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大章求月票,催更票,多謝兄弟們
---着出了大門,外面停着一輛私人面包車,這傢伙沒用軍車去偷人,那樣麻煩太大,同時也是爲了告訴別人,如果被發現,偷人是他個人行爲,和軍隊無關。[閱讀文字版,請上]
許劍的性格就是願意爲自己做的事情,承擔一切,即使面對以前在軍中多次受罰的衝動所爲,也是一樣。
兩個混蛋記者被穩穩的擡了進來,都睜着眼睛,卻無法開口說話,兩人時不時的皺皺眉頭,顯然下顎粉碎的骨頭傳來的痛疼讓他們既是在整個腦袋都被固定嚴實,上好藥物的情況下也無法忍受。
“萊萊,你去爺爺的書房帶會兒,爺爺給他們上藥。”蘇青陽看着平躺在擔架上的兩位,微微皺眉說道。
蘇萊點了點頭,雖然眼前的這二位的傷勢沒有讓她感覺到有什麼恐怖,但是從蘇青陽凝重的表情來看,一會揭開紗布重新處理傷口的情景,應該是有些滲人的,所以她聽了爺爺的話,三兩步進了書房,隨意找了本書,看了起來。
蘇青陽在蘇萊進房之後,簡單的看了一下兩人的傷口,示意幾名士兵把兩人擡進了醫療室,那是一見面積很大,放了各種藥材和一些易用設備的房間。
兩個混蛋記者,不知道這些人要拿他們幹什麼,臉上的恐懼之色已經戰勝了疼痛,可是想動卻又沒有辦法。
“這個小江。也不知道是下手這麼準,還是運氣好,如果在偏一點力,恐怕這個傢伙的喉骨就要碎了!”蘇青陽已經拆開了矮個子記者脖子上的紗布和固定下顎骨地裝置,用手直接覆在傷口上輕輕按了按。
“嗬嗬……”因爲疼痛,可是又叫不出來,矮個子只能發出瞭如此駭人的聲音,那高個的記者聽了,恐懼更甚,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蘇青陽見狀。開了句玩笑:“這倒好,省了用麻藥了。”
許劍在一邊微微一笑,說道:“蘇老,治傷換藥的時候,需要我幫忙還是要我們迴避。”
“我需要集中精神,你們都暫時離開吧,讓警衛員給你們倒杯水。在客廳裡坐坐。”蘇青陽的神情復又嚴肅起來。
“嗯,好的許劍帶着四個士兵離開了治療室,坐在客廳裡閒聊。蘇萊在書房無聊,知道兩混蛋記者已經進了治療室,也跑了出來。
“蘇萊,你那位朋友什麼時候給許叔叔引薦一下。”許劍剛纔的話並不是客套,他真心想見見江西文,這位王五訓練出來的小子。同時也想通過江西文找到王五。那個憨厚的大個頭曾經是他在特種大隊最好的對手,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呃蘇萊不想讓江西文知道自己幫了忙,因爲她怕江西文誤會,又會向在北京那樣尷尬地表白。不過遲疑了一會,還是說道:“許叔叔,放心吧,到時候江西文從拘留所出來,你去接他也就是了。正好問問你那位老戰友王五的情況。
“聰明,知道我的另一個目的,想見王五。”許劍微微一笑,“那先謝謝你了。.”
“許叔叔今天幫我這麼大一個忙,我更要謝謝你呢。”
“客氣什麼?搞得咱們多陌生似的。”許劍看了看錶,又看了一眼治療室,隨即說道,“蘇萊。我們還有事。這兩個記者還要在這裡徹底療養好,過幾天我們再來。等會蘇老好了,你幫我們和他大聲招呼。”
“好的,許叔叔,那我送送你們。”蘇萊點頭說着話,起身送許劍他們到了別墅門口,目送他們離開。
蘇萊知道爺爺在忙,也就沒着急回別墅,在後院種的一些稀奇古怪地草藥間閒逛,這裡的草藥味道很特別,記得小時候聞過一種味道很甜,但外型十分醜惡的灰色藥花,可是這次怎麼找也找不見,卻看到了一朵藍到極致美麗的花朵,靠近一聞,差點沒有嘔吐,一股奇臭的味道直衝如鼻。
“萊萊,你怎麼在這兒呢?許劍他們呢?!”蘇萊快步後退的時候,蘇青陽從後門走了出來,他立即發現蘇萊向後急退的樣子,哈哈笑道:“萊萊,是不是給臭着了?”
“討厭,爺爺,這是什麼東西啊。”蘇萊用小手在鼻子附近煽動着,以驅趕惡臭。
“不用煽了,那味道你不靠近是絲毫散發不出來的,氣味只圍繞着花朵周圍三寸地範圍,是一種半顆粒狀地氣體。”蘇青陽笑道:“萊萊,爺爺請你把那朵花,摘一片花瓣下來,要給兩位記者入藥。”
“啊蘇萊面露苦容,“爺爺……”
蘇青陽故意試探着孫女,板起臉來道:“那你想不想幫西文了,想幫的話,就幫爺爺取來。”
“噢蘇萊聽了,沒在遲疑,憋着氣快速走到絢藍色花前,摘下一片花瓣,飛快的跑到蘇青陽身邊,遞了過去。
“爺爺不想動手,你幫爺爺拿着吧,咱們回去。”
蘇萊小臉憋的通紅,說不出話來,見爺爺不接,只能飛快的衝進了別墅裡,把花瓣放在了搗藥的玄石舀裡,等着爺爺,人趕緊躲的遠遠的,這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等蘇青陽慢悠悠的走進來,蘇萊忙開口問道:“爺爺,你這是什麼藥啊,這麼難聞。”
蘇青陽呵呵笑着,走到桌前,拿起搗藥舀,把那藍色的花瓣搗成了汁液,並且深深的吸了口氣,口中說道,“真香啊……”
“什麼?”蘇萊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閉着氣靠近,稍微聞了聞,這一下一股清新地氣味飄進心裡,沁人心脾。
“這是這麼回事?”蘇萊瞪着大眼睛問道。
“這叫藍魔芋,極爲難得,爺爺有幸得到十株,研究了多年,終於能在這青陽山的土地上培育出適應這裡環境的藍魔芋,這種藥花,成熟之後。花朵三寸之內,奇臭無比,但是一旦摘下,就清新異常,有醒腦之用。”
“那你不早說,壞爺爺,剛纔我還一直憋着氣。差點沒憋死你地孫女。”蘇萊撅着嘴說道。
“我又不知道乖孫女一直在忍着,你又不說話。[閱讀文字版,請上]”蘇青陽老頑童地脾氣上來了,一臉壞笑的看着蘇萊道:“果然是爲了江西文,惡臭都能忍啊。”
“爺爺,你別在說這個了。”蘇萊又急又氣,她想幫江西文,但是不希望聽到有人說她和江西文有什麼特別地關係。
“好好好,爺爺不說。再過來聞聞這個花香。很不錯的。”蘇青陽遞過花汁,“一會混合了爺爺的骨傷藥膏,可就沒的聞了,這兩個記者也是運氣,這種青陽山培育地藍魔芋雖然沒有云南大山裡的野生藍魔芋效果好,但也是奇珍一件啊。”
蘇萊看着爺爺自言自語的感嘆,不由笑了,結果藥舀。深深的嗅着,果真讓大腦清醒異常,只覺得精力充沛。
“爺爺,你剛纔說和你的骨傷藥混合,就可以治療粉碎骨折嗎?”蘇萊好奇道:“從來沒見過這麼神奇的植物,感覺在看小說似的。”
“呵呵,大自然裡神奇地物種多了去了,人類還有很多都無法瞭解呢。”蘇青陽說道:“我的藥和這花汁融合之後。只要不是關節處韌帶之類的軟傷。但凡骨裂骨折,粉碎骨折。只要敷上去,都能很快的癒合。”
“怎麼沒有人去開採這種花葯?”
“也要有人相信啊,以前我推薦給省中醫院,他們也派人去考察過,結果一無所獲,那種人跡罕至的地方,他們無法到達。而我這裡就現在這一株了,一直凋謝了,花籽繼續生長下一株,無法批量種植,如果移植到別的地方,又怕徹底壞死,所以被認爲無推廣價值,也就算了。”蘇青陽有些惋惜,道:“爺爺這裡還有好幾種秘方,只有一些真正的民間老中醫才懂得,都是爺爺當年和他們學的,只可惜這些都不能推廣開來。行了,說這些沉年老掉牙地事情沒意思,我進去給那兩個混蛋上藥了,你自己去玩吧,爺爺這裡也有畫筆,沒事可以畫畫。”
“嗯!”蘇萊點了點頭,看着爺爺進了治療室,她輕聲嘆了口氣,爺爺說到畫畫,可是母親始終沒能讓她報考美術學院,這次高考第一天因爲路上救了一個險些撞車地孕婦,又幫忙送他們去醫院,最後趕到考場的時候,已經過了進場時間,語文得了零分。
她一直不敢和母親說,怕母親失望,高考過後的一段日子,一直很鬱悶,知道聽說江西文的老師出了事,就去看望了一回,又悄悄的去給那位俞子晴老師買了點營養品,之後就是今天白天得知了記者事件,前因後果都瞭解清楚之後,和媽媽說了聲,上山去爺爺那玩,就離開了家。
隨後先去了許劍那裡,再自己坐車上山,到了爺爺這。想這麼多也沒什麼用,蘇萊回房取了畫紙畫筆,坐在客廳的桌前,隨手畫了起來。
腦子裡沒有什麼印象,等自己畫完之後,才發現畫出來的是《仙韻》裡的男主角,她爲仙韻小說設計地畫稿的男主角。
看着自己的畫,蘇萊有些發愣,腦子裡情不自禁的浮現出江西文的樣子,不知道他在拘留所裡怎麼樣了,有張雅爺爺幫忙,應該不會出事了。*唉,我怎麼老是想他!?蘇萊甩了甩腦袋,儘量讓自己不想這些,她換了副畫紙,畫起了《仙韻》中幾個打鬥中的人物畫。
時鐘滴滴答答的走過了兩個鐘頭,蘇青陽略顯疲憊的從治療室走了出來,這次換藥不亞於一次小手術,那矮個子地骨頭碎地七零八落地,雖然醫院已經盡力拼合了。但是一兩塊極碎地碎骨沒有接對位置,如果這樣固定一直到好,矮個子的下巴恐怕要有些歪斜。
靠着蘇青陽多年的接骨經驗,重新接好,敷上靈藥,矮個子才覺得下顎處清涼無比,才知道蘇青陽不是在害他,心裡以爲是社長通過關係幫他們找的老神醫,於是眨了眨眼睛表示感謝,那邊高個子一直在昏迷之中被上好了藥。這個過程沒有絲毫察覺。
“爺爺,你累了麼!”看着蘇青陽走了出來,蘇萊趕緊給他端上了準備好的泡腳的藥水,這是她早幾年就學會的,泡上一泡,可以解除疲勞,睡覺更加香甜。
“乖萊萊……”蘇青陽舒心的嘆了一口氣。脫了鞋襪,雙腳泡入藥水盆中,閉目養神。蘇萊也不打擾他,在一旁翻看着《仙韻》小說,剛纔畫上癮了,給爺爺準備好藥水之後,她就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說,看了起來。這是最新地一集。結尾打着呼籲給俞子晴捐款的廣告那集。
蘇青陽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已經是疲勞盡失,瞧着孫女聚精會神的看書,沒有說話,自己穿上拖鞋,把藥水倒了,接着用另一個腳盆,換上新的藥水端了出來。
等他回到廳裡的時候。蘇萊仍在看着。
“萊萊,很晚了,什麼書這麼吸引你,泡個腳,就睡吧。”
“噢,爺爺,你什麼時候洗好的,怎麼你給我端水了。”蘇萊聽到聲音。擡頭一看。心裡一陣歉疚,爺爺爲了他幫忙治療記者。類成那樣,自己還要讓爺爺去端洗腳水。
蘇青陽放下腳盆,慈愛的看着蘇萊,道:“洗吧洗吧,小時候我又不是沒給你端過。”
“爺爺……”蘇萊有些動情,蘇青陽摸了摸蘇萊地頭,“行了,一會自己關燈進房休息,爺爺累了,先睡了。”
“嗯,爺爺睡好。”蘇萊用力點了點頭,很快蘇青陽回了自己的房間。蘇萊泡完之後,正要回房,又想起了什麼,到門衛處叮囑值班的警衛,要注意治療室的兩個傢伙,免得出什麼意外。隨後纔回到自己房間,安然睡下。
半夜十二點多,肥胖的吳社長正摟着小蜜翻雲覆雨,一陣吵鬧的鈴聲打斷了他的美事。
“誰呀……,真討厭,別接。”小蜜半撒嬌半撒氣的嬌聲說道。
“別動,別動……,最近事情多,非得接不可……,你先饒了我吧。”吳社長飛快地鑽出了被子,他那肥胖地身軀在牀上還是很靈活的。
“喂,哪位!”拿起大哥大,吳社長非常客氣的說道。
“哥,是我。”電話裡傳來了拘留江西文的警察分局吳局長的聲音。
“什麼事,兄弟,我老婆那邊出問題了?我不是讓你通知她我出差了嗎?!”
“不是,是江西文?!”
“什麼,他還能跑?不至於吧,你這個分局局長怎麼當的。”吳社長並不緊張,江西文跑了更好,罪加一等,更能爲他的娛八週刊炒作一番。
“不是,江西文住進了招待所,雖然有警員看護,但是不合規矩。”
“什麼?誰讓他住的,他還真有背景?”吳社長大吃一驚。
“嗯,我們一直沒調查清楚,現在才知道,這小子以前進過一次局子,也是打架,被朱威給保出來了,那個拘留他地所長現在自己在局子裡蹲着。”
“不至於吧,這麼大權力?”
“不是,那所長關押江西文的時候,打了他,打的還挺厲害。”
“哦,原來如此。兄弟,你等着,明天我打個電話給雷局長,看他怎麼說。這次朱威怎麼說也是以權謀私,我們對江西文沒打沒罵,依法拘留,他卻把他帶進了招待所。
如果雷局長知道,同意的話,那明天你就強行把江西文帶回拘留所,一直等到開庭。”
“好的,大哥,我明白了。”吳局長點了點頭,掛上了電話。
放下電話之後,吳社長又鑽回了被子,繼續翻雲覆雨。小蜜情婦加二奶使勁了渾身解數,以報答兩小時前,吳社長剛來的時候送給她的寶石戒指。
第二天上午,吳社長早早起來,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他好色是好色,可從不耽誤正事,回到社裡之後,看看時間到了九點。就給省警察廳治安管理局的雷局長去了電話,把事情一說。
雷局長問道:“查清楚沒有,江西文地背景只有朱威一個嗎,他們是什麼關係?”
“沒問題,朱威局長和江西文地他爸挺熟悉的,我兄弟都已經查清了。”吳社長想當然地說道。
“那就行,這個什麼江西文。讓你兄弟把他帶出招待所,如果朱威問起,直接提我就行了,他這是以權謀私。”
“嗯,知道了,雷局長!”吳社長很是高興,掛上電話之後立即給吳局長去了電話。
半小時之後,江宏準備離開。出去買些吃的給兒子。畢竟江西文還不能自由。門就被突然的推開了,幾名幹警和吳局長冷然走進房中。
“爸,這是吳局長。”江西文見他們面色不善,仍舊冷靜而平淡的給父親介紹道:“分局的局長。”
“你好,我是江宏。”
“江縣長,久聞大名,只是你兒子現在被控故意傷害罪,等待出庭。屬於拘留階段,必須呆在拘留室,請吧。”
江宏意識到了什麼,江西文也同樣,他們都猜道,那位社長可能找了更高層的官員,畢竟他們這樣住在招待所是不合理的。
父子倆都沒有太多地驚訝,也沒有憤怒。\只是平靜的接受這一切。反倒是吳局長見了他們如此,很是驚愕。
他設想好的準備看着他們給朱威電話之後。讓朱威被雷局長訓斥一頓,也算是抓住了這個市局局長的一次痛處,想不到這兩個傢伙似乎不打算給他耀武揚威的一次機會。
“你們不想給朱局長打個電話問問?”
“不需要了。”江宏笑了笑,江西文則沒有說話。
“西文,你跟吳局長回去吧,下午爸給你帶些吃的,再來看你。
“嗯,爸再見。”江西文點了點頭,理也沒理吳局長,自行大踏步的出了房間。
吳局長有些尷尬,對着江宏說道:“江縣長,對不起了。”說完話,帶着幾名幹警一同跟上江西文。
江宏看着他們地背影,嘆了口氣,不過他知道兒子不會被捱打,只是多在拘留所裡呆上幾天,也就安下了心。
快到拘留所的時候,吳局長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問出了口:“江西文,你再次回來怎麼一點也不吃驚,難道你提前知道了?”
“我本來就應該回來,這沒有說什麼。”江西文笑了笑,“你們陷害我,早晚會還我公道。”
“笑話,別跟我這廢話了,進去吧!”吳局長有些動氣,但是他身爲一局之長,當然不會動手。
江西文自然不會告訴他爲什麼一點都不擔心,昨天晚上的時候,張鬆就打來了電話,說是找了蘇青陽幫忙醫治兩個記者,能讓他們的傷快速痊癒……
話沒有說完,江西文就笑道:“我知道,還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讓他們改口。”
“西文……”張鬆有些沉默,隨後說道:“我張鬆一輩子正直,這次不得已,只能用非常手段,對付可惡之人……”
“老爺子,別這麼想,我很感謝你爲了我做這些。”江西文誠懇說道:“其實你換一個角度,就不會認爲自己在做錯事。”
“快說……”張鬆想起請蘇青陽幫忙,並且用非常手段讓兩位混蛋記者改口,總有些耿耿於懷,現在聽江西文說的,趕忙問道。
江西文正色道:“你把那兩個記者和他們的吳社長想成土匪惡霸,或者乾脆把他們當成可惡的日本鬼子。你地戰鬥故事,我打小就聽說了,詭計多地很,手段也非常豐富,對付這樣的惡毒之人,用點非正常手段逼一逼,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啊,他們根本就是我們當年打的土匪、惡霸。何必對他們講什麼正直。”張鬆連連點頭,“人老了,轉不過彎來。”
“老當益壯,行了,這麼晚了,還勞你爲我地事操勞,快點休息吧,老爺子。”江西文笑道。
“小雅也是一樣,一直擔心的不得了。”張鬆說道:“她也沒睡呢。”
“噢……”江西文稍微沉默了片刻,認真說道:“這段時間她真是幫了我不少。我真要好好的謝謝她,如果今天不是她趕回去傳消息,我恐怕到現在還無法和你們聯繫上,幸虧現在住在了招待所了。”
“爺爺,我和西文說說。”張雅的聲音從電話地一邊傳來,張鬆呵呵笑着把電話遞給了孫女。
張雅一接過電話,還沒有開口。聲音就哽咽了。
“班長大人,這是怎麼了,我現在好好的,沒有上回那麼恐怖,多謝你啊。”江西文儘量讓氣氛顯得更加輕鬆。
張雅只顧着點頭,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張鬆見狀,拿過了電話,道:“西文。小雅這孩子。都十八了,還這麼愛哭,行了,咱們今天先這麼說。”
“嗯,老爺子好好休息,我爸說就不打擾你了,讓我問你好,代他謝謝你。”
“嗨。江宏也學會這麼客氣了,好,掛了,乾脆點。”
“嗯!”掛上張鬆的電話,江西文把事情說給了父親聽,隨後就說,第二天下午主動回拘留所,以免落人口舌。
江宏認爲兒子的想法很對。也就同意了。本打算上午給兒子買些吃的,想不到對方竟然主動行動。只讓他們心裡稍微驚了一下,就立刻平復了,多在拘留所裡呆一上午又不會出什麼問題。
江宏決定這幾天就住在招待所,隨時照看着兒子,雖然他相信兒子不會被打,但是有上一回的事情,讓他還是要保證完全,這段日子,陽寧縣地工作他都安排好了,並且請了一段日子的假,他記得當初兒子和他說過好地領導,就是自己在外面釣魚,而所有地工作都不會有絲毫的紊亂,因爲平日地規則和對下屬的能力培養都到了非常完善地地步。現在他基本上可以做到這一點了。
中午的時候,朱威親自來了一趟,十分不好意思的連聲向江宏道歉,並且暗示江宏,可以和趙書記說說,江宏點頭,不置可否,只要有那位神醫的幫助,他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不用鬧那麼大,到省委書記那裡。
晚上的時候,吳社長和吳局長兩位兄弟急開了鍋,兩位記者憑空從醫院消失的消磁傳進了他們的耳朵,據說當時有一輛灰色麪包車帶走了他們,沒有人看清楚麪包車的車牌號碼。許劍做事十分謹慎,從特種大隊學地偵查手段,讓他堅信在他重新把兩人送回醫院之前,這個城市還沒有哪位刑警能夠偵破他帶走人地事實。
七日之後,江西文毆打記者一案開庭審理,由於記者本人沒到,吳社長坐在原告席上,他和他的律師準備好了充分的證據,準備把江西文告倒,同時也在法庭之上好好炒作一翻他的娛八週刊。
因爲這件事涉及到天才少年和白血病老師的故事,所以法庭內外都聚集了大量的各個媒體的記者。
審訊開始,江西文站在了被告席上,臺下坐着他的父親,母親仍舊沒有來,他們讓王亞楠放心,一切穩操勝券。
“江西文,請你複述一下當時地情況。”對方律師問道。“好,當時我做完節目出來,被很多記者圍着,當我回答完採訪之後。娛八週刊的記者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們問了我讓我很難忍受的問題,所以我動了拳頭。”
“你不僅僅是動了拳,你下了狠手,幾乎致命的狠手,幸虧位置偏移,否則其中一名記者很可能死亡。”律師高聲說道,“而且我這裡查到了你以前的資料,曾經協助陽江市警察局破獲鉅貪劉大山的案子,當時你和幾名歹徒搏鬥,都把他們打成了重傷,當然那次是屬於正當防衛,也就是說,你在明知道自己拳頭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情況下,還出手擊打。”
“我反對,原告律師肆意猜測當事人地想法。”江西文地高律師站在了被告律師的席位上。
“反對無效。”審判長應聲說道。
“另外這裡還有另一份資料,江西文曾經殺過人,在陽江地一條巷子裡,也是處於正當防衛,對方是流竄幾個省的重案犯。所以,我相信,江西文這樣一個伸手不亞於偵查員,非常有殺傷力的普通公民,一旦衝動,會不顧一切的將自認爲的敵人置於死地。”
“對不起,我們能進來嗎?”法庭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幾名警察帶着一高一矮,兩名娛八記者出現在了門外。
他們腦袋上的固定裝置已經被去除了,整個人完好無損的站在所有人的眼前。
“你們去哪了,怎麼好的這麼快,你們什麼時候……”吳社長一見他們,情緒十分激動,身邊的同樣姓高的律師急忙制止。
在經過審判長和審判員以及陪審員的商議之後,兩名記者走到了原告席上,接下來他們說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以及所有的記者都大吃一驚。
“我們要想江西文道歉,並且不追究他打我們的責任,當日,我們是受到社長的要求,在江西文的老師身患白血病的情況下,用極其挑釁的語言去激怒江西文。”高個子記者誠懇的說道。
“這是當時的錄音記錄。”矮個子記者拿出了一個錄音設備,這是許劍想辦法從當時被其他媒體記者翻錄的那裡取來的。
這段記錄已經多次上了電視,所以在座的衆人並不陌生,他們只是吃驚於高、矮記者的良心發現,以及他們的傷勢爲何好的這麼快。
“事實上,江西文打我們並不重,他只是出於一時的憤怒,在拳頭接觸到我們的時候已經收了很多力,我們有理由相信他是一個自控力十分強的人,而事後我們才知道他的力氣事實上可以直接把我們打成重傷,然而在受到我們如此大的可以說是無恥的挑釁下,只用了一點力氣。”“你們發什麼瘋?!”吳社長大吵大嚷。
“肅靜!”審判長用法槌敲了敲桌面,嚴肅的說道,“請勿擾亂法庭!”
“安靜點,老吳!”高律師低聲提醒,“我看他們是受了指使,這幾天不見人,一定有問題。我們這次恐怕要輸!”
高個子記者看了一眼吳社長,繼續說道:“後來我們良心發現,不再裝傷,但是我們無法面對江西文,所以悄悄的離開,但是今天我和我的同事商量,要還江西文一個清白,我們不想在娛八週刊這樣一個只會造謠的刊物繼續留着了,我們決定去其他報社雜誌尋找新的工作,我們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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