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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張雅只吃了一點點就已經飽了,河鮮館的服務員看着兩小孩吃這麼多,心理也有些發怵,擔心他們付不起錢,只是看他們穿着打扮還算正常,也就沒有過問。
張雅喝了一小口水,微笑道:“江西文,吃得真不錯,謝謝你,咱們買單吧。”
她這話一說出,江西文愣了一愣,這小姑娘難道真的只爲吃一頓,如果想看自己出醜的話,完全可以悄悄溜走,讓自己被河鮮館的扣着。
剛纔點菜的時候,江西文已經大致算過,身上帶的錢剛好夠,所以胸有成竹,此刻看張雅一臉得意的笑容,知道她一定有什麼鬼把戲,於是做出很窘迫的模樣道:“一會吧,我去趟洗手間。”
張雅抑制不住笑意,點頭道:“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江西文離開不久,就悄悄地折回,遠遠地瞧見張雅正和一位經理模樣的人說着什麼,但似乎交談不成功,張雅的臉色有些難堪。
等那經理離開餐桌之後,江西文跟了上來,拉住那經理道:“你好,我是那桌的客人,請問她和您說了什麼?”
“什麼?!”經理聽了江西文的話,聲音立即提高,“那小姑娘說我們的總經理是她的叔叔,要我們記下她的名字,等下回來再買單,那怎麼可以,你們兩個小破孩子可別想吃霸王餐,我這就去打個電話問問總經理。”
江西文嘿嘿一笑道:“不用了,這桌多少錢,我現在就付。”
經理一聽,臉色當即好轉,說了價格,江西文拿出錢包,付了賬之後,又道:“我就先離開了,中午打烊前,別去騷擾那個女孩。”
“是,您放心,小同學。”經理連連點頭,問道:“要開發票嗎?”
“不用了,再見。”江西文拍了拍經理的肩膀,就下樓去了。
經理搖頭看着手裡的錢,自語道:“現在的孩子,真他媽奢侈。”
張雅這丫頭想捉弄我,不過也還好,看樣子她是真的認識這裡的老闆,只不過想看看我的倒黴模樣,江西文想着張雅一直等着自己又不敢離開的樣子,臉上笑得十分曖mei。
下午的上課鈴聲響起的時候,張雅才急匆匆地衝進了教室,這對她來說是極其少見的。剛好是滅絕文的課程,這老女人這些日子一直鬱悶着,連她的得意弟子劉凡也都不怎麼買她的賬了,回去和老公兼教導主任方思想說了一通,結果惹得老公一通臭罵,要她明白劉凡和自家的關係,他的教導主任要是沒有劉凡父親劉大山的活動,又怎麼可能做得上,要照顧感激劉凡,而不是去劉凡那裡耀武揚威。
一直沒有出火的地方,正好看見張雅踩着鈴聲衝了進來,心說這下可以讓你們這幫頑劣的學生知道我的厲害了,連班長都敢遲到。當然全校知道張雅父親是副市長的人,恐怕只有校長和江西文了,這是張勇爲人處事低調的一面,他的老婆雖然有些愛炫,但知道丈夫的性子,在三位或者在外辦事也從不打着丈夫的名號。
“張雅,給我站住,爲什麼遲到。”滅絕文拿出她的獨門鬼吼,把上課鈴聲都給蓋住了,全班同學都愣愣地坐在那裡,等待着她接下來的連珠炮。
張雅冷汗直冒,眼睛看着地面,心裡詛咒着該死的江西文,口中說道:“朱老師,我吃飯吃得晚了,沒注意時間。”
“什麼?!你吃的是什麼皇帝宴,要吃這麼久?既然你這麼能吃,不如今天晚上請全班同學一起去吃上一頓如何?”朱文的諷刺挖苦是她的第二項絕技。
“老師,我……,我下次一定注意。”
“還有下次嗎?”滅絕文怒道,跟着隨手一巴掌就朝張雅的臉上打去,啪的一聲脆響,全班同學都驚呆了,滅絕文打學生是常事,但打張雅卻是頭一回,張雅是全班成績最好,最守紀律的學生,任何一個老師包括滅絕文自己也都稱讚她的次數最多。
這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痛,張雅咬着牙,從沒捱過打的她,眼淚擒在眼裡,硬是沒有流出。
寧琰心頭火起,她早就看不慣滅絕文的作爲,父親從小就告訴過她如何區分好人和壞人以及一般大衆,滅絕文在她的眼裡就是個壞老師,一個壞人。
滅絕文冷笑道:“張雅班長,不好意思,我下次一定注意,不會再打你了。”接着對全班說道:“正因爲她是班長,所以更應該做出表率,這節課就罰他……”
寧琰再也忍不住,父親說過要懲罰壞人,但也說過做人要低調,但是江西文上回戲耍滅絕文的膽量給她很深的印象,此刻滅絕文的行爲讓她再也無法忍受,她猛地站起身來,怒道:“老師,你不能這樣。”
“唰!”全班同學都看向寧琰,這個時候他們纔想起來這位極少說話的女孩,曾經一人獨自打倒過兩個高年級的男生。
“喲!”滅絕文奇怪地看向寧琰:“怎麼了,寧琰同學,你想爲班長抱不平?難道你也想體驗一下受處分的滋味……”
“啪!”一聲比剛纔還要響亮的聲音迴盪在教室的上空,齊刷刷看向寧琰的目光又都轉了回來,尋聲看去,沒有人注意到江西文什麼時候走上了講臺,然而大夥看到的是,滅絕文的臉上多了五個紅彤彤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