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西文也有些尷尬,想把嘴脣挪開,可兩人緊卡在兩個座位底部的縫隙間,連開口都沒法子,更別說動彈了。
不過這麼一挪,還真動了那麼一丁點,江西文只覺得舒服之極,一股電流從四片脣間遊遍全身。
“嗯……”張雅被他這麼一動,臉色愈發紅了,眼睛剛一睜開就立即閉上,眉頭皺得煞是好看。
張雅儘量將身體向後靠,同時抿起嘴脣,好讓自己和江西文接觸得再少一點。
下面有一點空隙,江西文的重力不得已前傾,更是重重地壓在張雅的身上。
唔……,若是張雅手能夠伸開,她一定會殺了江西文,但是現在,她只能在心裡不停地咒罵着這個可惡的流氓,同時身體不停的扭動,可越是這樣,兩脣摩擦得越是平凡,漸漸的張雅不敢再動了。
初吻啊,難道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一個混蛋搶去了,初吻就是這個味道嗎?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脣齒之間一滑而過,襲向張雅的大腦。
張雅趕緊摒棄這個想法,緊閉的雙眼不知不覺地流下淚來,她覺得很委屈,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偏偏乘機佔她便宜的還是這個僞君子,平日僞裝成老實巴交的小流氓。
鹹鹹的淚水滑落到脣間,江西文抿了抿乾燥的嘴脣,心中叫苦:“靠,這不逼老子這個君子要當流氓了麼,這麼軟的脣,真他媽的舒服啊……”
嚶嚀,這種感覺……,張雅的眉頭漸漸鬆了。
江西文也沉醉期間,初吻麼……
咣的一聲,江西文被顛了起來,再落下的時候,和張雅的接觸更加緊密了。只是身體卻扭成了個蝦米,嘴巴仍舊貼着嘴巴,但已沒有了剛纔的那種感覺。
呃……,爲什麼會這樣。張雅的淚水仍舊不停。
“媽媽的,這司機這麼愛玩漂移,怎麼不去當賽車手!江西文懊惱不已,好容易有個機會流氓一次,纔剛有了個滋味,就被破壞了。該死的老七,黑皮,還有那混蛋司機。
唉,要是現在身子下面的是蘇萊該有多好啊,即使這樣的姿勢,再累點,也甘願了。
他是流氓,流氓!張雅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不願去回想剛纔的感覺,只是不斷的罵着,無聲的哭泣。江西文則在滿腦子跑火車,反正那幾個匪徒也不說話,下車前是很難找到法子逃跑了。
半小時之後,又是一個漂移,麪包車停了下來,江西文和張雅總算分開了。
張雅慢慢的睜開眼睛,不顧身上的疼痛,目光尋到江西文,用力盯着他,咬牙切齒的小聲道:“你這個混蛋,太可恨了。”
在她眼裡,似乎江西文比這幾個綁架她的歹徒還要可惡。她卻忘記了,江西文正是爲了救她,才跳上面包車的。
“我說張雅,就你那德行,誰會看的上你?要不是剛纔沒辦法動彈,老子早把你踹開了。”江西文沒好氣地說道,不是說給張雅聽,而是那個好色的黑皮,剛纔停車的一瞬間,他的腦子裡浮現出至少七條計劃,跟着立即否定了六個,只剩下這最後一個勉強靠譜。
一名黑客的頭腦不僅靈活,而且邏輯思維清晰,能夠在不同的環境中,迅速而清晰的判斷各種可能性,江西文把這種思維用於此時,再恰當不過。
“江西文,你太過分了!”張雅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江西文冷笑一聲,道:“眼淚這麼多,怎麼不去好萊塢當演員,老子要不是因爲你,能來這個鬼地方麼,你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快叫你爸拿錢來把我們贖出去。”
“吵什麼吵,下車!”老七很不耐煩,推推搡搡間把張雅和江西文丟下了車,張雅重量很輕,幾乎是被扔下來的,江西文眼疾身快,故意哎喲一聲,一個沒站穩,倒在了張雅的前面,不露聲色地做了一回肉墊。
張雅落下的時候,剛好是正面下來,又那麼巧,嘴脣再次和江西文的嘴脣接觸再一起。她輕哦了一聲,翻身滾到一邊,小臉怒紅。
果然是好人有好報,做肉墊也有美人親,江西文覺得自己重生之後,頓悟了很多哲學道理。
他沒等張雅開始,繼續演義着他的第七套方案,連連呸了幾聲,口中道:“班長大人,你不刷牙麼,怎麼有口臭!難怪剛纔在車上那麼難聞,要在晚下來一會,估計我就得憋死了。”
“你才臭呢,臭流氓!”張雅再也忍不住,反擊道。
車停在了郊外,附近一個人也沒有,江西文一邊和張雅說話,一邊悄悄地環顧四周,數百米外一座土磚房孤零零地豎立在那。
老七先下了車,跟着是黑皮,他嘿嘿笑道:“兩個小毛孩鬧什麼鬧,我說這小子,這妞有那麼不堪嗎,嘖嘖,懂不懂憐香惜玉。”
“你們……”被綁縛手腳的張雅勉強挪正了身體,還想再說什麼,可她看見黑皮那張笑臉的時候,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再也說不出話來。
黑皮轉頭瞧向張雅,笑嘻嘻地邁步走到她的身前:“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妞到底有這小子說的那麼可惡嘛!”
“黑皮哥,您是不知道,這妞在學校人見人厭,鬼見鬼逃。別看她小臉還算平滑,她有……”江西文故意神秘的壓低聲音。
黑皮停住了腳步,奇道:“有什麼?”
老七也和黑皮一樣,雖然沒說話,但眼裡也含着期待,看向江西文。
好奇害死貓,江西文心裡想着,八卦的力量也能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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