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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你這麼說來,不管趙凱是趙善人派來的還是有人去找來的,最後都和我有關了。”陳天羽想了想說道,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有人在叫他們。
“嘿嘿....那你認爲了?羽哥。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真的‘瘟神’啊?凡是你到的地方總會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王飛看着自己前面的陳天羽,好奇的打量着這個矮了自己一個腦袋的大男孩。
“唉!隨便你怎麼認爲了。趙善人如此做爲就不怕遭天譴嗎?”陳天羽無所謂的說道。
“天譴?這是我聽見的最好聽的笑話。”王飛一臉憤恨的說道。
“他的確是遭了天譴,被天譴得到處有房、車有幾輛、女人遍地。這就是天譴,我們窮人就該白白的爲這種人賣命,讓他去賺更多的黑心錢。天譴?羽哥,你回頭看看我這些兄弟們,有誰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爲什麼他們連個正常人的身份都沒有?爲什麼他們要爲明天是不是還能活着而拼命?天譴?”王飛冷笑着說道。
“我這個院子裡的人那個天生是這個樣子?那個甘於被命運的作弄?小花四年前流浪到這裡,你知道她爲什麼會流浪嗎?”王飛指着在那裡端菜的小花問着陳天羽。
“因爲他的父母家人被當地惡霸欺凌,母親當衆被姦污,全家被逼看着。父親無法忍受和對方拼命,最後一家六口只有小花一個人活了下來,才三歲的弟弟被關在小箱子裡;小花被爺爺偷偷的從後窗丟了出來才撿回來一條小命,事後被那個惡霸一把火燒了他家的房子,全家人就這樣葬身在了火海之中。”王飛眼角帶着淚水哽咽着說道。
“你知道這事最後怎麼解決的嗎?呵呵、、、多麼好笑,多麼諷刺。事後有新聞稱‘他家因用火不當,導致火災發生,全家六口人葬身在火海之中’,還讓廣大民衆注意用火安全。即使有人看見是有人放火又能怎麼樣?因爲那惡霸有錢有勢,買通了當官的。哈哈....羽哥?天譴了?天譴在何在?那惡霸至今還逍遙着了。”王飛憤怒的問着陳天羽。
“你看看我這裡的這些人,有哪個不是因爲這因爲那的原因而落成現在的這個樣子;有誰不想像你那樣可以在學校裡讀書?有誰願意在他們現在這個年紀就要爲明天的生活去辛苦?現在這個年代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所謂的天譴。若是真有天譴,又有誰會去做那些缺德之事。羽哥,天譴?請問天譴何在?”
“我們要不是因爲遇上你,你說到今天我們這裡還會有幾個人存在?羽哥,你相信還有天譴嗎?”王飛表情古怪的看着陳天羽。
“你們在聊什麼了?還不快來吃飯了。”劉嬌看着還在院子邊聊個不停的王飛和陳天羽,遇上就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呵呵....沒什麼。走吧!羽哥,開飯了,待會你還要去上課了。”王飛轉過頭,用手把眼角的淚珠用手輕輕抹掉,轉身就像桌子旁邊走了過去。
默默的跟在王飛的後面來到了桌子旁邊,看着這個有三十二人的大家庭,有三人因爲工作而沒來這
裡和大家吃飯。看着他們開開心心的吃着自己一天辛苦的所得,陳天羽手裡拿着的筷子有些沉重。
“羽哥,我們還真得謝謝你!”小猴高興的端起一杯啤酒對陳天羽說道。
“有什麼好謝我的,難道謝我又跑來吃你們啊?”陳天羽有些自嘲的說着。
“羽哥,你也太看不起你自己了吧!要不是因爲你的主意,我們這幫兄弟姐妹現在有沒有吃的都是一回事,那能像現在這麼豐盛的有酒有肉招待羽哥。反正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想的,我只知道我最最佩服的人就是羽哥。”
“雖然我們都記不清楚,但你轉身的背影卻是讓我們看的真切。你不僅幫了我們幾次大忙,甚至可以說是救了我們的命,而且還爲我們謀劃了一條出路,讓我們不再爲明天的飯在哪裡而去發愁。小猴我跟了飛哥七年,沒讀過什麼書,不會說話,若是話不中聽請羽哥給我見諒。”
“雖然現在的誓言都沒有人會在乎,但今天我小猴還是要在此發誓,凡是羽哥你能用得上我的地方,請儘管吩咐;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小猴要是皺了一下眉頭,我都不得好死!若羽哥你相信小猴的誓言,請飲了此杯中之酒。“小猴說着站了起來,把手中的一大被啤酒遞給了陳天羽。
不等陳天羽說話,小黑就急忙的站了起來。
“我說小猴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別以爲你是猴子就機靈,什麼都要爭個先,你把我們其他兄弟都當空氣啊?難道我們其他的兄弟都是白眼狼,有誰不記得羽哥無償的爲我們做了什麼?
這種事別忘了兄弟姐妹們,在這院子裡的三十多個兄弟姐妹就借小猴的那句話:凡是羽哥的吩咐,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誰要是皺了一下眉頭,誰就不得好死。若羽哥信得過兄弟們的誓言,請飲此杯中酒。”小黑不等陳天羽說話,就站了起來。其他人看見小黑站了起來,都默默的站了起來,同時和小黑說着最後的那句誓言,對着陳天羽舉着手裡的杯子。
在場三十二人,沒有站起來的只有四人;陳天羽、劉嬌、王玲和王飛。
“你們如此做,讓我情何以堪?”陳天羽無奈的笑着說道,他真的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做。王玲和劉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個場景,完全不明白他們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呵呵....我的這羣兄弟都是直性子、真性情。誰對他們好他們都記在心裡,本來他們昨天就想這樣做的,只是因爲羽哥你要調查事情所以才作罷。”王飛依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笑着和陳天羽說道。
“剛纔他們的話裡把我撇了出來,因爲在這之前我是他們的老大。也不怕兩位小嫂子笑話,我這老大做得很差,中間還害死過幾位兄弟;那像羽哥,雖然不承認是我們的老大,但他爲我們做的事比我這個老大還老大。
我也不會說話,反正你說的話,我以後照做就是。你讓我往東,絕不往西;叫我打狗,絕不攆雞。我可不像這羣兔崽子那樣還要你同意,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這杯酒後事情就這麼定了。”王飛說着就站了起來,把手裡的酒杯擡起往自己的嘴裡倒了下去。喝完還把手裡的杯中拿在手裡向着下邊倒立,一臉陰笑的看着陳天羽。
其餘人看見王飛這麼做,就學着他的樣子喝了自
己杯中之物,不管是酒也好茶也罷,就這麼的把杯中拿在手裡倒在空中看着陳天羽。
“我說你們這是商量好的吧!雖然我不是什麼大人物,只是農村窮苦孩子出生。家中只有在地裡拼命的老爸老媽,沒有錢財。每次回去都得小心翼翼不讓他們看出在外面的我被人欺負,所受的苦只有往自己的心裡面裝。
我也想像他們那樣談談戀愛,有美女在旁;但是我不敢,因爲我家是農村的,沒錢。我也想像他們那樣可以欺負他人,不要被人欺負;可是我不敢,因爲我家是農村的,沒錢。我也想像他們那樣有漂亮的衣服、酷酷的樣子,我還是不敢;因爲我家是農村,沒錢。
當某一天,我發現了自己和別的人有着些許不同的時候;我意識到我所想的我可以去做了,沒錢也沒有關係,我照樣可以去做。每當看見那些被其他人欺負的同學、看着那些在街上不斷流浪在垃圾堆裡找尋別人扔掉不要的垃圾填飽肚子的時候、看着那些爲了錢而不在乎自己所做所爲的人後。我不再想用自己的不同去欺負別人、不再想用自己的不同去獲得自己不該擁有的一切。
我幫你們,不是爲了圖你們的回報;更不圖你們的什麼。我只是不想看見有更多的你們這樣的人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所以我幫了你們,去了無空山。
我從出生到現在近十七個年頭了,雖然一直是個乖寶寶,沒有喝過酒。但是今天我還是要喝一杯,不爲什麼;就爲了你們對我的信任。謝謝你們。”陳天羽一邊說着,一邊把王飛裝酒的瓶子拿了過來;倒了一杯酒在自己的杯子裡。
站起身,端着杯子;嚴肅的臉上不帶絲毫的笑容。閉上眼,對着自己的嘴就這麼的倒了下去。
“咳咳...咳咳...”還來不及學他們把杯中在空中倒立,陳天羽就急忙的彎腰咳嗽起來。
看着陳天羽如此的模樣,王飛他們相互的看了一眼,就又繼續看着王玲和劉嬌急忙的在給陳天羽拍着背。
一會兒過後,可能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陳天羽就瞬間把頭擡起來盯着王飛看。把王飛看的莫名其妙的抓着腦袋,看着陳天羽的眼神,王飛心裡就是撲通一聲,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不說你瓶子裡的是白酒?這麼辣,你不知道我傷還沒完全好嗎?害我咳了這麼半天。”陳天羽盯着王飛看了一會,扶在桌子旁邊就對王飛說道。
“哈哈....我怎麼知道羽哥你不會喝白酒。再說你又沒有問過我,我怎麼好意思說。”王飛聽到陳天羽這麼一句話,突然間很是興奮的笑了起來。聽到陳天羽的話,其餘的人都和王飛一樣不停的大笑,就連王玲和劉嬌也是無奈的微笑着搖搖頭。
“還笑,我命令你們全都不準笑。”看着他們的大笑,陳天羽很是不爽,怎麼自己吃虧了就讓他們這麼高興。
“這個命令不管用,哪有不讓人笑的。”王飛繼續笑着調侃陳天羽。
“好了,我知道你們不再相信有天譴。那現在我也和你們一樣承諾:凡是我所到的地方,若天譴不現,我來行天譴之事。”‘轟隆隆’本來晴朗的天空陽光明媚,可就在陳天羽說完着句話之後就憑空的出現了一個雷聲,好似冥冥中在告訴陳天羽他所說的事有違常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