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伴們,多給點點擊和收藏可好?小羽拜謝!)
不管陳天羽怎麼的請求,中午放學的時候還是到了老師的辦公室;陪她聊了一個多小時漂亮仙子姐姐的問題。
最後還是因爲看着陳天羽那可憐巴巴的眼神,纔給他留了一點時間去吃飯。否則,他陳天羽今天就餓着肚子上課吧!
走在路上的陳天羽今天很是慶幸,雖然被樑老師越俎代庖的上了一個多小時的政治課;但好的是今天有人弄好吃的等自己的,雖然陳天羽是因爲王玲的那句話被老師叫到的辦公室,可是他們一點也不同情陳天羽的遭遇。
在放學的時候,陳天羽就把自己住處的鑰匙給了王玲,讓她先去弄吃的等自己。不知道今天她會弄什麼好吃的?陳天羽一邊走一邊幻想到回到自己住處有好吃的。
“砰”
“哎呦!”的一聲,陳天羽這才發覺在自己走神的階段,好像是撞到了什麼人。
“哦,對不起,對不起。”說着陳天羽就向另一邊讓去,也不看自己撞到的是什麼人。可是剛走另一邊的陳天羽就發現,自己撞的那個人不僅沒有坑聲,而且也隨着自己的轉動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都說了對不起了,你怎麼還擋着我啊?”陳天羽有些不耐煩的擡頭說道,可就在他擡頭的一瞬間。
“哎呀!媽呀,可嚇死寶寶了。”陳天羽邊說邊向後退,還不斷的用手拍打着自己胸膛,看着自己撞到的這個人,陳天羽就一臉好奇的打量着對方。
亂糟糟的頭髮,這裡少了一塊,那裡少了一塊;身上穿的衣服一條一條的的勉強遮掩在了身上,但還是一眼就能看見身上那一條條的抓痕是那麼的明顯,還有那淡淡未乾的血跡;下身的牛仔褲和上身的衣服差不多一個樣,唯一還完好的就只有他那遮羞的部分;滿臉的蒼白,和那充滿了血絲的眼睛。
在看見陳天羽擡頭後,對方表現出的不是想要找陳天羽麻煩,而是滿臉的歡喜。
“羽哥,我終於找到你了,嗚嗚、、、你要是再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歡喜轉而變成了哭泣,而且是非常傷心的哭泣。好像陳天羽是他的救星那般,不斷的向他傾訴着自己的委屈。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還專程在這等我?”陳天羽看着他的哭泣,一臉茫然的問到。在他叫自己羽哥的時候,陳天羽就認出了這個人。
他是王飛的一
個心腹小弟,上次的鬥毆就有他的參與。只是他比別人好不了多少,在陳天羽‘龍語.魔化’狀態下只是堪堪接住了陳天羽的兩拳,就抱着手臂躺在了地上不動了。
他叫小黑,不是本地人;至於他是什麼地方的人,他說他不知道,他來到這座小縣城已經四五年了。
至於他是怎麼出來的,據他所說:他的父親、母親成天只知道吵架離婚,什麼時候都在吵,而且什麼事情也不做,就靠爺爺的那一點退休金過日子。
在他十歲那年,爺爺也因爲日久病重而去世;而他的父母還在不停的爭吵,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他離開了那個家;唯一自己能留念的都已經不在,還有必要再待在那個家不是家的地方嗎?
出了門的他一路悶頭就跑,不看路,也不看方向;累了,坐下來歇會;渴了,找處小水溝將就將就;餓了,就挨家挨戶的乞討。
就這樣,跑了不知多久的他在一座山上迷了路,走不出來。就在他快要餓死的時候,王飛不知道從哪裡走了出來,救了他的命;從此,他有了一個大哥,一個看似簡陋的家;而王飛有了一個聽話的小弟,就這樣,他和王飛就在這裡打拼了五年之久。
因爲王飛在救起他的時候,看他全身黑黑的;王飛也不問他叫什麼名字,就叫他小黑;至於問他姓什麼,他就傻笑着說道他和王飛一個姓,他叫王小黑。
看着面前高不了自己多少的王小黑,陳天羽很是鬱悶;雖說你很藝術性的叫小黑,可你這個樣子應該叫小花那才適合吧!
聽見陳天羽問自己發生了什麼事,王小黑這才清醒過來,自己來找羽哥是有要事的,不是來在羽哥面前哭泣的。
慢慢的止住了自己的哭聲,小黑抽咽着說道:“羽哥,快;快去救救飛哥。現在只有你能救飛哥了。”
話還沒說完,王小黑就完全不顧自己手上血跡還未乾的手,就拉着陳天羽快速的向他們的老巢走去。
“停下?王飛是不是又去和別人打架了?”陳天羽有點不滿的把手抽了回來,很是憤怒的說着。
“不是,羽哥。飛哥自從上次和你打了一架過後,就聽你的再也沒有和別人動過手。”看見陳天羽停下不走,小黑很是着急的對陳天羽解釋着。
“不是打架,那是怎麼回事?”陳天羽很是不解,既然你王飛不是打架,那你還會出什麼事情。
本來陳天羽就很不喜歡別人去打架,
雖然自己勉強答應了王飛做他的老大,也只是限於王飛所做的事還入得了他陳天羽的眼。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羽哥,我求你了,現在只有你可以救飛哥了;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我們邊走邊說,我怕晚了飛哥就、、、就、、、”說着說着,他的眼淚就又留了下來了。
“好了,走吧!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在路上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看見小黑又差點哭了起來,陳天羽很是無奈的妥協下來,答應去看看。
“好的,那太謝謝羽哥了,又要麻煩羽哥跑一趟了。”小黑聽見陳天羽肯和自己去看看,終於不再哭泣,而是高興的說道,說完就急忙的朝前走去。
“你還說不說的?”在看見王小黑只顧趕路,也不曾有半點解釋的意思,陳天羽很是不耐的說道。
“哦!瞧我這記性。羽哥,事情是這樣的、、、”聽見陳天羽的不耐煩,小黑很是無奈的一笑,用手拍了自己一下腦袋,緩緩的說道。
在聽了王小飛的解釋後,陳天羽終於是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說來,會出這樣的事,罪魁禍首還是他陳天羽。
在上次王飛和陳天羽的鬥毆中,有那麼的幾個兄弟被陳天羽下手比較狠;好像不是那麼快就能恢復的了。
就在他們鬥毆後的第二天,王飛就把所有受傷的弟兄們分着幾批到不同的醫院就診。本來就很難有收入來源的他們,那能夠支撐起這麼多人的醫療費用;在醫院還不到十天的他們,就因爲沒有錢繼續治療,就被醫院給趕了出來。
趕出來就趕出來吧!反正兄弟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的。王飛只好是如此的安慰着自己,可看見那幾個傷重的傢伙,王飛趁他們睡着了的時候很是無賴的搖了搖頭。
沒辦法的他只好是用出了他所知道的那點醫學常識,幸好自己還在學藝的時候學過怎麼自己處理這類似的傷;只是自己知道的是用中草藥,而不是西藥。沒辦法的他只好是自己出門上山去採挖點野生的藥材來繼續給幾個兄弟們治療。
自己第一次出門很是順利的就採回了自己所需要的藥草,還特意的多留了一份。用來教會那些受傷較輕現在已經恢復過來的那幾個兄弟,好讓他們出去再多采一些回來,以備不時之需。
就在他們出去採藥後,一行十人的他們接連兩天都不曾見到他們返回。王飛這才着急的按照他給他們所指出的地點找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