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靜燃打來電話告訴田澤可以休息幾天,好生調整一下。田澤樂得合不攏嘴了,有了這幾天的假期,他就可以好生陪一下凌青和錢欣雨了。雖然兩個御姐感情好到了同住一個房間,共用一個浴室,他沒機會擠進去一起睡,但看着也是養眼的啊。
早飯過後田澤抽了一點時間返回租住屋將他的東西打包搬走,其實也沒多少東西,就一些換洗的衣服,還有牙刷面盆什麼的。由於東西少,也就沒有請貨車的必要了,只請了一個私人的麪包車就拉走了。
司機很熱心,到了陽光孤兒院的時候還幫田澤搬東西,將所有的東西搬進田澤的房間後才離開。
“從今天起,我就算是和凌青正式同居了!”田澤心裡這麼想着,小小地激動了一把。
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衝了一個涼水澡後田澤出了房間。他站在三樓的陽臺上,一眼將孤兒院的操場盡收眼底。孩子們在操場上做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凌青和錢欣雨也參與其中。孩子們歡快的笑聲在操場上盪漾,清脆好聽。
正在進行的遊戲裡錢欣雨當老鷹,凌青當母雞,孩子們當小雞。錢欣雨張牙舞爪地去抓孩子,凌青張開雙臂阻擋她,兩個女人鬥得不亦樂乎。
遊戲什麼的太幼稚了,田澤欣賞的是凌院長的豪奶。每每她和錢欣雨這隻老鷹跑動起來的時候,她胸前的一雙非常飽滿和堅挺的粉團就忍不住晃盪了起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顫動的幅度讓人想入非非。
錢欣雨跑動起來的時候胸脯也有晃動,幅度雖然沒有凌青那麼誇張,但也別有一種韻味。
“假如我去和她們一起遊戲,我當老鷹,我不抓小雞,我抓凌母雞或者錢母雞的胸,那會不會很好玩呢?”田澤被凌青的胸晃得眼花繚亂,心猿意馬地想着。
他跟着又開始了新的幻想,假如,她們願意和他玩雙飛,那會不會更好玩呢?
有些事情很難成爲現實,但想一下卻不犯罪,還能覺得很快樂。如果連想都不敢想,那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呢?
田澤卻是拿種不僅敢想還敢去做的人,他想到了遊戲,他想到了雙飛,然後他就下樓了。
“凌姐,我能不能參加一個啊?我當老鷹。”田澤站在旁邊,很大聲地說道。
“好啊,你來當小雞。”凌青笑着說。
田澤,“……”
當小雞就當小雞,當小雞也有小雞的幸福之處。田澤將站在凌青身後的秋秋哄騙到了他的身後,改由他當第一隻小雞。
在這個老鷹抓小雞遊戲裡,小雞是要抓着母雞的衣服的。田胖子的幸福之處就在這裡。他一點也不難爲情地抓着凌青的襯衣衣角,將凌院長的小蠻腰都曝露了出來。凌院長的小蠻腰楊柳條一般柔軟,皮膚白皙細嫩,腰下的電臀電力十足,看得胖子恨不得從後面貼上去,親密地感觸一下那翹臀的美妙之處。
不知道凌青有沒有發現身後田胖子的貪婪目光,還有故意的碰撞,總之這個遊戲居然還是繼續了下去。只是,剛纔孩子們笑得最開心,現在卻換成了田胖子笑得最開心了。他一個人的笑聲比三十多個孩子的笑聲加起來還響亮。
“我也想當一回母雞。”玩着玩着,錢欣雨忽然不跑動了,提出了要求。
田澤頓時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情況呢?
“好啊。”凌青又笑着說道:“那田澤你去當老鷹。”
田澤又呆了一下,這又是什麼情況啊?
正覺得幸福來得如此突然的時候,一輛法拉利跑車停在了陽光孤兒院的門口。守門的牛大爺跑去開門,但那車卻沒有開進來。從車上走下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手捧着一束鮮豔的玫瑰花。
來的是田澤最不想見到的人,朱東炬。
以前白馬王子都是騎白馬的,現在的白馬王子都是開跑車的。時代不同了,裝逼顯身份的方式也就不同了。
朱東炬一出現,所有的視線都聚集都了他的身上。
跑車型男,最能抓住的是女人的眼球,以及女人的心。
可惜,這裡的兩個女人無論是凌青還是錢欣雨,都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凌青是孤兒院的院長,如果她想掙錢的話,她當初也就不會放棄她那份高薪的工作。她是那種願意爲慈善事業奉獻自己的一切的女人,她的胸懷,她的人生觀還有她的理想,本身就是一種境界,早就超越了金錢和權力。至於錢欣雨,那就更不用說了,她對這個國家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人,她需要金錢和權力的話,只需要說句話就能得到滿足。所以她對朱東炬的這種拉風的登場方式就更不感冒了,甚至連半點感覺都沒有。
不過,人家既然來了,作爲高中時代的同學,還帶着鮮花,要是將人晾在一邊那就不禮貌了。凌青迎了上去,笑着打了一個招呼,“是什麼風把朱大少爺吹到我這裡來了呢?”
朱東炬也快步走了上來,笑着將鮮花送到了凌青的手中,一邊說道:“你這裡可不好找,我託了好幾個人,打了好多電話才找到這裡呢。”
昨日在招待所邂逅的時候,朱東炬給了凌青他的名片,但凌青卻沒給名片,甚至連電話都沒留下。他只能自己找來了,這是實話,但他卻沒有託幾個人,更沒有打好多電話。他能找到這裡來只是陳子皓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而已,對於他們這樣的公子哥來說,要找一個地方,見一個人,那還能算是事嗎?
其實凌青沒留下名片和電話號碼,這就是一種含蓄的表態。她當年或許有些喜歡朱東炬這樣的帥氣的男孩子,但那畢竟是少女時代的事情。誰在學生時代沒個喜歡的男生或者女生呢?但那只是青春期的一種很自然的生理和心理作用下的體現,並不是真正的愛情,也當不得真。
但朱東炬卻不這麼看,他認爲凌青曾經暗戀過他,他當時不屑一顧,但現在他要重新徵服凌青,而且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那是非常輕鬆容易的事情。
於是,朱東炬開着價值幾百萬的跑車,帶着象徵愛情的玫瑰花來了。
“那個時候我就想送你一束鮮花,可惜沒能實現,現在送你……不會太遲了吧?”朱東炬的臉上浮出了溫和的笑容。薄薄的嘴脣,挺直的鼻樑,還有深邃而富有感情的眼神,他有着男人的獨特的魅力。
跑車、鮮花、深情的眼神,還有迷人的微笑和溫和大方的談吐,哪個女人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呢?許多女人這這個場合就會敗下陣來,被他征服。或者說是,被他所擁有的條件和英俊的外表所征服。
凌青卻只是笑了笑,淡淡地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個時候大家都不懂事,沒想到你居然還記在心上。”
“我一直都沒忘記你,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我打聽過你的消息,但沒有打聽到。”朱東炬說,有點憂傷的感覺。
田澤站在一旁,聽得背上都冒雞皮疙瘩了。他說道:“你現在一個電話就能找到這裡來,那個時候你會找不到凌姐?你的謊話也太不靠譜了吧?”
打人不打臉,但田胖子不僅打人打臉,還是當着人的面打,一點面子都不留。
朱東炬其實一來就看見了田澤,但他沒有和田澤打招呼的打算,因爲他覺得田澤這樣的小警察不配。但卻就是這個他認爲連打個招呼都不配的小人物,去當着兩個美女的面下他的面子,而且還是如此地乾脆直接。他看着田澤,臉色漸漸陰沉了起來。
凌青回頭白了田胖子一眼,但卻沒有出言責備他的意思。她這幅模樣,這樣的眼神,就像是一個細心的妻子在提醒不善言辭的傻丈夫不會說話就少說話一樣。也倒是的,人家第一次來,不管是出於什麼動機,但只要不是壞的,你多少得給人家留點面子不是?
“凌青,我聽說前段時間你這家孤兒院遇到了一些麻煩,雖然是解決了,但還是很困難。正好我有一個慈善基金會的朋友最近要搞一個慈善晚會,到時候你和我去參加一下吧,多認識一些熱衷於慈善事業的社會名流,你的孤兒院會得到很好的發展機會的。”朱東炬還是沒打算搭理田澤,直接無視那胖子了。
“慈善晚會?我這樣的民營的小小的孤兒院院長也能參加嗎?”凌青知道參加那種晚會會給陽光孤兒院的孩子們帶來什麼好處,也一直想有那樣的機會,可是從來沒接到過邀請。自己去?沒有夠份量的身份,連大門都進不了。
現在的慈善,也是有錢人買名聲,提高社會聲譽的一種手段。許多大商人大企業家也正是通過這種手段進入政界,權錢雙收取得更大利益的。所以現在的慈善基本上就是上流社會的一種心照不宣的遊戲,沒有足夠的資本,那是人就能玩的嗎?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到時候來接你。”朱東炬笑了。他知道凌青這樣的女人最希望得到什麼,而他又應該從什麼地方着手突破。
凌青想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她知道朱東炬是想找機會接近她,她並不喜歡這樣,但她卻還是想參加慈善晚會,因爲這樣的話,有可能能給陽光孤兒院的孩子們爭取到更好的生存環境,甚至更好的未來。
“我給你介紹一下吧,田澤你是認識的,我就不介紹了,這位是我的好姐妹錢欣雨小姐,她可是非常著名的科學家。”凌青岔開了話題。
“呃?久仰大名!”朱東炬眼前一亮,笑着打了招呼。他其實也一早就看見了錢欣雨,只是不知道她的身份而已。聽到“錢欣雨”的名字,他頓時就變得熱情了起來。作爲朱家的龐大產業的繼承人,他隨時都很注意打造屬於他自己的人脈圈,而認識錢欣雨這樣一個重量級的科學家,那種好處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錢欣雨和朱東炬寒暄了起來,不過她並不擅長交際,都是朱東炬說話多,她說話少,有時候只是微笑一下,連話都不說。
這時凌青偷偷打量了一下田澤,她以爲那傢伙正在生氣,卻看見那傢伙正瞪着一雙眼睛看着朱東炬,好像朱東炬是他殺父仇人似的。她心中頓時樂了,也甜絲絲的。女人都喜歡男人爲她們吃醋,她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