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拿起紙筆,就能立即飛速的畫了起來,半個小時之後,一個功能結構圖完全畫好。黃正飛看得似懂非懂,江西文一個個模塊的講解給他聽。
這個黃正飛也是個計算機天才,c語言也用的十分純屬,大概說到晚上一點多鐘的時候,他已經完全明白了江西文的想法,並且腦子裡已經有了清晰的思路,只要現在給他一臺電腦,他就能夠在一天左右的時間裡把這個輸入法給寫出來。
當然這些只是爲了參賽用的雛形,很多功能模塊都空缺在那裡,等着擴展,在上交作品之後,有一個講解過程,只要和評委老師詳細解說,他們很容易看的出來那些空缺下來的模塊被加載之後的,輸入法將會有多適合於現在的華夏。
“西文,你真是太棒了,在我看來,能想出這些的人,實力遠遠超過現在的林崢。我想個人賽如果不是因爲我,你一定都會拿到第一。”黃正飛還沉浸在興奮的餘韻之中,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你怎麼知道林崢沒有保留實力呢,今年有了團體賽制,多少人憋足了勁就等着這最後一天的自由選題。”江西文笑了笑,“很晚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忙上一整天呢,即使咱們都已經搞清楚了,也不能沒有體力去完成。”
黃正飛雖然接受了江西文休息的建議,但是上了牀之後。絲毫沒有倦意,雖然剛纔都是江西文給他講解,但是弄清楚了之後。他還是有着很強烈的成就感,畢竟這是一個輸入法,在華夏,發明輸入法的都是軟件界的前輩。更何況,眼前江西文想出的這個輸入法,要比那些已經有的中文輸入法方便太多了,他堅信這種輸入法一定能夠取代其他已有的,甚至能夠申請專利。
第二天的比賽,是從上午九點到下午六點,中間休息一個小時,用來吃飯。還是十分緊張地。
早飯的時候,又遇見了林崢,他似乎很不好意思。再次對黃正飛道了歉,也感謝了江西文。
喝完了一碗稀飯。江西文的肚子突然又有些不舒服,黃正飛見了,一臉愕然,關切地問道:“西文,不會又出事了?”
林崢也奇怪,道:“難道又有人下藥?”
“不會,沒事,我先去了。一會我直接回教室。只是普通的肚子不舒服。”江西文說完立即起身,衝向宿舍。距離這個食堂最近的的廁所就在他們住宿地賓館裡。
聽到江西文這麼說,黃正飛放下心來,林崢也舒了口氣,江西文如果又因爲身體問題卻賽,他倒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他很希望自己再次戰勝這個小子,光明正大的讓蘇萊看到。
渾身舒泰之後,江西文出了賓館,看看距離9點還有二十分鐘,也不着急,散着步朝比賽教室走去,正行走間,看見一個漂亮的女生揹着一個大畫板,匆匆忙忙的迎面朝自己跑來,不用仔細看,江西文就已經分辨出那是蘇萊。
“怎麼了,這麼着急?”江西文忙問。
“我的畫被弄損了,比賽必須要交的,我要去香山,沒時間多說了,林伯伯的車一會在校外等我。”蘇萊飛速的說完,就立即跑了。
江西文大概明白了她地意思,似乎是說她在參加什麼比賽,已經完成的畫損壞了,要立即去香山,只不過那副畫和香山什麼關係,他還沒能弄明白。
看着蘇萊那嬌小的身體揹着那麼大地玩意有些吃力的跑着,他可不能不幫,距離計算機地比賽開始時間還足夠他在這個學校跑上幾個來回。
他三兩步追了上去,拽住蘇萊,道:“我幫你背吧。”說話的同時,已經取下了蘇萊身上的畫板,挎在了自己的身上。
“西文,你不是還要比賽麼……”
“沒事,我賠你到學校門口,你一個女生,這麼揹着不累麼。”江西文笑道,“快走吧,不是趕時間嗎?”
說着話,人也開始跑了起來。
剛纔蘇萊和林崢說要趕去香山的時候,林崢同樣也爲她着急,不同的是,林崢找了個電話給自己家裡撥了過去,讓父親安排了一輛車來接蘇萊,隨後很爲難又很歉意的讓蘇萊自己去學校門口,因爲他也要開始參加這最關鍵的比賽,賽前需要稍稍準備。
林崢地表現讓蘇萊覺得很正常,她也不想因爲自己地比賽而耽誤了他人。可是現在看見江西文這麼做,心中卻升起了一絲別樣的情懷。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到了學校門口,見林崢父親地車還沒到,江西文就問起來事情的緣由,原來蘇萊這次來北京並不是專程爲林崢加油的,她參加了全國中學生繪畫大賽,剛好比賽時間和計算機大賽的時間段一致,而且比賽地點就在這間高校的隔壁,一家藝術中專承辦。
聽到這裡的時候,江西文心裡一陣高興,因爲他確信了蘇萊和林崢的父母還沒有這樣爲兒女們的事確認什麼。
所以現在要着急趕去香山,是因爲昨天繪畫比賽組織選手現場寫生,地點iu香山,畫好之後,並沒有當場上交。今天早上蘇萊起牀之後,一個不小心,把水灑在了畫紙上,把昨天畫好的那副寫生潤溼了,偏巧又被同住的那個女生拿起來,因爲水的作用,一下子撕成了兩半,原本那女生是爲了拯救被水浸溼的畫紙,可能太着急了,所以弄巧成拙。
情急之下蘇萊和那名女生一通請求老師給多寫時間,或者就在校園裡隨地取景。可那位老師說這個是規則,不能打破,你連自己的畫都不去愛護,又怎麼是對藝術的尊重呢。
不過老師還是給了蘇萊三個小時時間,仍然要求她畫一幅香山景色的寫生畫,但是不能抄襲其他選手的,可以自己想辦法再去一次香山,如果來不及,憑藉記憶再畫一幅也沒關係。
所以這樣決定,在那位老師看來並非不公平,他說這叫對待藝術的執着,也算是對蘇萊疏忽的懲罰。
說完這些,仍舊不見林崢父親的車來,她一臉的着急,看看時間不早了,忙轉頭對江西文說道:“你的比賽也要開始了,快回去吧。”
“蘇萊,如果實在等不及……,你等一下。”江西文四面看了看,跑到附近的一個公用電話亭,迅速撥回了御劍居,那裡可是有兩位北京人。
“齊胖子,有急事,你北京有沒有會開公路賽車的朋友,或者能飆車的高手,送個人去香山,就現在。如果你不認識,就問問魔王。”
“你等着啊!”齊歡暢聽江西文這麼着急,忙轉頭問向魔王,不一會,又拿起電話告訴江西文道:“魔王認識一個飆摩托的朋友,安全係數很保證,他這就在給你打電話聯繫。”
“那好,我先掛了,讓他說清楚在學校東門。”
“行,放心吧。”齊歡暢點了點頭,道:“你注意點安全。”接着掛上了電話。
江西文跑回了蘇萊旁邊,說道:“如果林崢家的車沒能趕來,一會做摩托車去,你怕不怕?那種賽摩托,我託了朋友幫忙找的賽車手。”
“我……我沒坐過,不過沒關係,只要能趕得及時間。”蘇萊有些忐忑,隨後又道:“那你回去吧,一會你朋友來了,我自己和他說就行。”
“不成,我都沒見過那人,你看看這周圍,咱們在這裡站這麼久了,說的話,人家都聽了去,你這麼如花似玉的一大閨女落了單,保不準有什麼人會打你的主意。”
蘇萊心裡很着急,聽到江西文這麼說,忍不住笑了笑,道:“江西文,你這張臭嘴毛病還總是改不了了,等我回去和張雅說說,看她怎麼教育你。”我不喜歡張雅……”江西文聽見蘇萊又提到張雅,心裡不是滋味,情不自禁的張口說道,可看見蘇萊的神情發懵,眉頭漸緊,忙道:“我和她只是朋友,其實上次在湖邊……”
話沒有說完,一陣馬達聲由遠及近,吸引了周圍不少的目光,一輛酷勁十足的本田摩托賽車開到了江西文的面前。
車上那人看見江西文和蘇萊,一臉笑意的問道:“江西文嗎?魔王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