,他難道不覺得非常的丟人?”盧達明很是生氣地蘇雨晴喊着。
扭過頭,盧達民又對着蕭雲大叫道:“喂,你難道沒聽見我在與你說話啊?你難道對我這個師兄道歉的勇氣和禮貌也沒有?還有,你今早關鍵時刻使用了什麼卑劣手段,居然打敗了盧達明師兄,你難道部位自己這樣做而感到自卑嗎?”
蕭雲就緩慢地走到盧達民的面前,然後就默默地看着他,卻不說話。
蕭雲與這個盧達明同年齡,然而他的個頭,卻比那個盧達明高出很多。因此,當蕭雲站在盧達民面前的時候,他需要昂視纔可以看到蕭雲的臉。
驕傲的盧達民不知不覺的,就又對蕭雲憎恨了幾分:“你憑什麼要我昂視你?你是個什麼東西?”
於是,盧達民就忍無可忍,就想去傷害她,好爲自己的哥哥出一口怨氣。
“蕭雲,你難道真的沒有一點的廉恥之心,居然靠使用一些陰招來獲勝。哪怕你今天你勝出了比賽,但是,你看有哪一個弟子會原諒你的?你這種勝之不武的行爲,是會遭受到大家的唾棄和白眼的。”盧達明恨恨地瞪着蕭雲喊道。
“我怎會丟人?”蕭雲卻不領盧達民的情。
儘管,今早自己贏得那個盧達明師兄,有一種僥倖的性質,但是,這也是自己在拼盡全力頑強拼搏的基礎上,只憑自己的身體反應才贏得盧達明師兄的呢,但是不管怎樣,自己都沒使出什麼卑鄙的手段,因此,也就無羞恥這種罪名的啦。
於是蕭雲就忍着心裡的怒火說道:“我是正正規規比賽的,我卻沒感到什麼丟人哦。”
誰知,蕭雲的話音剛落,那些經過路過的弟子,就紛紛向他投去了鄙視的目光。
那個盧達明聞言,更是生氣得幾乎被口水噎着,就憤恨地對蕭雲喊道:“你今早偷襲了我得哥哥。你還有什麼可說?”
“你趁他分神,還沒做好迎戰準備的時候,你竟然向他偷襲。你用這樣的骯髒手段贏得了勝利,你還居然敢說沒丟人,你也太奇異了吧?”
蕭雲聽了盧達民的話,按照他這個殺手的心情,如果換着是以前,這個盧達民不被他打殘,也會將他打得要住院二、三個月纔可以出院。
但是,今日不與往日,現在,蕭雲肩負着的可是要贏得易拳道世青賽的冠軍,然後與李思思結婚的沉重重任。
因此,他要忍,不可以亂來。不然因爲一時的衝動打殘了這個盧達民,他就會遭受到警察的通緝,令自己失去參加易拳道世青賽比賽的資格,那就得不償失了。
聽了盧達民這一句話,蕭雲到時被弄糊塗了,難道今早自己狠力踢出那一腳的時候,那個盧達明師兄真的還沒做好迎戰的準備嗎?
蕭雲卻是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可是在黎練霞裁判發出了可以繼續比賽之口令的時候,自己纔對盧達明發起進攻的呢。
蕭雲怕自己記錯了,於是他又仔細地回憶了一下,不覺想道:“我做的真沒錯啊,我是聽到那個黎練霞裁判宣佈,可以繼續比賽那個口令的時候,才行動的啊。”
“至於盧達明師兄他當時是否分神,自己卻並沒知道,也不必要知道。因爲在比賽中,一個優秀的選手,最關鍵的就是要做到全神貫注,而不可以分神。如果不小心分神了,那也就是證明它自己出了問題,而怨不得別人。”
“盧達民,你這樣來質問蕭雲師兄,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做是很過分的嗎?”蘇雨晴家電腦盧達民不依不饒地圍着蕭雲興師問罪,真的再也聽不下去了。
“還有啊,你的哥哥,他比賽時,不也是經常的向蕭雲師兄偷襲,人家又怪罪了你嗎?你,你憑啥在這裡對着我的蕭雲師兄大喊大叫,一派胡言!”
“我哥哥當是偷襲他,不也是收到了裁判的懲罰了?況且在場上,我哥哥也我向他道了歉。但是他蕭雲呢?他向我哥哥道歉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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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沒有偷襲盧達明。”這個時候,蕭雲卻將雙拳緊握,決然說道。
“蕭雲,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聽了蕭雲突然說出的這一句話,盧達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個蘇雨晴聽見了,也很吃驚地看着那蕭雲。
“我是說,在比賽之中,我真的沒偷襲過盧達明。我那個時候,體力真的消耗很大,幾乎是整個人都迷糊了,根本看不清對方是在站着還是走動,因此,說我偷襲,絕對是不成立的。”蕭雲辯解道。
盧達民不覺瞪大了眼睛,對蕭雲冷笑道:“蕭雲,你這種人真是卑鄙,做錯了事情,居然不敢承認,還在這裡詭辯,你不覺得丟人,我卻還爲我們的易雲海武館收了你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傢伙,而感到丟人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