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後面都有人,上面也有人。一個人要是有個好爹,可以少奮鬥一輩子。站在朱東炬後面,或者壓在他上面的人是他的姐姐朱千凝,田澤並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
對他來說,慈善晚會的事件已經宣告結束了。朱東炬想壞凌青的清白,沒有得逞,他也將朱東炬打成了豬頭,還開槍射傷了他的保鏢。這就夠了。
不過,他可沒一廂情願地去相信朱東炬也會就此罷休。但他不在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朱東炬敢傷害他身邊的女人的話,他不會介意再將他打成豬頭,或者更邪惡一點,廢掉他的子孫根。至於朱東炬會不會傷害他,他甚至都沒心思去考慮這種事情,他上面和後面也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漆雕婉容,革命軍的王牌女戰士自然會處理這種事情的。
如此種種,朱東炬雖然是普通人眼裡高不可攀,不敢得罪的公子哥,但在他的眼裡,還真不是什麼玩意。
讓田澤徹夜難眠,輾轉反側的卻是昨晚和凌青之間發生的事情。他受了點輕傷,現在那個地方還隱隱作痛,估計是扭傷了軟骨或者筋脈什麼的。不過在傷痛的同時他又感到無比幸福,每每想起那銷魂的場景時,他就激動難抑……那地方也就每每在他激動的時候站起來,讓他更疼,周而復始。他真是犯賤!
可惜,始終不得門而入。凌青當時很混亂,很急切,沒進去就亂扭動亂摩擦,搞得他受了傷,她也筋疲力盡昏睡了過去。現在回想起來,如果當時她的精神狀態清醒那麼一點點,他和她之間的好事就水到渠成了。女人天生比男人早熟,很早就知道那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了,也一早就知道那事兒要怎麼去做了,更何況凌青是二十五歲的御姐呢?她雖然沒有那方面的經歷,但那種事情肯定是會做的。但問題也就在這裡,假如凌青當時精神清醒不混亂,她會騎在胖子的身上嗎?
又可惜,田澤翻身要上的時候,護士來敲門了。你說,你一個護士,半夜三更你不在值班室昏睡等死,你不在辦公室的電腦上玩農場偷菜的遊戲,你跑來敲什麼門呢?敲了門,打了針,你不趕緊離開也算了,你爲嘛還叫胖子去辦理這樣手續,那樣手續呢?
胖子從前很喜歡護士,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護士,但是現在,他恨全天下所有的護士。說什麼白衣天使,白衣天使有那麼討人厭嗎?
“假如,上天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你會瞄準一點嗎?”田澤看着熟睡的凌青,心中壞壞地想着。
金色的陽光從窗戶外面投照進來,將他的影子融合到了凌青的身上。這一刻,他終於是心願達成,美夢成真,和凌御姐融爲一體了。
一聲嚶嚀,凌青悠悠地醒轉了過來。
“凌姐,你終於醒啦?”田澤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開心地道。明知故問。
凌青看了看雪白的病房,又看了看田澤。她掙扎着坐了起來,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頭,似乎是在回想着什麼。半響之後她才擡起螓首看着田澤,迷迷糊糊地道:“發生了什麼?我記得……”
“沒事了,沒事了,不用擔心。”田澤伸手拍着凌青的香肩,安慰着她。
“我想起來了!”凌青忽然說道:“朱東炬那傢伙帶我去會議室,說幾個慈善家很快就會過來。然後,他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我喝了……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對我下藥!”
田澤點了點頭,“是的,那傢伙簡直就不是人,這麼齷齪的事情都幹得出來。”爲了凌御姐,背後罵人的事情,落井下石的事情,胖子也幹得出來。
“他……”凌青忽然抓緊了田澤的胳膊,“他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雖然被凌青抓得有點疼,但田澤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的臉上也依然保持着憨憨的笑容,“沒有,我去得及時。我也給你出了氣,把他打成了豬頭。”
“有你真好……胖子,抱抱姐。”凌青依偎到了田澤的懷中。
美人投懷送抱,田澤豈有不緊緊抱住的道理。他心裡樂開了花,一雙手緊緊摟住凌青的小蠻腰。他想將一隻手移到凌青的電臀上,猶豫再三,始終沒敢伸手過去。
胖子的胸很有肉,也很柔軟,僅次於女人,凌青依偎在胖子的懷中感覺非常的安寧和舒服。這種感覺讓她不想離開胖子的懷抱,她甚至想就這麼永遠地被胖子抱着,一起慢慢變老。
緊張的情緒得到鬆緩,受傷的心靈得到慰藉,凌青的腦海裡也漸漸浮起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來。有些事情,人一旦經歷了,就會自動去回憶的,很難控制住。
凌青回憶起了和朱東炬進入會議室的情景,喝酒,然後她的頭開始昏沉。她的記憶本該到此就結束了的,但順着這個開頭的情節梳理,她接着又回憶起了更多的東西。因爲她並不是身體虛弱,或者疾病困擾之下的昏迷,被下了藥,她的昏迷程度並不嚴重,很多事情依然能模糊地記住。
也就是這麼一梳理,一幕幕畫面雪花般地涌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田澤狂毆朱東炬,田澤在會場始終都抱着他,爲了不讓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甚至敢和市長叫板,敢和特警隊對峙……
世上又有幾個男人能爲一個女人做到這種程度?那些當着你的面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的男人,一轉身就將同樣的甜言蜜語同樣的誓言講給另一個女人聽。在真正的危難面前,那些男人恐怕早就溜走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老話就是真實的寫照。夫妻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情侶呢?
想到這裡,凌青的心中一片溫暖和甜蜜,她摟着田澤腰肢的手也更用力了。她想將這個胖胖的,可愛卻又好色的胖子整個兒融進她的身體裡面,再也不分開了。
很快,凌青又回憶起了更多的東西。
她隱隱約約記得她被田澤抱上了一輛車,然後田澤和一個女人說了些什麼,可惜她怎麼也回憶不起來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又和她心愛的胖子說了些什麼。然後,就是醫院裡所發生的事情了。
醫院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一幕幕景象閃現,田澤爲她擦汗,不僅是擦而他上的汗,還擦她奶兒的汗!露在外面的擦了不算,他居然還敢揭開她的乳罩伸進去擦……這好色的死胖子!
不過,這也是可以接受的,畢竟胖子也是出於照顧她不是?不能把人的好心當驢肝肺,雖然被他佔了便宜,但也沒便宜外人不是?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她的田就是田胖子的田。
然後的然後,她猛然想起了新的情況,她突然進入狀態,猛地將田澤拉到了她的身上,然後她和胖子熱吻,四處翻滾,從牀上到地上,從地上到牀上,胖子脫了她的內褲,她則拉開了胖子的拉鍊,露出了小胖子……
我的天啊!
凌青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了起來,她的玉靨也粉裡透紅,就像是三月裡的桃花花瓣。
“我……我居然和他……差點做了!”凌青將半邊臉蛋深深地埋進田胖子的胸膛裡,羞澀地想着。這個時候,她忽然發現臀上傳來異樣的感覺,卻是田胖子趁她陷入甜蜜而羞澀的回憶之中的時候……襲臀!
田澤本來是沒打算摸凌御姐的臀的,但就這麼抱着,什麼也不做的話,他難受。他雖然有崇高的道德品質,坐懷不亂的境界,但他卻管不住他的手。
凌御姐的臀還是那麼豐滿有肉,彈力十足,電力十足。
“胖子,你昨晚守了我一夜嗎?”凌青擡起了頭來,狡獪地看着田澤。
田澤愣了一下,有些支吾地道:“是啊,我和餘靜燃一起送你過來的,餘靜燃走了就剩我一個人。你睡得很香,我都沒忍心吵醒你。我就在牀邊小睡了一覺。”
“我躺着一動不動,你就不心動?什麼都沒做?”凌青問。
田澤的腦袋裡頓時浮出了一個電飯煲那麼大一個問號,她這是什麼情況呢?
“說呀,你有沒有吃我的豆腐?”
“你身上有豆腐嗎?”田澤裝傻充愣,假裝在凌青的身上東看西看,尋找豆腐。
“你就裝吧!”凌青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小胖子。那小胖子早就站起來了,也老早就不安分了,充滿了力量和攻擊性。
田澤的嘴巴裂開,眉頭也皺了起來。他忽然意識到,他怎麼能天真地認爲,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凌青會什麼都不記得呢?
“它受傷了吧?”凌青很溫柔地道。
田澤頓時有些魂不守舍了,他以爲凌青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是要興師問罪,卻沒想到她轉眼就關心起他的小胖子來了。這溫柔如妻子的口吻讓他激動難抑,恨不得當即將凌青壓在身下,就地法辦。可他還得忍着,忍着的同時繼續在凌御姐的電臀上摸來摸去。
“凌姐……”
“叫我名字吧,或者叫我小青也行,那是我的小名。”凌青說。女人都忌諱她們的年齡,尤其是在她們深愛的男人面前。她比田澤大三歲,但她現在不喜歡田澤叫她“凌姐”,雖然這有點掩耳盜鈴的意味,但她卻喜歡像只小鳥一樣依偎在田澤的懷裡。
“小青……”田澤心中一片盪漾。他知道,他有感覺,他和凌青的關係又進了一步了。
“嗯,我看看傷得嚴重不嚴重。”凌青說,粉臉羞紅。
“哪裡?”田澤的反應就像是觸電的肥兔。
“討厭,你知道我說的是哪裡,快拿出來我看看。”
田澤的臉皮再厚也有個限度,這個時候在凌御姐的彪悍言語及要求下,他都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了。他不好意思拿出來,但卻不代表凌青不會自己動手。無論是誰,如果用十五六歲的少女的心理去衡量二十五歲的御姐,那都是錯得離譜的。因爲她們的生理和心理都是成熟到了極致的,她們知道她們想要什麼,也知道該怎麼去做。
就在田胖子發呆發愣的時候,凌青自己動手,一下子就拉開了他的拉鍊,然後把她想看見的東西逮捕了出來。
“這裡是醫院啊……”田澤吞了一口口水,緊張得要死。
“你昨晚不是很大膽嗎?最後你是想自己撲到我的身上來的吧?”凌青不以爲然,近距離觀察讓她感到好奇的東西。
田澤,“……”
凌青忽然將薄薄的毛毯拉過來,蓋在了田澤的身上,她整個人都藏到了毛毯下面。
她想幹什麼?
田澤的腦子飛快地思索着這個問題,但卻還沒有思考出答案的時候,他就感到一張溼潤的小嘴吞沒了他的小胖子。那一剎那間,飄飄欲仙,靈魂出竅,踏雪無痕,一劍飛天,山洪爆發……
最後,火山爆發,大地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