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羽很無語,這次林墨帶來的藥材很是充足;可盡是整一些沒用的拿來,還用一些次品來救命用,真當陳天羽是無所不能啊?
“需要什麼藥材,你儘管說;我這就要他馮四海送過來!否則,就像你說的那樣,用賈仁義做藥引也在所不惜;反正這都是他崆峒派一手造成的,也不能怨別人!”林墨陰厲話語從嘴裡冒了出來。
本以爲崆峒派會考慮到大夥,本以爲有了藥材就能救治大夥,本以爲崆峒派會迫於壓力給出相應的資源;誰曾想到他崆峒派到了現在這種境地,還在想這敷衍了事,還在想着如何的保留最大的資源。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陳天羽把報給蘇紫嫣的藥材名和條件又給林墨說了一邊,這才無語的看着林墨拿出電話,撥通了還停留在會議室的另外幾個代表。
可隨即,林墨就暴了粗口,罵着娘;對着電話裡大喊。
“立刻,結合所有隊伍,包圍崆峒派駐地;如果崆峒派再不把資源交出來,大夥就先滅了他崆峒派!”林墨的吼聲,已經聽不出了憤怒,有的只是冷漠無情。
而此時,崆峒派駐地所在的樓房
“少爺,這樣做好嗎?”馮四海站在一旁,看着坐在主位上喝着紅酒,身旁一個妖豔女子不斷的爲他捏着肩膀錘着腿。
“哼,我做了什麼?要藥材我不是給了嗎?我可是把我身上的藥材數量拿出了十分之八來給他們了,難道他們還能和我說什麼?他們最好是別把我逼得太狠,大不了我們來個魚死網破!”賈仁義端着的酒杯,恨恨的說道。
“唉,好吧!我的任務是保護少爺的安全,請您儘管放心,我隨時都會在你身邊的!”馮四海有些無奈的搖着頭,對於這個崆峒派的大少爺,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初吵吵嚷嚷要上戰場歷練,可到了戰場後,只是仗着自己那崆峒派大少也的身份,哄騙那些女性散修或者是小家族小宗門的女弟子來到他的房裡,陪他胡作非爲。
哄騙不成,就用手段;凡是他看上的女子,還沒有幾個逃出了他手心的;除了蘇紫嫣和蔣月是他的心病之外,他一直在南方戰場上混的風生水起。
而導致的後果就是,南方戰場上人心惶惶,內憂外患;但下面參與抵抗的修士要求給予懲罰的時候,賈仁義卻是拿出了那些女子和他達成協議之後相擁入睡的裸照;所有的證據表明是這些女生心甘情願,最後只能是不了了之,這就助長了賈仁義在南方戰場的威名。
最後他用一些不爲人知的手段用戰功獲得了監事處的差事,專門發放南方戰場上的物資;每當有人領取物資的時候,都會被他相應的剋扣。
最後,他覺得剋扣不過癮,直接變着法子的把參戰人員所應該獲得的物資全給剋扣了起來;直到現在,就連重傷者的物資一起剋扣,任其傷者自生自滅。而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是崆峒派的大少爺,他的爺爺是
合一後期大高手!
就在賈仁義享受着美女伺候的時候,房門被一個崆峒派的弟子慌慌張張的撞開,滾了進來;當他看見那妖豔女郎時,不由得吞嚥了一下口水。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不懂規矩還是什麼的?”還沒有等賈仁義說話,馮四海就先不滿的喊道。
“回長老,不好了,林墨他帶着其他人已經包圍了我們的駐地,下面的弟子們攔不住啊!”這個弟子的話剛說完,還沒有等到馮四海發話,就聽見。
“砰”的一聲,房門被一腳給踹了開來;首先進來的是林墨,身後跟着三個蘇家的人,修爲都在合一初期。
“呵呵...馮長老,賈大公子好雅興啊!我們這麼多傷員在哪了哭死叫活的,沒想到兩位還這麼好的興致在這裡品茗紅酒,雅緻不錯嘛!”林墨走了進來,伸手把跑進來報信的這個崆峒派弟子推到了一邊。
“林墨,這是我崆峒派的駐地,沒有經過我們的允許,你怎麼可以亂闖進來!”馮四海看着突然間出現的林墨,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哦,是嗎?我怎麼不記得這是你崆峒派的地盤;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整個南方戰場上的一切都應該屬蘇家擁有吧。你崆峒派什麼時候從蘇家的手裡拿到了所有權?”對於馮四海的話,林墨嗤之以鼻。
只是冷冷的看着坐在一張辦公桌後面,手裡端着一杯紅酒的賈仁義;讓他愣愣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林墨,你可別忘了,我崆峒派來此幫助你蘇家防守南方防線,你們就是這麼對待你們盟友嗎?”馮四海已經看出來了,林墨今天是想要得到一個結果,一個他滿意的結果。
就因爲今天,那個蘇家大小姐蘇紫嫣所帶來的那個叫火焰的小子;她林墨就可以和他崆峒派翻臉不認人,可以向他崆峒派要一個結果。而此時,陳天羽已經徹底上了崆峒派的黑名單,若有機會,一定會讓陳天羽死無葬之地。
“幫助嗎?我林墨可再也不敢接受你們的幫助了;自從接了你們的幫助,我的重傷員沒有了醫療物資;自從接了你們的幫助,南方戰線的同仁所能領到道的物資少了許多;自從接了你們的幫助,我南方戰線的物資莫名其妙的不存在。還請馮長老告訴我,你們這樣的盟友,我們還敢接受嗎?”林墨沒問一句話,馮四海就後退一步,直到退到了辦公桌上。
“林墨,你這身誣陷,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向上級高層告你誹謗、誣陷。”馮四海指着林墨,只能做最後的打算。一邊暗示賈仁義快速的從窗子處逃離。
他馮四海能死,但賈仁義不能死;否則,等待着他馮四海的將是生不如死的結果。
“嘿嘿...賈仁義,你別枉費心思了!如果你想從窗戶裡逃走的話,你應該先看看外面的情況;否則,馮四海他不可能會有時間去救你的哦!”林墨好像知道馮四海他做的什麼打算,毫不掩飾的說了出來
。
賈仁義愣愣的站起身,向着窗外看去;只見外面全是那些受傷者,擡頭,看着他的這間辦公室;紅紅的眼神,獵人般的目光,就像他賈仁義是一件可口的獵物那般。
“林墨,你想怎樣?你們說缺藥材,我不是給了嗎?你究竟想怎樣?給了藥材不滿意,不給藥材還是不滿意,要不你們乾脆殺了我得了。”賈仁義悻悻的轉過身,看着林墨,一臉的憤怒。
“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馮長老,這可是你聽見的,他自己要我門殺了他,這不能怪我們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要求我殺了他自己的人;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的!”林墨微笑的言語,讓賈仁義瞬間明白,他林墨可不在乎他以死相逼,你想死的話很好啊,死了還省事不少。
“你究竟想要怎樣?”賈仁義面色扭曲,已經明白,若是今天處理不好,他們已經做好殺了他們的打算。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交出南方戰場的物資;否則,我不介意執行攘外必先安內的政策!”林墨已經把話說得夠明白了,現在,就看他賈仁義如何選擇的了。
恨恨的從窗子前來到了辦工桌的哪裡,靜靜的坐在了凳子上,滿臉的愁苦。一臉的陰曆狠辣之色,不滿的從櫃子裡拿出幾個袋子。
和先前林墨裝着藥材到病房裡的藥材一樣的袋子;這是修士用的儲物袋,據說你們的空間還不小了。
林墨接過儲物袋,看着邊上被系的緊緊的帶子,林墨眉頭皺了起來。
“自己把印記抹掉!”林墨把袋子扔了回去,面無表情的看着賈仁義。
“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你自己解開啊?還找我幹嘛?”賈仁義交出了東西本就不爽,現在,林墨叫他打開袋子,更是不爽。
“無所謂,把他帶走,用做人體大藥,救治那些受傷的同仁!”林墨對於賈仁義的不配合,很是無所謂。說着,手一揮,一個合一初期的修士上前,準備把賈仁義帶走。
“不、不、不,我打開就是,我打開就是!”賈仁義看到真的有有敢上前來把他帶走,急忙的把這些儲物袋上的神識印記給抹掉。
“賤骨頭,不見棺材不落淚!”這個合一初期的修士有些不滿的看了眼賈仁義,悻悻的回到了林墨的身後。
“你可要想好了,反正你剛吃掉的那些昂貴的藥材還沒有吸收,若是這裡找不到了那些藥材,說不得還得委屈你賈大公子犧牲一下,救助那些重傷者了!”林墨的話讓賈仁義愣愣的擡起頭,看着林墨一個一個的檢查。
直到看着林墨滿意的離開,賈仁義這才陰狠的看着他麼,眼裡的目光堅定,好像做了什麼決定。
醫務區
陳天羽看着幾個袋子裡的藥材,這才滿意的微微一笑;把救治蘇紫漠所要用的挑選出一份,剩餘的就放扔在了地上,不再去管。用同樣的方法,爲蘇紫漠提煉藥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