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下的時候火鷹山地師裡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不僅僅是普通的照明燈,軍事基地的四角都有好些盞探照燈,雪亮的光柱來來回回地掃射着基地之外的地面。別說是人,就算是一隻螞蟻想爬進去也會被哨兵發現。
火鷹山地師的綜合指揮部裡的一間休息室裡,師長希曼爾汗正舒服地躺在真皮沙發上,享受着一個東瀛女人給他喂的葡萄。東瀛女人的身上也有兩顆粉紅色的葡萄,就垂掛在雪白的玉.峰上,希曼爾汗也正抓着左邊的一顆,輕輕地搓捻着。
在沙發前的波斯地毯上,還有兩個印度舞娘在翩翩起舞。所跳的舞蹈是印度傳統的肚皮舞,兩個舞娘賣力地晃動着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盪漾起一片片有一片的臀波,取悅希曼爾汗。
東瀛女人的身材比較嬌小,她也蜷縮在沙發上,一邊喂希曼爾汗吃葡萄,一邊欣賞印度舞娘的肚皮舞。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顯得很安靜。她的身上僅有一條白色的丁字褲,近乎赤裸。裸露在燈光下的肌膚冰雪般嬌嫩,吹彈得破。她放任希曼爾汗在她身上的一切過分的動作,就在此刻,希曼爾汗的另一隻手已經伸到了她的雙腿之間,撥開了那僅比指頭寬一點的布條,且把他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身體之中。
休息室裡除了音量開得很小的音樂聲,又多了一種手指捅進了淤泥裡一般的聲音。
然而,東瀛女人還是很安靜,面無表情。
“臭婊子!老子最恨你這種態度!”希曼爾汗飽受刺激,突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將東瀛女人壓在了身下。
東瀛女人卻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人就看着那兩個跳肚皮舞的印度舞娘。她的眉頭終於皺了一下,但卻不是因爲希曼爾汗正對她做着的事情,而是她看見一個肚皮舞娘的屁股扭得不是很好。這是那麼一下下,那個肚皮舞娘應該把屁股往左邊扭的,她是這麼認爲的。
“臭婊子!老子要你看着我!”希曼爾汗咆哮道。
東瀛女人沒有偏頭去看他,還是看着那兩個舞娘。
“你個臭婊子!老子入死你!”希曼爾汗兇悍地進入了東瀛女人的身體。
一下、兩下、三下……
一秒、兩秒、三秒……
十一秒鐘後希曼爾汗的喉嚨裡發出了一個沉悶的聲音,然後死狗一般趴在了東瀛女人的身上。
從戰鬥打響到結束,希曼爾汗用了十一秒鐘的時間。他渾然不知,他已經刷新了華國重慶貪官“雷秒叔”的世界紀錄。
“下一次,下一次我會讓你舒服的。”希曼爾汗喘息着說。
東瀛女人將希曼爾汗從她的身上掀了下去,她從茶几上扯了一張抽紙,簡單地處理了一下下面。她終於不再去看那兩個舞娘了,她看着希曼爾汗,用孟加拉語說道:“沒有下一了,你如果再敢碰我的身體,我就割下你的腦袋,擺在你經常發號施令的辦公桌上。”
她說得很平淡,這麼殘忍的事情,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就像是一個辦公室OL在說着絲襪的顏色一樣。
希曼爾汗的身子卻打了一個寒顫,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回地走了兩圈,然後對着東瀛女人說道:“神波多二花!我已經按照你們所說的在做了,我的解藥你們什麼給我!我可不想我在爲你們做了最後一件事之後,你們一腳把我踢開!我不相信你們東瀛人!”
“導彈發射,向着華國西省布達那宮飛去的時候,我就會給你解藥。”被稱作伸波多二花的東瀛女人正色說道:“你不相信我們東瀛人?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東瀛人是非常注重承諾的名族,答應你的解藥,一定會給你。承諾給你的一億美金,也會在那個時候打入你指定的賬戶!”
“好吧,我暫時相信你。不過,我要你們先往我指定的賬戶打五千萬美元進去。不然,導彈就飛不上天。”希曼爾汗強硬地說道。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之前,兩人還是男攻女受的關係,轉眼間就成了黑暗之中的兩個談生意的惡魔。這兩個惡魔,希曼爾汗沒有人性。東瀛女人神波多二花也沒有人性。
“發射時間是今夜九點,時間不能更改。”神波多二花看了一下掛在壁上的法式掛鐘,又說道:“還有一個小時。我會將你的請求轉告我的上級,然後他會給你答覆。”
“好吧,我就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希曼爾汗說道:“不過你們最好準時往我指定的賬戶裡面打入我要求的數目。要知道,用攜帶生化武器的彈頭襲擊華國西省,且還是被視爲聖地的布達那宮,這無疑是將印度和華國推向了戰場。這麼嚴重的襲擊,它絕對值一億美金,不是嗎?”
“等我消息吧。”神波多二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丁字褲,不快不慢地向門口走去。
她的背影窈窕誘人,一隻雪白的桃尻充滿成熟和彈性。希曼爾汗看着她的背影,他的目光很是貪婪。他很想再次衝上去,將神波多二花壓在地上,來一個後入式。但他又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他完全相信神波多二花會割掉他的腦袋。另外,看着綿軟無力的器官,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十一秒這個記錄就足以傲視整個世界了,如果再創造一個十秒的成績,那讓別人還怎麼追趕呢?
一個參謀官走了見來,看見露着器官的希曼爾汗,他跟着就背過了身去。
希曼爾汗揮手道:“你們倆滾出去吧。”
兩個印度舞娘速度很快地退了下去。
“師長。”參謀官這才走了過來,他打開了帶來的一隻小盒子,裡面躺着一支一次性注射器。
注射器裡裝着一管草青色的液體。
“這……有用嗎?”希曼爾汗拿起了注射器,有些猶豫地道。
“絕對有用,師長,這是我們國內的專家配置的解藥。這種解藥是根據你血液之中的毒素成分,有針對性地配製的解藥。退一步講,就算沒有用,它也絕對不會傷害到你的身體。”參謀官說道。
希曼爾汗抿了一下乾燥的嘴脣,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注射器扎進了手臂之中。
“但願有用,那些東瀛人用暗算的手段控制了我,強迫我做這個交易,只要我擺脫了他們的控制,我們就能白賺五千萬美元,哈哈哈……”希曼爾汗大笑了起來。他的腦袋裡已經幻想出了他睡在一大堆美元上的情景,當然,那堆美元上少不了十多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參謀官露出了笑容,靜靜地看着希曼爾汗。
希曼爾汗的笑聲突然嘎然而止,他的手痛苦地抓着脖子,另一隻手伸向了參謀官,他想掐死參謀官,但他的手伸到一半就無力地垂搭了下來。
“你……叛徒……”
“對不起了師長,我其實才是和赤軍做這筆交易的人,你永遠也拿不到那筆錢,而這次的襲擊事件裡,始終都需要一個承擔責任的人,那個人就是你。”參謀官說。
“哇……”希曼爾汗的嘴裡冒出了一個慘烈的聲音,然後他的身體抽搐了幾下,最後歸於平靜。他的雙目圓睜着,充滿恐懼和不甘,也充滿着仇恨,但無論是什麼,那都不重要了。
剛剛離開的神波多二花再次出現在了休息室之中,她的手上還沾着鮮血,那是剛剛退下去的兩個印度舞娘的鮮血。她殺了她們。
神波多二花走到了希曼爾汗的身邊,蹲下,拉開希曼爾汗的軍服,從他的脖子長扯下了發射導彈的鑰匙。她將鑰匙遞給了參謀官,說道:“準備吧,我們的行動要開始了。”
參謀官點了點頭,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興奮的神光。
片刻後,神波多二花和參謀官離開了休息室。
那一刻,牆上的掛鐘所顯示的時間是夜晚八點二十分。
滴答、滴答、滴答……掛鐘的分針指在八點三十分的時候,兩個人影悄無聲息地進入了指揮部的休息室。
這兩個人是田澤和李玉山。兩人的身上穿着印度軍人的軍服,爲了扮演印度人更像,田澤和李玉山都用煤灰把臉給摸黑了,下巴上還特意黏上了頗具印度特色的大鬍子。
火鷹山地師的防衛雖然嚴密,但依然不能夠阻擋田澤和李玉山的潛入。田澤就不說了,而李玉山雖然是個娘娘腔,但他卻是華國保衛局的人,他的身手也是萬中挑一的。兩人依照計劃靠近軍事基地,趁着探照燈掃過的空隙,直接翻.牆進入,然後又摸到了指揮部。
綁架火鷹山地師的師長希曼爾汗是整個計劃之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因爲只要控制住了希曼爾汗,就能瞭解到發射井之中的情況,也能瞭解到赤軍的計劃。
但是現在看來,要讓希曼爾汗開口,除非上帝幫忙了。
“可惡!我們來遲了一步!”李玉山狠狠地在希曼爾汗的屍體上踢了一腳。人都死了也不放過,這果然是他的風格。
田澤想了一下,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糟糕,赤軍敢在指揮部殺了希曼爾汗,那多半是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赤軍在這個山地師之中也一定有內應。”
“田,你的意思是?”即便是在這個時候,李玉山也沒忘這樣的肉麻的稱呼。
“我們沒時間了,我們如果按照原來的計劃行動,我們恐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導彈升天了。”
“那你有新的計劃嗎?”
“當然有!”
“是什麼?”
“向他們宣戰!”
“向赤軍嗎?”
“不,是向火鷹山地師。”田澤說。
李玉山頓時碳化當場,看着田澤,他的下巴摔碎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