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澤真是給自己跪了,這以前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啊,現在簡直是個渣渣。這還沒怎麼着呢,自己的好兄弟就開始擡頭想出來打招呼了,這坐在他腿上的白曉曉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硬硬的頂着自己,反正覺得有些咯:“邢少澤啊,你這褲兜裡裝什麼了?”
小手就摸進了邢少澤的褲兜,這一摸裡面哪有東西,分明就是那個啥啊。可是真的好硬啊!白曉曉其實一直都想不明白,這東西爲什麼會在某人發情的時候變的這麼堅挺,這好奇寶寶就隔着布料偷偷戳了戳,這一戳反倒還發現了樂趣,她兩眼放光的望着邢少澤,一臉的興奮:“這東西居然在抖啊!”
噗!都要抽筋了能不抖麼!
“別戳了!”再戳要發瘋了好嗎?
白曉曉被他這狂躁的低吼嚇了一跳:“不戳就不戳嘛,這麼兇。”
這手還沒剛要收回來,就被人閃電般的直接按住了,然後某人就爽的悶哼了一聲,那表情真是愜意。
這人都多矛盾啊,一邊不讓人戳,一邊還死按着人家的手不放,這自己的手都麻了,白曉曉有些不樂意了:“鬆開好不好?我手都麻了……”
那可憐兮兮的小音調,撓得他的心癢的不行:“唉,乖寶,你怎麼非得在你不方便的時候來撩我呢?總這麼硬扛着,很傷身啊。”
她撩的?明明是他先硬的,這人怎麼還惡人先告狀了?不過那越來越硬確實和她後面又戳了戳有關係,好吧,自己也有錯:“我我……錯了,我不該撩你的,既然傷身,大人您還是饒了小女子的手吧。真的麻了……”
邢少澤稍微鬆了手,對着她勾了一抹邪笑:“手麻了,那就換……”伸手用指腹在他粉嫩的嘴脣上來回的摩挲。
“不要!”這人居然還想着這事呢!真是太邪惡了!
可是這色字頭上一把刀,平日裡校場縱橫的英雄好漢邢中將,這會兒也是被邪念逼得節操盡碎,滿腦子都是那張合的小嘴啊,拉着白曉曉就求:“就試一次,這天下的孕婦十有八九都是這麼安撫老公的。”
“真的?”白曉曉仰頭認真的望着邢少澤那幽暗的眼眸,開始思考着,這要是別人都能接受,自己還這麼扭捏,好像真的有些說不出過啊,可是這用嘴,也太那個了啊,她接受不了啊……
這邢中將就是賊啊,故意拿話激她,這看白曉曉出現這種猶豫的眼神就知道剛纔自己的話多少起了作用,就慢慢用動作柔化,手指緩緩下移到她的下巴,就輕輕往下地使了力,繼續誘導着:“乖寶,什麼事都有第一次的……”
就在那東西越來越近,觀察的越清晰的時候,白曉曉相當排斥的怒吼了一聲:“不要啊!”那傢伙真是面目太猙獰了!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折騰的,總之白曉曉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的把頭埋在沙袋座墊上裝死,任邢少澤戳背,撓腰就是不起來,最後他也沒轍了,就扯了扯她的衣領:“乖寶,不至於吧,就逗逗你,又沒怎麼着,這嚇的都不給臉看了啊?”
“這怪誰啊!”白曉曉的聲音悶悶的。
邢少澤聽着
都怕她喘不上氣,憋過去,剛忙伸手抱她:“再不起來扒衣服了啊!”
“不要!”這會兒白曉曉眼前還是剛纔各種近距離觀察的細節畫面呢:“邢少澤!我肚子的孩子出來要是歪了都怪你!”
“這怎麼就能怪我了?”邢少澤看她扭頭瞪着自己的樣子,忍不住的笑:“這纔多小啊,就是個男的把兒也歪不了!”
“你混蛋!”白曉曉抓着座墊就往邢少澤的身上丟:“有你這麼胎教的嗎?什麼娃叫你帶不壞!”
邢少澤笑出聲,抱着枕頭,就翻身上去,身子罩在她的上方,兩手撐在她的耳畔,聲音低沉:“乖寶,你這怎麼還不到3個月的呢?”他真的忍的好痛苦啊!
“這,這……還有一個月呢!”白曉曉被他這麼一壓制,整個一隻小綿羊,說話都是怯怯的。再一想着他話裡的意思,害羞的不行,臉色粉紅。
如此曖昧的姿勢,身下的人又低眸害羞,這叫人怎麼能忍得住啊……
白曉曉原本就低着頭,突然發現某人的反映,着實愣了一下。
她終於還是看不下去了:“你怎麼又亂髮情!”說着猛推開邢少澤,鞋都沒穿就逃之夭夭了……
雖說她不能接受那個那個,可是這一到晚上她又開始做那種夢了,夢裡真是各種場景都有啊。邢少澤原本睡的好好的,居然覺得一雙小手在自己的身上那個亂摸啊,這火大的又睡不着了,那小人還用腿盤着他的腰,他也不敢亂動,一是怕把她吵醒,二是怕這一動更噴火。
邢少澤嘆了口氣,接着在這兒受活罪,看着白曉曉那睡夢中還緋紅的小臉,那小嘴還吧唧着,還真是猜不出她這會兒夢到了什麼。邢少澤真是受不住了啊,看着她紅潤的小嘴,簡直要瘋了。
他試着把白曉曉盤在自己的身上的腿挪了挪,可這還沒挪一下呢,人家直接把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手還得八爪魚似的勾住了他的脖子,這一時被熱血衝腦的人,哪還能想這麼多啊,直接擒住那微張的小嘴,就吻了上去,一手天雷地火的燒的厲害,什麼到不到三個月的都丟天邊去了。
睡夢中的白曉曉的正夢見自己的跟邢少澤那個啥呢,準確的說,是正在做春夢的白曉曉倏然覺得這夢好真實啊,感覺啊,觸感啊都好的冒泡啊,好激動啊,隱隱約約的朦朧感也叫她放開了,熱切的迴應啊,你吸我,我就不會吸你嗎?
一時吻的難捨難分的,身軀交纏啊,可是這做夢怎麼會有那種不能呼吸的窒息感?臥槽,難不成這做春夢也能缺氧到快昏死過去?白曉曉一時
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只知道自己再不推拒就真不喘不上氣了。
白曉曉怎麼也沒想自己倏然睜開眼就看到邢少澤正俯身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啊!這嘴也沒閒着,可能察覺到她快喘不上氣了,才稍微鬆開了她的脣,轉而在自己的脖頸上奮戰去了……
“邢少澤!你居然趁着老孃睡着就對老孃動手動腳的!老孃還懷着孩子呢!”白曉曉急得直衝他吼:“現在不能做這種事,你不知道嗎?” wωω ●ttkan ●¢ ○
尼瑪,自己這渾身熱
的像團火一樣,難不成這自己剛纔做的夢都是真的?自己真的幫他那個了?白曉曉飛快的瞄了一眼,他還掛在腰上的褲子,才放了心,連忙大喘氣:“還好,還好……”
“停,快停下啊!你這個混蛋,竟佔我便宜,還拐着我做這種事!”白曉曉這才注意到自己勾這人家脖頸的手,媽媽咪啊,這自己的手是怎麼繞到他脖子那去的?等等,自己的腿又是怎麼回事?這怎麼還盤到人家的腰上了呢?這現在自己好像有倒打一耙的嫌疑啊,難不成真的像夢裡那樣,自己把人家給摸了?
“那個,那個,是我摸你的?”
“你說呢?”邢少澤被這麼突然叫停,一臉的哭笑不得啊,怕這麼不動壓到她,便想撐身起來,才發現她的腿還盤在他的腰上呢:“咳咳,你再不鬆開,我會覺得你是在挽留我。”
“誰挽留你了……”白曉曉別過通紅的臉,收回腿,就直接縮進了被子裡。
這隻露個肩膀更是讓人有想法,受不了!邢少澤直接翻身下牀就衝進了浴室,這一邊衝着澡,一邊就做了決定,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還一個月,自己絕對不能再留在家裡了,明天就回部隊,不然這早晚得出大事!
第二天早上邢少澤就開始收拾東西了。白曉曉坐在牀上愣了一下:“你不是後天纔回部隊的嗎?”
“我怕自己會胡思亂想。”邢少澤倚在衣櫃上滿是笑意的看着她:“你現在天天睡覺都不老實,我怕自己早晚會因爲慾求不滿又得不到解決,最後吐血身亡,這英年早逝只留你孤零零的一個多不好?”
“胡說什麼呢!”白曉曉那個小臉爆紅啊,他這分明就是在暗諷自己這幾天夜裡亂摸他,引的他一身火又不給他滅。
“不說這個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好好吃飯,照顧好自己,覺得無聊就給媽打電話,叫她來陪你,知道了嗎?”邢少澤走到她身邊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走了。”
“嗯,我送你。”這送走了邢少澤,白曉曉就開始覺得無聊了啊,她套上防輻射服,開了電視,這剛打開電影頻道,就是《有話好好說》裡經典的的片段,張藝謀扯着個嗓子在那喊:“安紅,俺想你……”
這都多老的電影了啊,白曉曉不耐煩的按了一下遙控器,這又出來了《情深深雨濛濛》,趙薇在那兒一邊哭一邊寫,一邊還旁白:“何書桓,我想你,想你,想你……”
我滴個媽啊,今天這些頻道都怎麼了?中“想你”病毒了?
又換了一個韓劇,《天國的樹》裡的女主還沒說幾句,這臺詞又來了:“我想你,想到快要瘋掉了!”
白曉曉真是受不了了,這都是些什麼啊!“再換一個,要是還帶想你的臺詞,老孃就不看了!”這白曉曉閉着眼瞎按了一個,這還沒睜開眼看那,就傳來一句“江逸塵,我想你了,想你想的心好痛,想你想的都睡不着。”
這不是《宮鎖連城》嗎?
“想!我想你二大爺!”白曉曉起身走過去,猛地一把扯了電源線:“想,我叫你想,你黑屏慢慢想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