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澤都忍的牙齒咯咯的響了,馬上都要口吐白沫了,實在忍不住了就握着她的手,上下套動着。
“哦……”
長長的舒氣聲,白曉曉在想,能發出這種聲音,這廝不知道得有多爽。但是她畢竟臉皮薄,雖然說黑暗中,她又揹着邢少澤,倒也看不見什麼,但是一想着自己的手裡的東西,還是羞的不行 ,那個熱度實在太灼熱,她也很敏感,整個人都開始微顫起來。
邢少澤原本想借着這樣的東西望梅止渴,暫時撫慰一下這禁慾的苦悶,哪裡能想到自己的媳婦兒居然還給了自己迴應,這開了頭,更是停不下來了,他難抑的把那隻小手握的更緊,動作更快 地又動了十幾下。
這雖然舒爽了,可是過後又覺得難受,他難過的粗喘着,閉眼腦海裡就浮現出她那羞赧的小臉,那微顫的身子在緊貼下感知的更加的清晰,一時激動,邢少澤就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順着脖 頸往下吻着,一手摁着她的手繼續運動着,另一隻手就那麼探入了她的浴袍,撫着她滑膩的背脊,都能想着她肌膚微紅的誘人樣子……
白曉曉察覺到他那隻火熱的手掌正四下點火,開始清醒過來,雖然她也很動情,可是再不停下來要出大事了啊!她想抽回那隻被他握住的那隻手,可是飽受慾望煎熬的邢少澤,哪裡願意放開 ,反倒握的更緊,發出更低沉難耐的粗喘。
邢少澤聽着自己發出這樣的聲音,都覺得不可思議,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發出這麼丟人的聲音,這尼瑪是自己叫 牀了嗎?
這麼畫餅充飢般的瞎摸了一陣子,邢少澤開始壓不住自己體內那把已經點燃的火了,直接掰住她的身子,讓她保持住側躺的姿勢,緊挨着她的身後,他的好兄弟就硬往她的腿縫裡擠,然後摁 緊她的腿,就貼着“門縫”前後蹭了起來……
一隻手還不安分的繞到前面去了,攏住她的雪峰放肆的揉弄着,這姿勢和動作基本已經和正式那啥也就差了一步好嗎?白曉曉被他撩的渾身滾燙,思維飄零,時不時的還溢出幾聲輕吟,只是 嘴上還抗拒着:“少澤……不行的。”
邢少澤想着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怎麼會傷到孩子,絲毫都不理會她的推拒,手上的動作更加的肆意,繞着她的峰頂輕捻慢揉,其實白曉曉都已經軟的不行了,也不是怕真的會傷到孩子,其 實按這個日期算來,他們在剛開始懷上寶寶那會也做過幾次,只是現在知道有了寶寶了,反而不敢有大動作罷了。
可是她現在真的好激動啊,渾身的毛孔都像是在叫囂一樣,身體也熱的像團火,孕婦這麼激動不好吧?可是她也很想要啊,但是僅存的理智卻告訴她不能如此放縱,她心裡那個矛盾,自己以 前沒有這麼重欲啊,難道自己真的像曾經在羣裡看的那樣,懷孕的時候那種想法會特別的強烈?
她突然一個激靈,天啊,這才一個月就這麼強烈了,那後面的日子怎麼
辦啊?
“快停下,前三個月不能……”白曉曉撈回最後的理智,這可不能破了規矩,不然這就跟上癮的毒一樣,戒不掉了。
邢少澤聽到她這麼一句,終於找回了理智,可是一時半會那激動的情緒也下不去啊。這愣是僵了很久,才緩緩的收了手,嘴裡跟唸經似的,不停的重複着一句:“你是孕婦,你懷着寶寶…… ”就這樣自我催眠,身下還是邪火亂竄,忍得身上都是汗。
最後他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才徹底的回過神來,起身去浴室衝了冷澡,然後走到牀頭拿着書去了書房,免得在這兒看着她,一會兒又邪火亂冒,最後整的生不如死的。
白曉曉看他離開時,有些愁苦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憋悶,去沖洗了一下,還是拿着外套溜進了書房。
看着他正低頭看着那本孕期書,便也沒有喊他,走到他的身後給他披上了外套:“小心着涼。”
“你怎麼還不去睡覺。”邢少澤把書卡在桌子上,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然後突然就笑了一下:“乖寶,我覺得媽要把你接回去還是很有道理的。不然老是走火……”
“可是我要去媽那裡就看不到你了啊。”白曉曉難得的扭捏一次。
看她這越是扭捏,他就越愛啊,他這輩子真是栽了,可是他就是願意這麼一直跟她長久的走下去啊。他起身逼視着她,故意曖昧的捧着她的小臉,拇指撫着她嬌妍紅潤的小嘴:“你就不怕我 把你給吃了?”
然後惡意的咬了一口她的脖子,果然眼前的小人驚慌失措的閃躲着:“不能這樣了。”
“哦?”佯裝要去抓她的樣子,可是手卻鬆開了,任由她如小鹿般逃跑了。
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白曉曉早就進入了夢鄉,邢少澤雖然怕擦槍走火,但還是習慣的貼着白曉曉睡下,伸手將那個小人輕輕的摟在懷裡,白曉曉察覺到身後的熱源,果然翻身縮進了他的懷 裡,邢少澤雖然多少有些無奈,但對於她這種在睡眠表現出對自己的這種強烈的依賴感,卻覺得十分受用,自己暗自高興了好一會兒,最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覺。
第二天,邢少澤吃過早飯,就跟白曉曉討論着要把她送去部隊大院的事:“乖寶,其實你看,你去那邊住也沒什麼不好,我明天就要去參加集訓了,你去媽那邊住,我也能放心。”
“那我明天再去不行嗎?”
“我明天早上就走了,怕沒時間送你。”邢少澤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其實吧,我主要怕會再犯錯誤。”
“什麼錯誤?”白曉曉半疑半惑的望着他。
“咳咳,就是昨夜的那種錯誤。”邢少澤尷尬的轉身去廚房收拾碗筷。
白曉曉則紅着臉應了一聲:“嗯,那一會兒去媽那兒吧。”
“你坐着休息,我一會兒幫你收拾東西。”邢少澤現在典型是居家好男人,只要在家的時候,什麼都
不讓白曉曉做。
白曉曉真的覺得有一種現在就是女王的感覺,以前雖然邢少澤也沒叫她做過什麼,但現在這樣什麼都不讓她碰,簡直過的太金貴了啊!
這到部隊大院的時候,李夢潔早就等在家門口了,雖然臨出門前給李夢潔打過電話,但是等着門口也太誇張了吧,這李夢潔在部隊裡那是什麼待遇啊,這她在門口候着自己,總讓白曉曉有一 種自己犯大事的眩暈感。
“曉曉來了啊。快,媽扶着你下車。”李夢潔熱絡的對着要下車的白曉曉伸出手。
這白曉曉更是受寵若驚啊,這手懸在半空放在李夢潔的手裡也不是,放也不是,最後還是被李夢潔一把抓住手下的車。
“走,風大,快跟媽進屋,別凍着。”李夢潔拉着白曉曉的手就進了門。
這真是一點都看不見他啊,邢少澤笑着搖了搖頭,從後備箱中提出行李箱,跟在她們後面進了門。
李夢潔進門就抓緊讓白曉曉坐在了沙發上,然後看着自己兒子拖着箱子進來的樣子就傻眼了:“你這都裝什麼來了?要用這麼大個箱子?”
“就是些日常用的。”邢少澤話音還沒落李夢潔就從他手裡把行李箱子搶了過去。
“日常用的?”李夢潔半信半疑的拉開了行李箱的拉鍊:“我倒要看看你裝的日常用的都是什麼。”
這一打開不要緊,她都看見了什麼,李夢潔嫌棄的拿出那一大罐速熟燕麥,白了邢少澤一眼:“你當我管不起你媳婦兒燕麥啊,還裝一大罐來。”
“這不是怕您這沒有嗎。”邢少澤撓了撓頭,把速熟燕麥也裝來確實有點誇張了。
李夢潔對着他伸出了大拇指:“兒子,你真牛,想得真周到。”
邢少澤怎麼會不明白自己媽的那話裡多半的嘲諷含義,不好意思的笑着:“媽,您過譽了,不敢當,不敢當。”
李夢潔又陸續的從那行李箱裡掏出了喝水的杯子,牙刷,牙膏什麼的,李夢潔都快被自己的兒子給氣的吐血了,這些個東西是真當她買不起還是怎麼滴:“邢少澤!你當我這兒都沒有新的是 嗎?”
“……我順手。”
“得,得了,我看你是怕我給你媳婦兒放毒嗎?你這兒什麼都得自己帶!你怎麼不把你家的牀也給抗來?”李夢潔知道自己的兒子疼媳婦,可是這細到這種程度,真是叫她不敢想啊,她多少 還是覺得有些氣悶,真是覺得自己兒子都成別人的了,他對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體貼入微到這種程度啊!
“不是的媽……”
“行了,我不聽你解釋,帶都帶來了,我還說什麼!小時候一起去旅遊,叫你收個東西,連個毛巾都能忘帶!”李夢潔這話說周圍都有了濃濃的酸味。
得,邢少澤這會兒算是聽出來了,他的媽開始吃醋了,要發表那惡俗的“娶了媳婦兒忘了娘,媳婦最大”的理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