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樣子太誘人,表情太真摯,可霧氣朦朧的眼眸卻是單純的。
他都不忍用有顏色的想法,這種感覺就像是她是一個純真的天使,讓他狠不下心用邪惡的動作去染指她……
他一再的端正了態度,糾正了思想,手指顫抖的脫了她的衣服,才轉身去浴室放了水,
潔白的浴池水汽氤氳,白曉曉的肌膚泛着迷人的粉,邢少澤盯着那誘人的身姿,整個人燥熱的不行,身體也很配合的起了某種反映。
其實這是自己的媳婦兒就是直接把她吃了也沒什麼,可是一想着她今天經歷的一切,覺得還是該叫她好好睡一覺,他不能只顧自己的私慾,就不顧及她,而且看着她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已然昨天就已經把她累壞了。
邢少澤也不敢多看,胡亂的拿着毛巾給她擦拭了一下,就趕緊把她抱出了浴室。這白曉曉回家幾天把她的睡衣都放哪兒了?
要是這麼直接抱着光裸的她睡覺,他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什麼事來,畢竟面對白曉曉他可沒有這麼強的自制力。
邢少澤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睡衣,目光就定在了放在牀櫃邊的行李箱上,原來這妞還沒有收拾行李啊,至少他知道那裡面是有他們倆的睡衣的。
想着他便把行李箱放在地上,他急切的拉開了行李箱的時候,一個閃亮的東西映入他的眼簾,這個東西他很熟悉,是從他認識伍梓琪開始就一直就掛在他的脖頸上的項鍊,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他們的行李箱裡……
他真的不淡定了,如果說剛纔陸宇軒的事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那這條屬於伍梓琪的項鍊呢?
邢少澤不是不明白這條項鍊對伍梓琪的重要意義,如今這條項鍊卻在這裡,這條項鍊若不是伍梓琪自己摘下來,別人根本別想動半分,所以呢?
千萬的思緒在邢少澤腦海中凝結着,他其實早就察覺到伍梓琪對白曉曉那隱秘而壓抑的感情,但是他一直處於某種奇怪的立場沒有戳破,他原本以爲伍梓琪會有所收斂,終究會整理好心態,卻不想現在反倒愈發有滋生蔓延之勢了……
出言挑明會破壞他們之間的兄弟感情,若是不阻攔他又不想別人覬覦他的女人,有任何的想法都不行,這一刻邢少澤無比的糾結。
他攥着那條項鍊,放在了牀櫃上,轉身去了浴室,試圖去冷水驅除他的煩躁,可是卻沒有絲毫的效果,冷水濺了他的眼,眼瞼泛紅。
看着牀上那個頭髮半溼,一臉恬靜的人兒,他的心終於有了些許平復……
她還在自己的身邊,她是屬於自己的,他纔是真正擁有她的人。
他翻身上牀伸手將她帶入懷裡,讓她整個人都縮進他的懷抱,下巴抵在她的發心,十指相扣的攥着她的手。
翻身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強勢的深吻着,顯然身下的人不滿的皺了眉,輕吟出聲。
這淺淺的聲音無疑讓邢少澤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曉曉,我想要你……”邢少澤深沉的凝視着她泛紅的肌膚,看着她迷醉微張的眼眸,聲音早已沙啞,脣齒火熱的落下,沿着動人的曲線一路向下,星星點點,或急或緩的力道
,讓白曉曉不由的迴應着。
得到迴應的邢少澤顯然已經不滿足這樣的淺嘗,他更加強烈的索求着,在白曉曉的身上需求着最大程度的慰籍,只有把她抱在懷裡,融進身體裡,才覺得她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邢少澤很早就起了牀,看着身邊一臉疲憊的人,他略帶歉意的下樓準備了早餐,纔出去晨練,出門的時候天際纔剛剛泛白,他晨跑路過伍梓琪別墅的門外時,不由的停住了步伐。
他不清楚自己現在究竟是怎麼樣的心情,但是他的心卻是異常的憋悶,儘管他知道伍梓琪和白曉曉沒有出現什麼出格的舉動,但是伍梓琪那過了界的感情卻讓他陷入了少有的不知所措……
白曉曉不知道自己昨天究竟被邢少澤索求了幾次,只知道自己累得不行,動也不想動,但是那個溫熱的懷抱離開自己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的醒了,她現在已經對那個懷抱如此的依戀了,聽過認牀症,還真沒聽過認懷抱症,自己是不是第一個得這種病的人呢?
想到着她甜蜜的笑了一下,勉強的翻身看着原本他睡着的位置,伸手感受着那殘存的體溫,突然什麼東西在微弱的光中閃了一下,白曉曉才注意到那條伍梓琪給他的項鍊,這項鍊怎麼會在牀頭櫃上?
昨夜她似乎聽到邢少澤幾聲沉悶的嘆息,難道讓邢少澤異常,心煩意亂的東西是這條項鍊?
白曉曉梳洗之後下了樓,看着餐桌上已經做好的早餐,心裡暖融融的,那是一種被愛被疼惜的感覺,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邢少澤應該算是最關心自己的人了吧。
她端起牛奶,愣了神,那時候邢少澤怎麼這麼傻呢?
既然送了也該留個紙條的嘛。要不也不會當無名英雄,如果那個時候就知道牛奶是邢少澤送的,自己會不會喜歡上的是他而不是陸宇軒呢?
“別空腹喝牛奶,對胃不好。”門口傳來邢少澤的聲音才喚回了白曉曉的思緒,
邢少澤剛進門,就看到飯廳的餐桌上自己做的三明治還沒有動,而白曉曉卻端着牛奶發呆:“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白曉曉放下杯子,看着一頭大汗的邢少澤,靦腆的笑了下:“快去洗澡吧。”
“是不是在想我?”邢少澤快步過來擒着她的下巴,嘴角掛着好看的弧度:“嗯?”
“胡說。”那突然襲面而來的氣息讓她微紅了臉。
突然吻就毫無預兆的壓了下來,靈巧的撬開她的牙關,深吻着。
白曉曉愣愣地由着他親吻着,夾雜着汗水的味道讓她感到異常的真實。
好一會兒邢少澤才鬆開了她,看着她紅撲撲的小臉,伸手輕輕捏了捏她嬌俏的鼻子說道:“我去沖澡,你先吃飯,乖。”然後轉身上了樓。
白曉曉回想着剛剛那個吻,嘴角忍不住的揚起淡淡的笑容。
等邢少澤再下樓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休閒裝,陽光的模樣閃耀眩目,白曉曉低着頭,最後憋出一句:“原來我的老公真的很帥。”
邢少澤被她那認真的表情逗樂了,一把攬住她的脖頸,低頭就吻上了那誘人的紅脣,知道白曉曉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才放開
,轉而伸手捧住她的緋紅的小臉,深深地凝視着她:“看見自己有多美了嗎?”
白曉曉看着他墨黑的眼眸中那個目光迷離的映影,害羞的別過臉。
“我的老婆很美。”
邢少澤的話讓她的心裡有着說不出的甜蜜。
其實邢少澤從起來到現在都在想那條項鍊的事,他並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想以這種方式來表明白曉曉的歸屬,一早上吻她兩次,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太過了,儘管吻她多半是順從了自己的心,但是這樣會不會嚇到她?
想到着,邢少澤纔不舍的鬆開了手,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才扯出了和白曉曉之間的距離,轉身去端了櫥櫃上的早餐,坐到她的對面,吃着三明治。
白曉曉感到他的情緒有些奇怪,不由的想到牀頭櫃上面的那條項鍊,還是問出了口:“那個,你是因爲伍梓琪的那條項鍊生氣了嗎?”
邢少澤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端着牛奶杯的手明顯的抖了一下,然後生硬的一聲杯子被放在桌面上的聲響……
那一刻邢少澤的心異常的亂,她主動提及那條項鍊,難道她已經明瞭伍梓琪的心思了?
白曉曉見他沒有說話,以爲他生了氣,急忙開口解釋:“我知道這條項鍊太貴重了,我不該收的,我原本打算等你回來,讓你替我還給他的。”
邢少澤聽着她的話,擡起好看的眉眼,深深的望着白曉曉急迫的神情,原本緊繃的嘴角反而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這個女人真是單純的可愛,她居然以爲自己是因爲她收了伍梓琪那條貴重的項鍊而生氣。
可見她根本沒有想到更深層次的含義……
“曉曉,這條項鍊是伍梓琪母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邢少澤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
“那我就更不能收了。這條項鍊對他的意義太大了,而且這個也太貴重了,你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項鍊還給他好不好?”
這個姑娘啊,還真是一點都沒往那方面想,邢少澤看着她微皺的眉頭,一本正經的表情,心裡突然就覺得放鬆了:“好,等過幾天大哥生日晚宴的時候,我幫你把項鍊還給他。”
“你是說李莫祁的生日?”
“嗯,三天後。”邢少澤喝着牛奶看着她撅着小嘴的樣子,不由的問出了聲:“怎麼了?”
“那個你大哥生日,我們要送禮的吧,我送什麼啊?”
“傻瓜,你跟着我一起去就行了,不用你準備。他什麼都不缺,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邢少澤知道李莫祁家大業大的,這生日宴的規格肯定不會比前幾年的小,難免會有些官權之輩的:“乖寶,一會兒幫我去挑禮服吧。”
“好。”她不是不知道他櫃子裡有多少套西裝,邢少澤這麼說無非是爲了照顧到她的情緒,變相的帶她去挑禮服。
原本她不能瞭解他一個當兵的這麼燒包的買這麼多衣服做什麼,現在想來他有屬於他的生活圈。
而她漸漸步入了這個圈子,卻是一副對事懵懂的樣子,關於這一點白曉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沒有禮服,一會兒你也幫我挑一件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