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返的途中,楚渾天吳銘等人,與風笑陽帶來的無名都殺手相匯。
無名都麾下這二十幾位殺手,修爲雖然不是很強,但他們身上的冷血氣息,卻使得楚渾天和一衆老者心中發寒。
而且,楚渾天等人,根本看不到這些殺手的臉。
幾位老者在楚渾天身邊嘀咕:“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
“不知道,但是看起來,這一隊人竟然都是他的屬下,好濃的殺氣,這些人如此神秘,身上的殺氣很重,想必都不是尋常角色。”
楚渾天看了看吳銘很那些神秘人,心裡也不由得發冷,他暗暗的想:“哎,都怪我太冒失了,本以爲此人年歲輕輕,必定江湖閱歷不足,肯定是走了****運練就神功,現在看來,是我低估了他,哎,我現在不僅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融金化骨丹的毒一日不解,我將一日不得安寧,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吳銘正在和風笑陽,司馬雲天等人談話。
風笑陽也很擔心吳銘的安危,所以他召集了無名都殺手之後,一路趕來,此刻見到吳銘安然無恙風笑陽纔算安心。
另外,風笑陽、司馬雲天等人都發現吳銘似乎與以往有了些不同,尤其是行癡和尚,作爲佛道弟子,他可以隱約感覺到,吳銘身上傳出的那種魔性,越來越強。
“兄弟,你沒事吧?”風笑陽對吳銘問道。
司馬雲天、諸葛菱茹和行癡和尚都對吳銘有幾分歉意,畢竟當時在地下世界,他們沒有選擇繼續和吳銘往裡闖。
司馬雲天臉色略顯尷尬的道:“這個……,吳兄,我們……。”
諸葛菱茹的臉上也有幾分羞愧。
吳銘則是笑道:“呵呵,過去的就過去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看到吳銘灑脫的笑容,司馬雲天等人的尷尬才漸漸暗淡。
吳銘看向風笑陽說:“風兄,這段時間,玄都城沒事吧?”
“嗯,一切都很正常,只不過……,夢掌櫃託我找你。”
“夢姐找我?哦不,夢掌櫃找我?”
吳銘心中最大的牽掛就是柔兒的下落,所以,風笑陽提及夢掌櫃時,吳銘直接就會想到,會不會是柔兒有了消息?同時,吳銘也在心中暗暗的祈禱:“柔兒,你可千萬不要有事,不然,我所做的一切有什麼意義,如果你出事,我這一生都不會安寧。”
風笑陽沉聲道:“正是,你也知道,夢掌櫃是聞風門的人,所以我也沒敢多問。”
“嗯,我知道了,呵呵,此事一了我們就回去,交了任務,我便可以晉升到金刺的級別了。”
聞言,風笑陽大爲吃驚。
司馬雲天等人也都聽到了吳銘的話,同一時間,他們的臉色都變得無比震驚,四雙眼睛瞪得溜圓,眼神全部聚焦在了吳銘的身上。
良久,風笑陽才說:“吳兄,你是說,你已經達到了晉升金刺級殺手的條件?”
還沒等吳銘回答,司馬雲天搖頭嘆息道:“哎,人比人氣死人,看來,我要想追上吳兄你,怕是沒什麼希望了。”
諸葛菱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吳銘後說:“吳,吳哥,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我們一批的人,到現在爲止,只有你達到了銀刺級,衛主說過,能在這麼短時間內達到銀刺級,已經是前所未有的了,你,你竟然達到了晉升金刺級的條件?”
“阿彌陀佛,玄都旗下,除了五大衛主之外,終於又多了一個金刺級殺手,善哉,善哉……。”
兄弟幾個距離楚渾天等人很遠,他們的對話,也不必擔心會被人聽到,此刻,大家七嘴八舌的說,弄的吳銘也不知道該與誰對話了。
幾息之後,吳銘笑道:“呵呵,放心,只要我有肉吃,你們也絕不會喝湯,對了,你們距離銀刺級別還差多少?”
吳銘說完,風笑陽四人都微微低了低頭,他們的表情顯得有些羞愧,見此,吳銘沉沉的道:“放心,這一次回去,我會幫你們爭取一些高級點的任務,只要大家同心協力,一切都不是問題。”
這時,諸葛菱茹忽然說道:“嘶……,既然你已經達到了金刺級,不就可以做衛主了麼?哈哈,如果你做了衛主,我們可真要加把勁了,到時候,我們都要弄個都主來噹噹。”
劍眉微微皺了皺,吳銘看向諸葛菱茹道:“做什麼其實無所謂,主要是大家一定先把殺手等級提升上去,至於衛主,我看暫時沒什麼希望,裁決的組織機構是很固定的,他們不可能爲我重新成立一個衛。”說到此處,吳銘又看向行癡和尚。
“行癡,最近玄光寺,沒有再打我的主意吧?”
行癡和尚吟頌一聲法號:“阿彌陀佛,玄光寺十二位羅漢,上次被你給廢了八位,而且,如果貧僧沒有看錯的話,你的魔功只怕又精進了不少,只要你別打玄光寺的主意,就算佛祖顯靈了。”
衆人聽了行癡和尚的話後一同笑了起來。
風笑陽笑道:“呵呵呵,我說兄弟,你自己是不是都忘了,你現在可是宏瀾武府的內門執事,大紅人啊,在裁決玄都旗下,你更是晉升到金刺級別,誰要是再打你的主意,只能是自找沒趣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幾息之後,司馬雲天看向吳銘說:“吳兄,有件事最近在玄都城傳的沸沸揚揚,不知你可否知曉?”
“哦?什麼事?”
“喜事啊。”
司馬雲天賣了個關子,風笑陽急忙說:“對對對,老弟,你可不夠意思啊,這麼大個喜事,你居然都沒跟兄弟們說。”
司馬雲天和風笑陽互換了一個眼神,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但卻都沒具體說是什麼事,弄的吳銘一頭霧水,這時,諸葛菱茹狠狠的說道:“吳哥,真是沒想到,就連那高傲的出了名的莫昭雪,也對你情有獨鍾了。”
“阿彌陀佛,善哉,吳銘施主與莫昭雪,嗯,的確是一樁好姻緣。”
吳銘現在才明白怎麼回事,他沒好氣的瞪了行癡和尚一眼道:“你懂個屁啊,你們這都是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