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峰心裡冷笑,如果自己都會被一把槍嚇住,恐怕就沒人有膽量站在一把槍面前而巋然不動了。
這樣的小妞,若是在那個時候,將這裡所處的位置換一個地方的話,張曉峰有着一百種方法讓這個小妞槍直接失去,並且毫無反抗之力,最後則是痛苦的求饒,如果張曉峰再狠一點,這個小妞很可能將面臨的命運就是被賣到黑窟,成爲一名提供特殊服務的奴隸!
不過既然現在是在城市裡,一切都是以和諧爲主的維度裡,張曉峰不會傻到去破壞這種和諧,那是跟自尋死路沒什麼區別的事情。
雖然想是這麼想,不過張曉峰最多做到的,也就是繼續羞辱,所以被冷俊用槍頂着,他也就露出了恐懼的神色,“那個,警官,有話好好說嘛,要不,要不我偷偷告訴你?”
說着,張曉峰就做出了前傾的動作,不論誰看見,都會認爲張曉峰就是想跟冷俊說悄悄話的,打死他們也不會想到,張曉峰其實藉着這個動作,讓眼睛將冷俊露出的春光看得更加清楚。
用張曉峰的話來說就是,不看白不看,看了不白看,他媽的,老子都吃這麼大的虧了,既然這小妞都沒有現,老子爲什麼不把虧出去的看回來?
有了這樣的心理,張曉峰是看得理所當然,不過冷俊即便不知道張曉峰的心思,卻依然極其討厭他的一舉一動,即便是張曉峰不說話,乖乖的說什麼就做什麼,她恐怕也會生出無限的厭惡,這就叫做先入爲主。
由此可見,先入爲主的觀念是多麼的恐怖,直接就可以毀壞一個人在另一個人心裡的形象。
“你想幹什麼,有什麼話就大聲的說出來,別以爲你那點心思我不知道,如果你不想死,現在,立即,馬上告訴我爲什麼,再警告你一次,必須讓我滿意!”
冷俊眼神冰冷,眼睛之中卻是劃過一絲狡黠,如果張曉峰說不出個讓她滿意的答覆,她可就等於是抓住了張曉峰的把柄了,到了警局看怎麼收拾他!
張曉峰一陣愕然,苦着一張臉對着那些男警察看了一圈,然後委屈的說道:“幾位大哥,你們可要爲我作證啊,我原本是好心想要提醒這位警官的,可是她硬是要我說,如果我說出來了,希望你們在欣賞我的同時也要爲我做個證明,千萬別讓她真的蹦了我啊。”
幾個男警察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眼冷俊那裡,然後都有些尷尬,因爲冷俊冷着一張臉,那意思很明顯了,但是張曉峰看起來已經這麼可憐了,所以,其中一個警察便開口說道:“那個,這樣,我們保證你不會被殺掉,你看可以?”
張曉峰一聽,立即笑逐顏開,“謝謝,謝謝各位大哥了,老弟一定記住你們的恩情的!”
張曉峰完全不顧冷俊那冰寒無比的表情,而是連忙對着幾個警察鞠躬敬禮,讓得那幾人心裡面都是一陣舒坦,他們曾幾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以往抓哪個犯人不是被噴的一臉口水的?
張曉峰說完之後,才轉過頭去,看着冷俊,“那個,警官,我真的要說啊?”
冷俊臉色一寒,“再這麼多廢話我現在就崩了你!”
“別別別,我,這可是警官你讓我說的啊,這幾位大哥可以作證的,是麼?”張曉峰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看着幾位警察,他們也裝作沒有看見冷俊的眼神,輕輕的點點頭,然後輕咳一聲,假裝看不見的別過頭去。
張曉峰這才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輕咳一聲,“咳咳,那個,警官,我一定要大聲說出來麼?”
“你想死麼!?”冷俊託着手槍對着張曉峰逼近過去。
張曉峰腦袋一縮,便大喊道:“別啊別啊警官,這可是你讓我說的,那我就說了,警官啊,您胸前的衣服鈕釦開了,而且裡面的白花花的,粉嫩嫩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東西,那個,全部都露出來了!”
靜,死一般的靜。
張曉峰說完這話之後,整個警車內突然靜得針落可聞,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敢說話,幾名男警察悄悄的向着某個地方瞄了一眼,然後悚然一驚,整個人都驚呆了,也嚇傻了,趕忙縮回頭,將目光放到了別處,目不斜視。
張曉峰假裝閉着眼睛,其實一直都在留着一條縫隙偷看着冷俊的表情,她已經呆住了,臉色憋得通紅,動作都極其僵硬的緩緩低下頭去。
那過去的幾秒鐘時間,就似一個實際那麼漫長,然後,冷俊終於看到了張曉峰所說的情況,也終於現她真的春光乍泄之後,一聲尖叫,突然間就從冷俊的口中出,“啊~~~!”
這一聲尖叫可不得了,只要是在警車內的人,全部都感覺到了耳膜一陣疼痛,即便是開車的人都是有些難受的皺了皺眉。
張曉峰卻是別過頭去,捂住了耳朵,嘴角彎起了一抹弧度,小妞,跟爺玩?你還太嫩了點了!
幾分鐘之後,經過這樣一鬧,冷俊竟然變得極其安靜了,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一會看看其他的幾個警員,他們卻是一個個的都看向了別處,一點也不敢和冷俊的目光觸碰。
看到這樣的情況,冷俊臉上便是劃過一抹奇異的綠色,眼睛裡面則是有着一抹委屈在醞釀着,而再看向張曉峰的時候,則是各種複雜的神色一併閃現,那是一種很複雜很奇怪的表情,張曉峰自己是看不懂的,卻也不會主動去招惹這個神經兮兮的女警。
因爲那會顯得他太過無聊也太過沒有度量了,這樣的教訓相信已經足夠了,如果面前的這個小妞還想繼續,張曉峰可不介意繼續奉陪。
冷俊這會可是丟大臉了,她死也沒有想到,張曉峰竟是一直都想提醒她,只不過她那先入爲主的觀念阻止了張曉峰告訴她這樣的情況,實際上很多人都有現冷俊那尷尬的情況,只不過她實在是太兇了,誰都不敢說啊。
張曉峰想說,她卻不讓,這可算是自作孽了,可現在即便後悔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