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房,李旺發現秦月站在了窗邊,而且還是一副防備色狼的警惕狀,頓時無語了:“搞什麼啊?我是被你拉過來聊天的,你這什麼表情?”
“燕京來的大少啊,我不放備着點怎麼行?”秦月說話陰陽怪氣,而且那表情明顯帶着絲嘲諷的味道。
李旺摸摸下巴,苦笑着搖搖頭:“你竟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是該說你後知後覺呢?還是感嘆你的仇富心態?”
“誰仇富了?”秦月眼睛一瞪,不服氣地反駁道:“就你這樣子,哪點像個富豪?”
這話說的有點打臉,李旺忍不住怒了,指着自己這張臉喝道:“你仔細看看,這張臉哪點不像……帥哥?”
秦月還以爲李旺說的是富豪呢,可沒想到這傢伙口風一變,竟然變成了帥哥。
看看李旺,她就想不明白了,怎麼眼前這位李家大少,和別的大少不怎麼一樣呢?
不都說豪門大少都盛氣凌人的嘛?怎麼這傢伙油嘴滑舌的?你看他笑得這麼賤,活脫脫的色痞啊!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玉樹臨風的偉岸姿態鎮住了?”
“你還偉岸?”秦月徹底無語了。
“好了好了!”李旺知道玩笑開過了不好,急忙笑呵呵地擺擺手:“美女,咱還是說正事兒吧。”
“什麼正事兒?我和你有正事兒麼?”
“啊?”李旺大吃一驚,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月叫道:“咱倆之間竟然沒正事兒?那是什麼事兒?難道你喊我過來,是爲了不正經的事兒?”
這話說的太無恥了,這混蛋不僅自戀,而且還絕對的不要臉。秦月氣的直喘粗氣,一雙鳳眼惡狠狠怒視着李旺,那眼神兒似乎都能殺人了。
她這一喘粗氣不要緊,李旺那邊的眼珠子頓時就直了:“我嘞個去,敢情你把我喊過來,就是爲了讓我欣賞玉女峰啊!”
“玉女峰?”秦月一呆,可隨後就看到了李旺那閃閃發亮的眼珠子,低頭往胸前一看,頓時大怒:“你個混蛋,往哪兒看呢?”
“不是你讓我看的嘛?”李旺滿臉冤屈,指着秦月起伏不定的胸脯鬱悶道:“不讓我看,你挺起來幹啥?”
“我挺……”秦月被氣得伸手就要掏槍。
李旺被嚇了一跳,急忙喝道:“幹啥呢?我可是李家大少,你敢殺我試試?”
“你……”秦月被震住了,可看着李旺那副賤樣,她愣是被氣得沒詞兒了。
這話聽起來像是威脅,可你看看那他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哪有半點害怕的樣子,明擺着就是調侃人呢。
發現李旺在捉弄她,她深深吸了口氣,愣是把那種拔槍殺人的念頭給按捺了回去。
心情稍微平靜了下,她才冷冷笑道:“是啊,你是李家大少嘛,我哪敢殺你?”
“嘿嘿……”李旺頓時樂了,屁股一扭,砰的聲坐到了椅子上。
胳膊往椅子背上一搭,二郎腿一翹,翹在半空裡的腳尖,還得意地顛了幾下。
這幅樣子太拽了,太欠揍了!秦月咬咬牙,這才把心裡涌起來的怒火,又給按捺了回去。
“李家大少?呵呵,好大的來頭!”
李旺聽的一皺眉,不高興滴呵斥道:“你呵呵什麼?不知道這是罵人的話?”
“罵人?”秦月心說我還想殺人呢。
可看看李旺那副賤樣,她又沒脾氣了,只能是冷冷諷刺道:“你在我面前,說你是李家大少了?怎麼在金明哲面前不說這個?”
“我爲什麼要說?”
“如果你把你的身份說出來,就算金明哲敢得罪你,金東陽也會阻止的。”秦月越說越生氣,越生氣,那眼神兒就越是憤怒。
見她被氣成了這樣,李旺不由尷尬地摸摸下巴,乾笑着解釋道:“身份算個屁啊,李家又不是我的,你說對吧?”
“你……”秦月皺皺眉,心裡的怒火消失,疑問卻又涌了出來,問道:“難道傳言是真的,你很多年都沒回李家了?”
“你不是警察嘛?這點事兒你還查不出來?”
“可我能查到的,只有你當初在燕京、還有回到北海這段時間的事情,當中那六年的時間,你去哪兒了?做了什麼,我可什麼都查不到。”
“哪還有問,肯定是你級別不夠。”
這話很難聽,很打擊人,可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現實問題。
秦月只是感覺有些鬱悶,卻沒有生氣。
她沉吟了一會兒,這才又問道:“儘管你沒回李家,可李家並沒有把你逐出家門,不是麼?就算明知道這些,金東陽也不敢招惹你,你爲什麼不說呢?”
“我爲什麼要說呢?”李旺聳聳肩膀,笑道:“李家不是我一個人的李家,所以有些事情,能自己解決的,我不會依靠任何人。”
“你認爲你能解決金明哲?”秦月小嘴兒一撇,竟然露出了鄙視的眼神兒。
“怎麼?你不相信?”
“我怎麼相信?鷹國大使館都出了面,金明哲卻依然被保釋了,這意味着什麼,你知道麼?”
“你是在警告我,金家背後能量很大,依靠我個人的能力,解決不了他?”
“這不是警告!”秦月鄭重其事地看着李旺,很認真滴說道:“如果你早些把你的身份說出來,或許事情還有補救,可現在金東陽就算知道了你的身份,他也不可能放手了。”
“是麼?”李旺摸摸下巴,沒有繼續說話。
秦月只是個小警察,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做爲華夏五百強企業中的佼佼者,金家不可能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還在沒有任何說法的情況下,把金明哲保釋,這本身就說明金東陽無懼李家。
竟然不把李家放在眼裡?金東陽的背後站着誰呢?
“金家聘請了殺手,你知道麼?”
“殺手?是誰?”李旺一愣。
“具體是誰,我還不清楚,但根據線報,金家聘請的殺手不止一波,似乎不少人呢?”
“你怎麼知道的?”李旺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淡淡地看着秦月,冷笑道:“這些事情,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刑警中隊長,能夠知道的。說吧,你到底什麼身份?”
“你想知道我的身份?”
“廢話!”
“我可以告訴你!”秦月淡淡一笑,“只要你會打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