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爲大家插播一條最新收到的新聞報道:今天早上九點十五分分左右,縣公安局接到趙白福趙大善人的報案;據趙白福所說,他的侄子趙凱從昨天下午五點就不停的自然,時而熄滅、時而燃燒。直至今天早上九點開始,燃燒的火勢突然加強;大約在十二點左右,年僅二十二歲的趙凱死於身體自燃,獨自在火焰中堅持18個小時之多;我們爲這位年輕小夥子的堅持而致敬。
國家超自然調查組成員將於下午2點抵到本縣,屆時將會展開這兩天人體自然事故的原因,是人爲還是其他。請廣大市民不要擔心,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趙凱他們幾個年輕小夥子自然的秘密就會公佈於衆。這則新聞到此結束,本臺記者將會實時追蹤,爲大家呈現第一手資料。下面繼續今天的午間新聞、、”
在食堂吃飯的王玲和劉嬌擡頭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視裡面的新聞報道,可能在這裡吃飯的沒有幾個人知道趙凱,可她們兩個是有多麼的明白趙凱是誰。自從昨天中午陳天羽在王飛那裡回來後,就一個人悶悶不樂的不說話。
相視的看了一眼,也不管是否會浪費糧食被食堂的阿姨看見。丟下未吃完的午飯站起身來急匆匆的就向外面走去。
“你知不知道那傢伙今天又去了哪裡?”劉嬌頭也不回的問着旁邊的王玲。
“不知道,我還以爲今天中午你和他在一起的,所以我就來食堂了。”王玲想了想說道。
“中午放學我沒看見他,還以爲你和他在一起了。”劉嬌奇怪的看着王玲,他們兩個都沒有和他在一起,那他去哪裡了。
“我好想看見譚梅和他一起走的。”王玲想了想說道。
“不去找他了,回去吃飯。”聽到了王玲的話,劉嬌瞬間停下腳步,轉身就向食堂走去。
看着劉嬌這副模樣,王玲好笑的搖了搖頭,想了想。也轉身跟着劉嬌回到了先前的位置上坐下,也不見得劉嬌真的在吃飯,只看見他臉上寫滿了不快,一副很是生氣的表情。
“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既然不喜歡他和別的女生在一起,那爲什麼不和他挑明。”王玲看着劉嬌一臉不快的臉色,微笑着和她說。
“說我,那你了?又怎麼不和他挑明?”看着王玲微笑且無奈的樣子,劉嬌也不用那不快的的表情給她看。
“他喜歡你要多過我的,你說了?”王玲上下的打量着她。
“咯咯....我讀書的生涯裡是不會想這些事情的,我可沒有那個閒功夫。”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劉嬌笑着說道。
“哼哼...是嗎?”王玲哼了哼說道,一臉不相信的看着她。
“愛信不信。”劉嬌不再看王玲,把臉轉回了午間新聞上。
“你中午去哪了?”吃完午飯的王玲和劉嬌剛進教室就看見陳天羽還是坐在角落裡那個位置上,正趴在桌子上睡起了午覺。可能是因爲中午陳天羽和譚梅一起出去的原因,隨便的看了一眼陳天羽,劉嬌就自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還說不在乎,王玲只好搖了搖頭,獨自來到陳天羽的旁邊對他說道。
聽見有人說話,陳天羽擡起頭,迷迷糊
糊的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見是王玲,就又繼續把頭埋了下去繼續睡覺,
“喂,你這人怎麼能這樣了?人家問你話了?”看着陳天羽的表情,王玲有些不滿意的說道。
“玲兒,你這是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了嗎?”陳天羽閉着眼睛問道。
“嗯,發生了兩件事情。一件好事一件壞事,你想聽那個?”王玲看着陳天羽這幅樣子,沒好氣的說道。
“隨便了,那個都一樣。”
“那我就先說好事吧!先讓你開心一下,趙凱出事了。”王玲想了想說到。
“如果你是想說他自燃的事情,那就別說了,那個我知道。還是說說壞事吧!”陳天羽還是閉着眼,均勻的呼吸着。
“你的女友劉嬌生你的氣了?”王玲看着陳天羽,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因爲今天中午小梅梅和我一起走的事被她看見了她不高興是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她不會那麼小氣。否則她早就不理我了;你天天和我在一起,那她是不是每天都該生氣?”陳天羽閉着眼,就和王玲說道。
“對她還挺自信的嘛!就不怕自己自信過頭。”王玲打擊着他說到,順便就坐在了他的旁邊。
“呵呵、、她不會,你可能會?”突然間陳天羽睜開眼,看着王玲的臉。
“她都不生氣我幹嘛要多操心?”王玲鄙視的看了陳天羽一眼。“繼續睡你的覺,今天下午我掩護你。”
陳天羽嘿嘿的看着王玲,順便擡頭看了眼劉嬌,對他點點頭。就又繼續把頭埋在課桌上繼續找周公下棋去了,至於上課下課,那重要嗎?問題是周公下棋輸了,不讓陳天羽走啊!
縣城中央,豪華的別墅裡面。大廳中,一位中年男子看着地上的一灘黑色的灰燼,兩眼無神。本來黝黑的頭髮,好似在瞬間就泛起了銀白色的光華。就這麼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灰燼一動也不動。
“老爺,黑爺來了,說是老爺您請他來的,您看是?”一位體型稍顯臃腫的中年女子對站在那裡的中年男子說道。
“來了?把他領到這裡來吧!讓他看看凱兒。”中年男子聽見了那女人的話,微微的閉上眼,不知爲何眼角流出了淚水。
“是,老爺。”那個中年女子說道,就回身向外面走去。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凱兒了,怎麼沒有看見他?”剛進來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色的西裝,嘴裡叼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煙,大大的肚子,顯示着他經常應酬。一臉彪悍的樣子,時時的告訴他人他不是什麼好相處的料。
“凱兒,不就在你的面前嗎?”中年男子看着進來的黑衣男子,微顯瘦弱的身子坐到了旁邊的豪華沙發上,指着地上一灘人形的黑色粉末說道。
“傳言是真的?”剛進大廳坐在沙發上的黑衣大漢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連手裡的煙都忘記了還在燃燒。
看着對面略顯瘦弱的中年男子痛苦的點着頭,黑衣大漢終於是無奈的相信事實。機械般的把手裡的煙不斷的放在自己的嘴裡吸着,不再說一句話,就這麼沉默的看着地上的黑色灰燼。
“大哥,可否告訴我凱兒當時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沒有?”黑衣大漢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擡頭看着坐在旁邊的中年男人說道。
“三,現在大哥唯一能夠相信的人就是你了。你知道凱兒是我的親生兒子,當年爲你保住他纔不得以和他的母親做出那種苟且之事,可如今、如今...”說着說着,那中年男子就情不自禁的哭了出來。連和別人的老婆上牀都說得這麼大義炳然。
“大哥,我明白。我覺得凱兒的事情有些蹊蹺,所以你要告訴我凱兒在當時的時候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反應?”黑衣男子同情的看着他,明白他心裡的感受。
“反應?特殊的反應?”中年男子聽着黑衣男子的建議,好像是在回想什麼。
“對了,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到沒有?”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中年男子看着那黑衣男子說道。
“大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別問這種無聊的事了好不好?別因爲凱兒的事就變成這個樣子,你還是拿出你那趙白福的樣子出來。”黑衣男子很是無語,現在自己問着他正事,他居然問了這麼一個無聊的問題。
“很重要,這就是凱兒的特殊之處?”原來這個男子就是這個縣城最大的慈善家,趙白福。
“好吧!大哥。你要我去查的那個‘瘟神’,說來真的很好笑,那只是一個生了病的學生,因爲生病的時間有點長,居然還堅持每天去學校上課;其他的人看見他那個樣子,都戲稱他爲‘瘟神’。這回你該滿意了吧,大哥。這個和凱兒有什麼關係啊?”黑三無奈的搖着頭,看着自己的這位大哥因痛失愛子而病急亂投醫,隨便一個學生都要去懷疑。
“黑三,那你知不知道凱兒最後去的地方是哪裡?”看着黑三要頭,趙白福繼續說道。“他最後去的地方就是我要你去查‘瘟神’的那個地方;他從昨天下午五點開始,一發現身上有火苗出現的時候;就在不停的對着那個方向跪下磕頭,嘴裡還不停的喊道:對不起,‘瘟神’大哥,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下次我再也不敢爲非作歹了。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看着他的那個樣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心痛。一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就會去把他抱起來。可當我一靠近凱兒,他身上的火焰就會自動消失,但一個小時之後就會再次燃燒,而且比上一次還要猛烈。
到今天早上八點的時候,再次燃燒的火焰更是兇猛,就連我抱住凱兒都不再管用。半個小時後,火焰自動熄滅;還以爲噩夢就此結束,九點整,火焰再次降臨,半小時後又自動熄滅。
從凱兒昨天下午自燃開始到結束,火焰總共出現了十八次,就好像是十八層地獄那樣讓凱兒都走了一遍才讓他離去。看着他在火焰中哀嚎,你知道我這個做父親的有多難受嗎?嗚嗚...”趙白福再次哭了起來。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情深處。哭了一會,趙白福擡頭看着黑三。
“所以,不管這件事和那個‘瘟神’有沒有關係,我都要拿他來祭奠我的兒子。有關係更好,沒有關係就只能怪他的命不好!”趙白福紅着雙眼,恨恨的對着黑三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