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蘭講述完以後她也一下子就醒悟了,肯定是醫院給她們做了手腳,不然怎麼可能會是乳腺癌的結論呢。
“黑心的醫院!”小蘭聲音帶着憤怒,還有一些憂傷。
僅僅是因爲黑心的醫院,她爸爸二叔鋃鐺入獄,表妹吃了安眠藥,二嬸差點兒喝了農藥。
雖然兩家人都知道自己孩子的身體其實沒有什麼事情,但是他們還是高興不起來。
“蕭大哥,我爸的事情你能不能幫忙啊?”小蘭的臉上帶着希冀的目光。
仔細一看,小蘭這個姑娘長得還挺俊俏的,雖然不像蘇茜那樣的成熟嫵媚,但是卻有少女的青澀。看小蘭的樣子應該是個大學生吧。
蕭雲心中有些不忍,縱使時間可以倒流,他仍舊選擇讓兩兄弟去自首,人要爲自己所犯的過錯而付出代價。
蕭雲輕輕拍了拍小蘭的肩膀,眼神中有些憐愛。
“我會盡量幫助他們減刑了,同時我也會給你們討回一個公道!”蕭雲的眼神之中透着堅定,這件事他是管到低了。
“謝謝你蕭大哥!”說完小蘭便撲在蕭雲的身上哭了起來,倒是搞得蕭雲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小蘭還是一個小姑娘,而兩家人都在。
小芳的已經搶救過來,剩下的就是休息了。安頓好了一切蕭雲也就先回公司了。至於黑心醫院,蕭雲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剛剛回到公司,蕭雲便撞上了迎面而來的蘇茜,頓時蘇茜波濤起伏了幾下。
蘇茜剛剛想要出口教訓,但是看到來人竟然是蕭雲,臉上的怒色減輕了不少。
“蘇姐,你着急投胎呢?”蕭雲笑眯眯的看着蘇茜。
本來蘇茜還想說蕭雲呢,現在倒好直接被蕭雲倒打了一耙,一下將責任推到了她的身上。
蘇茜沒好氣的白了蕭雲一眼,然後整理一下有些撐開的領口。
“蕭雲,叫姐姐,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蘇茜臉上帶着玩味,表情嫵媚至極。
蕭雲愣了愣,他倒不是因爲蘇茜說的話發愣,而是蘇茜成熟誘人的模樣發愣。妖精!
“蘇姐,難不成你看上我了?”蕭雲一副沒有正經,眼神也在蘇茜身上有吸引力的地方隨意打量。
蘇茜本就成熟大方,所以蕭雲的舉動她壓根也不害羞,一副任君隨意看的樣子。
“我呸,老孃怎麼可能看上你呢,我就是找也得找一個有安全感的肌肉男!”蘇茜白了蕭雲一眼。
蕭雲嘿嘿一笑,雖然蕭雲身上看不到明顯的肌肉,但是其爆發力沒人可以忽視。至於蘇茜所謂的安全感,貌似蕭雲身上就存在吧。
蕭雲打了一個哈哈,原來李思思今天中午要跟他吃飯,特地叫蘇茜來說一聲。
蕭雲心裡大笑了一聲,嘴角露出了有些迷人的弧度。果真自己已經引起了李思思的注意,接下里就是讓他墜入愛河,然後搞定他。
蘇茜看着蕭雲臉上高興的表情,不知道爲啥心裡有點兒失落。
“猥瑣!”蘇茜打擊了一下蕭雲,然後便轉身而去。
李思思約蕭雲吃飯倒是沒有出去,在飛天公司的員工餐廳吃的。
李思思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冷豔總裁,不單單是因爲她的外表,更重要的是在他衆多追求者中,沒有一個能入的料她的眼。
而今天他們眼裡的冷豔總裁跟蕭雲走在了一起,偶爾李思思還會露出含蓄的笑意。這完全顛覆了他們之前的認知。
“那小子是誰啊?怎麼跟總裁一塊吃飯?富二代不成?”
“富個毛線,李總的司機,特麼的,好白菜全讓豬拱了!”
有一句話叫做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說的大概就是這種人的心理。
“你今天去他家了?”李思思看着蕭雲問道。
蕭雲點了點頭,然後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對李思思說了一遍,說完李思思的臉色有變了變。
“該死!”李思思直接拿着筷子就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看着李思思發怒的模樣,蕭雲心中暗笑,沒想到這個女人發起怒來也是挺可愛的。
“幫我查他的背景,我要爲民除害!”李思思眼神篤定。
蕭雲搖了搖頭。
“當初這件事情是我攬下來的,自然應該由我來解決,跟你沒有關係!”
李思思有些冷淡的目光看着蕭雲,聲音冷冷的道:“一切的起源都是因爲我!”
蕭雲不以爲然的哼了一聲,道:“犯了法就是犯了法,必須要懲罰。同樣我們現在做的不是應該做的,而是一片好心,你沒有必要跟自己糾結!”
李思思輕皺着眉頭。
“你有心結!”蕭雲吃完飯走的時候給李思思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心結?”李思思喃喃道。
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所以蕭雲蒐集了一些靈芝醫院的資料。
在資料上顯示,這家醫院規模還算是不小,要是所有人去了他們都要坑,恐怕醫院早就關門了,所以蕭雲得出了一個結論,肯定有幕後黑手在操縱。
他們並不是全部都坑,而是對於那些弱者。比如小蘭小芳姐妹倆,本來就沒有病,現在檢查出一個乳腺癌,做手術需要五十萬,可見這其中的利潤之大。
看到這裡蕭雲冷哼了一聲,現在某些人爲了賺錢竟然連這種喪良心的錢都賺,殊不知就因爲他們一個騙局毀壞了多少幸福的家庭。
說到底兩兄弟做出綁架的事情還是因爲黑心的醫院,而蕭雲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人。
於是蕭雲帶着小蘭來到了這家靈芝醫院,蕭雲倒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還能檢查出乳腺癌。
當小蘭走進醫院婦科時,便有一個穿白大褂,掛着主任醫師的女人迎了過來。
當主任醫師看到小蘭時,頓時嘆了一口氣,臉上似乎有些同情的神色。
要是以前小蘭心裡肯定會打鼓,但是現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沒病,所以醫生的表情並不會影響到小蘭的心情。
“孩子,儘快手術,不然癌細胞擴散開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啊!”主任醫師的有些悲切,似乎真的有種醫者父母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