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正好!”
葉尋冷笑一聲,同樣擡手一拳砸了過去。
毛球的速度很快,拳頭眨眼間便到了葉尋的面前。
砰!
一聲悶響。
葉尋站在原地不動,毛球倒退了三步後才勉強穩住身形。
“還是個高手?看來我小瞧你這黃皮猴子了!”
毛球甩了甩手,看着葉尋道。
“我倒是覺得我有些高看你了。”葉尋臉色依舊平靜,淡淡的說道。
“我要讓你死!”
毛球臉上閃過一絲厲色,真正動怒了。
他雙眼噴射出怒火,小腿一蹬,猛地衝向了葉尋。
葉尋毫不畏懼,冷笑一聲,直接迎上了毛球的攻擊。
轟----
砰----
砰----
眨眼間,兩人鬥在了一起。
他們的速度很快,快到幾乎只能看見他們在空氣中留下的殘影,每一次交手,都會帶起一陣讓人膽戰心驚的巨響。
現場一時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停下來手裡的動作,然後看着葉尋和毛球所在的方向。
“我,我滴媽呀,這陣勢,也太恐怖了吧——”
“簡直不是人啊,感覺就像在看小說一樣——”
“當時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現場觀戰的衆人看的目瞪口呆。
步步殺機,兇險萬分!
葉尋和毛球兩人都是真正經歷過血與火的戰場的人,他們每一次出手,都衝着對方最致命的部位攻擊,絲毫不留情,恨不得將對方直接置之死地一般。
轟!
毛球和葉尋又對轟了一拳。
葉尋臉上依舊帶着平淡的笑容,這一次,毛球的嘴角開始出現了一絲血跡。
“吼!”
毛球暴喝一聲,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似得衝向了葉尋。
他的雙手握成爪狀,徑直抓向了葉尋的肩膀,他要捏碎葉尋的骨頭!
該結束了。
葉尋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就在毛球的手掌剛剛靠近他的肩膀的瞬間,葉尋動了。
他上前一步,一記貼身靠撞在了毛球結實的胸口上。
砰!
毛球猝不及防,頓時被撞退了好幾步。
迅雷不及掩耳之間,葉尋再次上前,然後雙手擒住了毛球的一隻手臂,用力往前的一撥。
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轟!
毛球就像是一個人肉沙包一般,直接被葉尋丟了出去,猛地砸在臺上,將舞臺砸出了一個大坑。
‘噗’的一聲,毛球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軟軟的倒在坑中,生死不知。
這一切說來遲,但發生的卻是極快。
幾個眨眼的功夫,剛纔還狂拽炫酷吊炸天的毛球就被葉尋給打成了死狗一樣。
衆人大驚失色,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陳地利直接傻眼。
毛球是什麼實力,他一清二楚,這可是他從世界有名的特種部隊請來的退伍特種兵,據說還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那種,就這實力,一個人打一百個普通人都沒問題啊!
但爲啥會連區區的一個葉尋都收拾不了呢?
而且還反被葉尋給打的吐血了?
太不可思議了吧,葉尋這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高手啊?
陳地利百思不得其解。
收拾完毛球后,葉尋並沒有停留,他轉身走到陳地利的面前。
“你,你別亂來啊,我告訴你,我可是陳家大少,你要是得罪了我,後果很嚴重的!”陳地利強忍住轉身就跑的衝動,看着葉尋道。
這次他是真的害怕了,連暗中佈置的絕殺底牌毛球都不是葉尋的對手,那葉尋要是想收拾他還不跟玩兒似得?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馬上賠償酒吧被砸的損失,要麼,我打斷你一條腿。”葉尋冷冷的說道。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賠的!我就不信你敢打斷我的腿,我是陳家大少,你敢打斷我的腿,陳家絕對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陳地利提了下氣勢道。
賠錢是小,面子事大,在場這麼多的花都市名流在看着,他如果慫了,那他以後還怎麼出去裝逼?
再說,他就不信葉尋敢和他們陳家硬來!
“不得不說,陳少你實在是一個不怎麼聰明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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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尋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然後,一腳踢向了陳地利的小腿。
‘啪’的一聲,陳地利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葉尋飛起一腳,猛地踹在了陳地利的下巴上。
“噗——”
陳地利倒飛了出去,在空中吐出了兩顆帶血的牙。
葉尋沒有就此停手的意思,他再次走到了陳地利的面前,毫不猶豫的擡腳,踩向了陳地利的一條左腿。
“住手!”
就在這時,場內突然響起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喝。
葉尋置若罔聞,一腳踩在了陳地利的腿上。
咔嚓!
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
“啊——”陳地利慘叫一聲,身子頓時躬成了一隻蝦米,疼的滿地打滾起來。
“狂妄小兒,竟敢傷我兒子,我今天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聲音由遠及近。
很快,葉尋就看到一個頭發花白,國字臉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中年男人的步伐很大,很快就走到了葉尋的面前。
“爸,快替我報仇!這小子打斷了我一條腿!”躺在地上的陳地利看到來人後,眼中頓時露出一絲希望。
“陳少,你急什麼啊?這纔剛剛開始呢!要是你堅持不賠償,待會兒我可還要打斷你一條腿呦!”葉尋滿不在乎的笑着說道。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如此和我兒子說話,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花都陳家的人嗎!”中年男人一臉憤怒的看着葉尋道。
“知道啊,不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葉尋攤了攤手道。
“反了反了,我今天要是不給你點教訓,我就不叫陳作古!”中年男人大怒道。
他陳家縱橫花都多年,一直都是橫|行無忌的存在,沒想到今天卻遇到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完全不把他們陳家放在眼裡,這讓他頓時有種被人侮辱的感覺。
“嗯,那哥就看看你準備給我點什麼教訓。”葉尋點點頭說道。
陳作古惡狠狠的瞪了葉尋一眼,然後從身上摸出了手機,翻了一會兒後,直接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不一會兒,陳作古便打完了電話。
“黃毛小兒,這次你死定了!我勸你最好馬上給我磕頭認錯,不然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陳作古囂張的看着葉尋道。
“我說你們父子倆還真是一個德行哈,仗着有幾個臭錢,有點勢力就拽的二五八萬似得,知不知道,在哥的眼裡,你們連個屁都算不上?”葉尋不屑的說道。
“你——”陳作古氣的七竅生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他在心裡下定了決心,待會兒一定要整死這個狂妄的小子,讓他知道,花都陳家,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滴嗚——
幾分鐘後,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忽然傳來。
很快,一輛警車停在了酒會的入口處,一個三角眼的男人在前,帶着兩個穿着*的男人走了過來。
三角眼的男人看到陳作古後,立馬跑到了他的面前,一臉諂笑的說道:“陳先生您好,我是東城警局的支隊長汪得意。”
“嗯,汪隊長是吧?我現在要向你報警,這個人不但當衆打傷了我兒子,並且還揚言要對我動手,行爲十分囂張,希望你能嚴肅處理這件事情!”陳作古指着葉尋,對汪得意說道。
“好的好的,陳先生,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汪得意點頭哈腰的說道。
在來之前,上面已經有人給他打過招呼,所以,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隨即,汪得意轉身走到了葉尋面前,看着他問道:“是你打傷陳公子的?”
“沒錯,就是我乾的。”葉尋直接承認道。
“呦呵,還挺猖狂的!”
汪得意看着葉尋,一揮手,對兩個手下命令道:“把這個行兇傷人的嫌犯給我銬起來,帶回局裡審問!”
兩個手下點點頭,然後拿出手銬向葉尋走了過去。
葉尋沒有說話,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
兩個警員同時打了個寒顫,拿着手銬的手哆嗦了一下,竟然不敢再對他動手。
“你還敢襲警不成?!”汪得意瞪了眼葉尋道。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你們最好給我客氣點!”葉尋神色冰冷的說道。
汪得意被葉尋的眼神看的有些頭皮發麻,頓了頓,眼神示意兩個警察手下將手銬收起來,不用拷住他。
兩個警察見狀沒有猶豫,直接把手銬收了起來,然後上前將葉尋給帶走了。
這次葉尋也沒反抗,老老實實的便跟他們走了,這裡畢竟是華夏,和國家作對,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