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
就在昨晚,在小別勝新婚的激情下,凌青和田澤風流了不知多少回,饒是田澤比公牛還強壯也有點吃不消了。還是那句老話,男人是牛,女人是田,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田。
這一夜的風流,箇中的趣味,自不消多說。
黃秋學答應幫忙採購草酒,但這種事情對他而言只是一個電話,一個招呼而已,自然就有人忙前忙後地處理。老科學家的做派果然不同常人,就在第二天田澤就接到黃秋學打來的電話,讓他和去和專門負責採購工作的負責人洽談。
田澤當然不會去,這種事情自然就落在了凌青這個管家婆的身上。
不過田澤還是抽空去了一趟酒廠租借的小倉庫,看了一下林軒。他和林軒閒聊了一些時候才離開倉庫,做他自己應該去做的事情。他打了一輛車,徑直去了朱家集團的總部,銀宇大廈。
自從發生了槍戰的事件之後朱家就加強了大廈的安保強度,就連大門口都站着八個身材魁偉的保安。每進去一個人,他們都會檢查來人的身份,詢問進入大廈的原因。如果是大廈內部的工作人員,他們則會仔細檢查證件。
這些保安僅僅是外圍的安保人員,田澤相信在大廈內部安保會更嚴密,肯定也不乏朱家豢養的私家保鏢,而那些私家保鏢也十有八九擁有槍支。
田澤在街道對面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打消了混進大廈內部調查的想法。蘇定山給他的任務是暗中調查,他就不能被朱家的人發現。
琢磨了一下,他爬到了銀宇大廈對面的一座高樓天台上。
漆雕婉容給了他一隻天眼表,現在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曾經數次操控天眼表偷窺薔薇戰隊姑娘們洗澡,田澤對天眼表的運用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選好觀察的位置後,他很嫺熟地就放出了四顆顆粒探測器,並操控着它們向相距幾十米遠外的銀宇大廈飛去。
“田澤,你在幹什麼呢?”漆雕婉容的聲音忽然傳來,就在田澤就要操控四顆顆粒從一處通風口飛進銀宇大廈的時候。
“嚇我一跳。我在操控顆粒探測器,蘇定山給了我一個新任務,調查朱家的幾個核心人物。”頓了一下,田澤又說道:“這事你是知道的,你還給了柳月舉報材料呢。”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指輕動,四顆顆粒探測器就飛進了通風口。天眼表的液晶顯示器上也顯現出了通風管道內部的情況。
“調查朱家的幾個核心人物?”漆雕婉容的語氣顯得有些不屑,“何必那麼麻煩,直接幹掉就行了。”
“別……那樣的話我就沒辦法完成任務了,還會被懷疑。”田澤慌忙制止。
“好吧,那就暗中調查吧,不過你這樣搞我懷疑你什麼證據都找不到。這樣吧,你按照你的計劃進行,我和卡秋莎也加入進來,我們用我們的方式尋找證據。”漆雕婉容說道。
“好吧,不過千萬不要殺人。”
“如果人家要殺我呢?”漆雕婉容反問。
田澤,“……”說了等於沒說,她要殺人,這個世界上又有誰能管得了她呢?
結束通話,他也不打算追問漆雕婉容打算怎麼做了。不過他相信,有漆雕婉容加入進來,朱家這個盤踞京城多年的龐然大物距離它崩塌的時間也就不遠了。
四顆顆粒探測器順着通風口的管道往大廈內部飛去,在一個拐口處田澤居然發現了一個裝在通風管道里的監控攝像頭,而且這個監控攝像頭還是處在工作狀態下的。
“看來尤先琴科的刺殺失敗,朱家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加強戒備了。不過你這種級別的安保對我根本沒用。”田澤有些不屑。
確實沒用,體積僅和米粒大小的微型探測器從通風管道里飛過的時候,那隻安裝在管道內的監控攝像頭都無法拍攝到它們的存在。
發現了通風管道里的監控攝像頭,田澤也有些慶幸他沒有貿然潛入銀宇大廈之中。他現在還無法做到漆雕婉容那種程度,一人一槍闖進大廈,殺二十幾人同時又不留下任何痕跡。
四隻微型探測器不知道採用的是什麼動力,它們飛行得很平穩。很快田澤就看見了一個換氣的窗口,隨即他操控着四隻微型探測器從換氣窗口飛了進去。
這是一個衛生間,而且還是沒有立式便器的廁所。
發現是廁所的下一刻田澤就發現了一隻肥白的大白腚,他的嘴巴張開,無法閉上。
那是一個女人的大白腚,豐滿挺翹,彷彿是一塊用白麪揉出來的藝術品。非常的細嫩,色如雪,依稀還可見暗色的血管,嫩到了吹彈得破的程度。
這也太巧了吧?田澤好生無語,他用稿科技設備潛入銀宇大廈內部是查案子的,是抓壞人的,不是來偷窺的好不好!
但是,這種只能在色站上下載到的偷窺片子卻具有一種很奇怪的吸引力。它讓田澤的手指無法動彈了,也就無法操控微型探測器飛走了。是啊,難得遇上,幹嘛要飛走啊?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女人坐在馬桶上,低垂着頭,長長的頭髮垂搭在稍顯瘦削的肩頭上。看不見她的臉,田澤剛想.操控一隻微型探測器飛到下面,給她來一個正面特寫的鏡頭時,那女人就完事站了起來。
田澤的嘴巴一下子又張大了,如果說微型探測器飛進女衛生間是一個巧合,那麼剛剛傳遞回來的畫面就是巧合之中的巧合了,因爲,這個蹲在馬桶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要調查的朱千凝。
朱千凝用衛生紙簡單地擦拭了一下,然後將脫到腿彎上的內褲拉了起來。最後,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黑色短裙和白色的襯衣,推開小門走了出去。
“沒想到你也有今天,賤人,我要是把這段視頻放到網上,肯定會有百萬擼軍前來擼你,哈哈哈……”田澤笑了,很淫很賤的感覺。
朱千凝在洗手池洗了一下手,然後將手伸到了烘乾器下烘了一下,隨後她打開了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田澤趕緊操控四顆微型監控器飛出衛生間,發現了目標,他就要鎖定目標。
畫面變換,空間也豁然開闊,這是一間非常寬闊的辦公室。
四顆微型散開,分散四角,整個空間就完整地呈現在了田澤的面前,如他親臨,藏在空氣之中俯瞰着那間辦公室。
這是朱千凝的總裁辦公室。
在辦公室的門口有兩個身材火辣的女保鏢站着,穿着黑色的女士西裝,繫着紅色的領帶,腳上穿着跟兒不是很高的高跟鞋。她們松樹一樣站在大門的兩側,紋絲不動,表情嚴肅,渾身上下都透露着與女人格格不入的兇悍的氣息。
鏡頭推進,放大,田澤很快就發現兩個女保鏢的脖子上分別刺青着“1”和“2”阿拉伯數字,很神秘的感覺。
他忽然回想起了被卡秋莎幹掉的那個刺殺凌青的女殺手,根據卡秋莎的描述,那個女殺手的脖子上也有一個“5”的數字刺青。
“難道這兩個女保鏢和那個被卡秋莎幹掉的女人並不是朱家僱請的普通的保鏢,而是圈養的殺手?”田澤想到了這一點。
商場如戰場,每一步成功都是建立在奪取別人的利益之上的,所以每個成功的商人、企業家最不缺的就是仇人,圈養私人保鏢已經是現今商界的一個普遍現象。當然,也有一些大家族有實力將一些孤兒培養成效忠家族的殺手,即可以保護家族成員的安全,又可以除掉一些商業對手。將事情簡單地梳理一遍,他不難猜測這兩個女保鏢和被卡秋莎幹掉的那個都是朱家圈養的殺手。而從她們的年齡來判斷,也不難猜測出,她們是從小就被朱家收養的孤兒。
當然,這些都是猜測,是推敲,田澤不會下斷言,他還需要證據。
朱千凝坐到了辦公桌前,她看起了一份文件。
田澤將一隻微型探測器移動到了朱千凝的頭頂上方,同時將那隻微型探測器拍攝到的畫面放大,查看朱千凝所看的文件。
那是一份普通的商業合同,田澤大致看了一下,隨即將畫面切換掉了。
朱千凝在合同上刷刷地簽下了她的名字,然後將合同放了回去。她看了看錶,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在等什麼人嗎?”田澤心裡暗暗地道。
就在這時,桌上的老式電話機響了。
朱千凝拿起話筒,聽了幾秒鐘的時間,然後說道:“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一趟。”
她站了起來,脖子上“2”字刺青的女保鏢跟着就從掛衣架上取來朱千凝的外套,還有一隻精美的小坤包,一起遞給了朱千凝。
隨後,朱千凝打開了牆壁後面的安全通道,走了進去,兩個女保鏢緊步跟隨。
田澤這邊暗暗着急,他不在現場,無法動用他的超強聽力竊聽到電話裡的聲音,所以他也就無法知道是誰打來電話說了什麼事情,而朱千凝這又是要到什麼地方去。
“我也跟去看看吧,那四顆微型探測器就當做是跟蹤器了。”就在安全通道即將合上的時候,田澤操控着四顆微型探測器也飛了進去,然後鑽進三個女人的衣兜裡。其中朱千凝兩顆,1號和2號的身上各一顆。
田澤已經從1號和2號身上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所以確定她們的位置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朱千凝很快就出現在了銀宇大廈天台上的停機坪上,一架直升機也配合默契地及時出現,降落在了停機坪中。在1號和2號的攙扶下,朱千凝登上了直升機,隨後1號和2號也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轟鳴着飛上了天空,然後向西面飛去。
“媽的,你們倒是坐飛機走了,我怎麼跟來呢?蘇部長也真的,交給我這個任務,最起碼也給配輛車吧?”田澤發了一句牢騷,然後向樓梯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