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局,我這裡現了一個大案子,槍戰!”冷俊極其興奮的對着電話那一頭說着,易時歡那一頭卻是猛的給他潑了一頭冷水。
“嗯,這事我知道了,我就是來跟你說這事的,這個案子你不用跟了,我交給了你呂隊處理了,你現在就回來吧。”
易時歡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到就似在說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事情,然而那聲音卻是很堅定,不容冷俊做出絲毫的反對。
冷俊卻是愣了一下,立刻大聲的質問道:“爲什麼!?”
“別問爲什麼了,這個案子你不適合跟,回來我,局裡還有個任務需要你去做的。”易時歡在電話裡面很堅定,沒有絲毫的餘地給冷俊,說完之後便是掛斷了電話。
冷俊立即氣不打一處來,整個人都繃緊了,抓着手機緊緊地握着,一陣之後,才猛的大喊一聲,“啊!”
一跺腳便是上了警車,那些跟着她出隊的人上前詢問,“冷隊,這可是個大案子啊,怎麼樣,易局是不是讓我們趕緊破案?”
這人是真的問的很不是時候,正是在冷俊的氣頭上,這樣一說,不就等於是在戳冷俊的痛處麼。
果然,下一刻冷俊便是冷喝道:“破什麼破,這麼喜歡破你自己去破好了,全員聽令,撤隊!”
一聲令下,被她帶出來出警的人都愣了一下,然後呆呆的看着冷俊,“還愣着幹什麼,現在這個案子不屬於我了,易局已經交給了呂隊長,撤隊!”
冷俊再次咆哮一聲,坐到了車子的最裡面,一聲不吭,只是兩隻拳頭緊緊的握着,即便再如何的泄咆哮,她都不可能明白,這案子涉及到的人過於複雜,根本不是她能插手的。
她的人最終也只能聽從命令,全員回到了車內,而這個時候,呂令堂已經帶着一隊人趕到了現場,照例跟冷俊做交接。
“小冷,我知道這事情你肯定不服,但有些事情易局是爲你好,不讓你插手肯定有着原因的,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了,這裡就交給我吧。”呂令堂長得挺帥,但是是成熟的帥,今年已經三十多歲的他確實是個老帥哥了。
他對冷俊就似對妹妹一樣,這誰都知道,而冷俊也不會對他像對別人一樣,雖然她真的很不服氣,但見到了呂令堂之後,也沒話可說了,只是賭氣的哼了一聲,“你就得意吧,總有一天我會過你的!”
說完之後,便是讓手底下的人開車走了,留下呂令堂有些無奈的笑着,“小冷,我可等着你過我呢。”
說完之後,轉過身便是立即換上了一臉的冷峻嚴肅,看着那輛被破壞了幾個部分的車子走了過去,“有彈痕,居然真的開槍了,看來這事不小啊,不過,嘿,關我什麼事呢,就讓上面的人去忙吧。”
張曉峰離開之後,便帶着墨子炎到了一處地方,等到了黃油成開過來的麪包之後便上車離開了,車子一直到了落魄街,距離剛纔的地段也不遠,只是跟陳三河可就隔得有些遠了。
一直進入到了一個密閉的房間之後,便將肩膀上的墨子炎扔到一邊,先要了杯水喝了下去,“黃油成,這人交給你了,看你的手段。”
將一杯水喝完,張曉峰便是拍着黃油成的肩膀說了這一句話,然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往了王嵐所在的別墅小區去了。
到了小區之後,張曉峰徑直走了進去,那保安以前看見過張曉峰,那個時候張曉峰還和魏雨諾進來的,所以印象比較深刻,張曉峰進去他也沒有攔着,只不過卻是撇撇嘴,“媽的,長得帥的男人都被女人給包了,長得好看的女人都被男人包了,這世道…”
張曉峰不會知道保安的話,況且也沒有興趣去知道,別人怎麼說不關自己的事,只要自己活着,活的是自己希望活着的生活,那麼一切都無關重要。
到了別墅外,按響了門鈴,只響了一下,門就被打開了,魏雨諾立即跑了出來,一把抓緊了張曉峰的手,左看右看的問着,“曉峰你沒事吧,他們沒能把你怎樣吧?”
張曉峰笑了下,“沒事,我能有事麼,如果真有事也不會站在你面前了吧。”
在確認張曉峰沒事之後,魏雨諾才長舒了一口氣,而原本也跟着衝出來的郝萌因爲慢了魏雨諾一步,而站在了魏雨諾身後,一直看着這一幕,臉上氣鼓鼓的。
王嵐倒是不急,她雖然聽魏雨諾說剛纔事情的經過,但她並不擔心張曉峰,因爲既然張曉峰都將人給控制了,那就肯定不會有什麼事情。
“走吧,進去再說吧。”張曉峰拉着魏雨諾再一次進入了王嵐的別墅,不過這一次卻是在中途出現了一些小意外,當然,那只是對於張曉峰來說而已。
進入裡面之後,王嵐也沒有對張曉峰很客氣,直接讓他自己坐,“要喝東西自己拿,在冰箱裡面,喝完了再好好給我說說,這事情的詳細。”
一進門,三個女人都看着自己,張曉峰也沒有客氣,上次來過一次,所以還算熟悉,直接跑到廚房拿了幾瓶飲料出來,自己開了一瓶,灌了一大口之後,才呼出一口氣。
“這事情,我覺得有些蹊蹺,根據那混子說的,這事情跟陳三河脫不了關係。”張曉峰看着王嵐說道。
王嵐眼中精光一閃,“陳三河?是那個三合會的老大?”
“沒錯,就是他,這一次我估計他是找錯人了,誤認爲雨諾纔是你,而我這個保鏢則是被人摸得一清二楚了。”張曉峰緩緩說着。
“有內鬼?”王嵐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和魏雨諾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心驚。
張曉峰點點頭,然後看向了一旁的郝萌,王嵐和魏雨諾也順着張曉峰的目光看向了郝萌,三個人眼中的意思都很明顯,這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趕緊回屋睡覺。
郝萌原本聽得津津有味,可是被三個人這樣一看,立即就嘟起了嘴巴,憤恨的瞪了張曉峰一眼,“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說些陰謀詭計的話麼,我纔不稀罕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