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經驗,易天成第二次使用馭屍術的時候就輕鬆熟練了許多,很輕易地就指揮着另一具獵豹骷髏進入了它固定位置。
接着是第二具,第三具,,
馭屍術易天成顯然是越用越熟練,而且持續的時間一具比一具長,這令他心中暗喜。
當易天成指揮着第四具獵豹骷髏進入應進位置的時候,他終於長長的鬆了口氣。
沒想到剛鬆口氣,就感到地面一陣震動,居然像滾梯似的開始向前方移動起來,最後“咔“地一聲停住了。
隨着地面的移動,青銅鎖鏈越繃越緊,最後隨着一陣‘扎扎’聲,墓門終於被開啓了。
一股塵封已久的古老氣息,撲面而來。
待看到門口的情景,衆人不由得抽了口冷氣,又歡喜又吃驚。
他們吃驚的是墓門之後居然是一面土牆,
歡喜的是那面土牆上掛着一副帛畫和一張鑲嵌着珠寶的黃金面具。
那副帛畫上畫着一個身穿長袍的男人,從他的裝束看顯然不像是黑鐵大帝。
而且畫上的男子似乎是個老者,只見他手上拿着兩樣東西,左手擎鷹,右手拖着一個小罈子。
衆人的目光被那幅畫像吸引了,但張豹感興趣的卻是那張鑲滿珠寶的黃金面具,那上面落滿了塵灰,連色澤都有些暗淡。
只見劉七一臉好奇地問道。
“這畫上的老頭是什麼人,他的畫像怎麼會掛在黑鐵大帝的墓穴裡?”
只見馬俊才推了推眼鏡說道。
“我之前研究過《尚武思汗傳》,假如我猜測不錯的話,
這老人應該是帝師。”
劉七聞言一怔。
“帝師?”
馬俊才點點頭。
“就是黑鐵大帝的老師,據說他不但胸有韜略,而且還會異術,
曾幫大帝降服過不少對手,而且他還是當時很有名氣的蠱術師。”
“蠱術師,你說他會用蠱?”一提到蠱這個字,張豹就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因爲他之前曾經吃過被人下蠱的苦頭。
易天成笑了笑。
“豹子,你怎麼嚇成這樣?”
只見張豹一臉苦笑。
“易哥,你不知道,蠱很可怕的,我之前就吃過它的苦頭。”
說話間,那副帛畫由白開始慢慢變黃了,這是它不斷氧化的結果,
易天成似乎對張豹的八卦比較感興趣。
“接着說。”
只見張豹指着那個畫像說道。
“你瞅見畫像右手上那個小罈子沒有,那叫養蠱壇,罈子裡裝着五種毒蟲,無論是那一種只要在相互吞噬中能活下來都叫蠱。
我當年交了個女朋友,是苗族的,後來感情不和就跟她分手了,沒想到那小居然找他們寨子裡的蠱術師來對付我,差點把我給整死,現在想想我還心有餘悸,那不是人能承受的。
說實話,蠱毒太可怕了。”
旁邊的吳安國幸災樂禍地開口了。
“那還不是因爲你始亂終棄。”
張豹正要反駁,劉七插口了。
“咱們還是不要再提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了,
還是想想怎麼把這堵牆給拆了吧,真是倒黴,原以爲門後有終極寶藏,沒想到居然是一堵破牆。”
然而易天成蹭蹭鼻子卻笑了。
“劉七。你錯了,其實出現這堵牆是件好事。”
“好事?”劉七顯然有點疑惑。
“易兄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一橫在面在這裡的土牆反倒成了好事。”
只見易天成拍了拍那面牆,說道。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劉七好奇地問。
“這是什麼?總不可能是金山吧。”
易天成哈哈一笑。
“差不多,這叫夯土層,
一旦出現這東西就說離明寢殿不遠了,寢殿不遠也就意味着距離配殿距離‘金山銀山’不遠了。”
經他這麼一說,衆人心中一喜。
張豹激動地問道。
“易哥,你是說這牆後面就是寢殿?”
易天成點頭。
“應該**不離十了。”
張豹啐了口唾沫,挽起了袖口,興奮地說道。
“哪還等什麼,咱們趕快把這面破牆砸開。”
沒想到易天成卻一臉好笑地說道。
“破牆?砸開?豹子要不咱們打個賭,
你要能砸開這堵牆,我那條天紋翠鏈就送給你如何。
假如你砸不開,我也不貪,你揹包裡的好東西讓我挑幾件就行。”
張豹一聽,臉色就垮了。
“易哥,你別拿我窮開心了,我包裡那些個破東西哪能入您法眼,
還是老劉,老吳他們運氣好分到了不少好東西,您可以跟他們賭一把。”
劉七聞言笑罵。
“豹子,你小子夠壞的啊,你。
居然想禍水東引。”
正在衆人閒聊的時候,馬俊才戴上手套,伸手兩那副嵌滿珠寶的黃金面具摘了下來遞給易天成,
一臉古怪地說道。
“老大,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是不是那東西上的?”
黑山老人也湊了過來,疑惑地問道。
“那東西,指的是什麼?”
易天成也帶上手套接過來,瞅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淡淡地回答。
“雀翎玉衣。”
因爲這幅面具跟自己那本《古今中外鑑寶大全》上的那幅雀翎玉衣上那副配套的面具一模一樣,所以易天成纔會這麼肯定。
黑山老人很震驚。
“賢侄是說,這便是古時權勢之家用雀翎碧玉和金絲線織成,用來固靈的雀翎玉衣?我的天。”
易天成點點頭。
“應該就是那種東西。”
張豹一頭霧水。
“雀翎玉衣?很少見嗎?”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錢老二忽然說道。
“當然少見。
雀翎玉衣具體地說是一件壽衣,
據說它的製造十分講究必須挑選上好的美玉打磨成板甲,然後鑽孔,
再挑選一些上好的孔雀翎,然後用金絲線將雀翎和美玉穿起來織成玉衣。
顏色相近而且溫潤的美玉,本就不好找,
再加上上好的孔雀翎就更不好做了,而且那時候沒有機器完全憑手工。
所以在材料備足的情況下,那些技藝高超做工熟練的工匠沒有個三四年休想打磨,穿織出來。
手工加上材料更是造價不菲。
你可以想想它有多貴重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這時張豹又問了。
“那我就奇怪了,這個面具既然是壽衣,是雀翎玉衣的一部分,
它爲何沒穿在墓主身上而掛在了這裡?”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微信號:rdww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