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才真正體現出團隊的重要性,要是狂暴者獲得這枚傳國玉璽的話,每個隊員手上過上一邊,守護時間便會縮小到一天,甚至幾個小時都有可能。△↗
可葉開是個孤家寡人,三十天的守護時間一分一秒也少不了。本來葉開是想將這枚玉璽拋出去,讓其他挑戰者狗咬狗,自己來個黃雀在後,可當他看到任務註解時不由恨得直咬牙。
“註解:每個挑戰者只有一次持有戰場之鑰的資格,失去資格後將再無可能獲得戰場之鑰認可。”
我去,就知道欺負老實人。
躲在暗處的挑戰者誰也沒有貿然出手,能活到現在,在場的沒有人是傻子,沒有人想去當那隻螳螂。而誰都想當黃雀的後果便是誰也奈何不了那隻蟬。
感受着四周窺視的目光,葉開絲毫不懼,忽然咧嘴笑道:“既然沒人出手,我可就走了。”
話音剛落,人便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糟糕,人呢?”
“我們快追!”
“嘿嘿,急什麼,無論他跑的有多快,逃的有多遠,都是徒勞無功,垂死掙扎罷了。”
“我差點忘了,他如今已經被輪迴空間標記,你看,他往北邊逃了。”
…….
所有挑戰者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耀眼的光點正往北邊急移動,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慌不忙的追了上去。像極了一羣自信滿滿的狩獵者,正在追捕着一頭驚慌失措的小鹿。不過他們很快便是現他們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因爲他們追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小鹿,而是一頭老虎,一頭絕世兇虎!
七天後。
天陰,秋風襲來,涼意透骨。
葉開獨自一人走在一條空曠的山道上。
葉開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尾隨在後的挑戰者越來越多。葉開此時就像一塊美味的糕點。蒼蠅自然會越來越多。
不是誰都有足夠的耐心,不是誰都是合格的捕獵者,七天已經足夠抹掉太多人的耐心,終於有人忍不住要動手了。
葉開笑了笑,身後傳來的那股殺意越來越明顯了。從昨晚開始,葉開便是感覺到了這股若有若無的殺意,現在終於是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了。
原本有着三大強隊的壓制本沒其他挑戰者什麼事,可現在鬼語者隊長巴東身死,狂暴者女王前往更廣闊的天空,而孤狼更是慘。死的只剩頭狼林鴻藝一個光桿司令了。就令得其他挑戰者隊伍生出了希望,特別是那些實力本就與三強相差不多的隊伍。而且實際情況這三支隊伍更爲悽慘,鬼語者不止是巴東,就連核心成員也死的差不多了。狂暴者情況稍微好點,可也是死了兩名核心成員。
這些隊伍甚至已經開始認爲自己能夠掌控的住局面,最起碼能夠安全保護戰場之鑰直到守護時間結束。
“嘿,鬼語者、狂暴者、孤狼現在都已經徹底完了,屬於我們刀盟的時代終於是要來了。這次只要能夠成功拿下這枚戰場之鑰,日後在這東區下層再無人會是我們的對手。”一個長相冷酷的青年。嘴角勾起了一抹殘酷的笑容,掌心也隨之浮現出了一把飛刀,說話之間,這名冷酷青年兩根手指不斷把玩着手中的飛刀。
“老大。要動手了嗎?”冷酷青年身旁一個壯漢開口問道,眼中閃過嗜血的紅芒。
“時間差不多了,戰決,奪下戰場之鑰後每個成員交接一遍。然後遞給小七讓他逃,我們也不用力敵,阻攔個把小時還是有把握的。”那名把玩飛刀的冷酷青年開口說道。
這七天時間裡。他已經把其他挑戰者的情況大體瞭解清楚了,不僅僅是三強隊伍,就連其他一線隊伍也在第一波跟隨孤狼潛入皇宮找玉璽時給呂布給殺的差不多了。他們刀盟已然一家獨大,阻攔個把小時的自信還有的。
“阿二、阿三動手!”
刀盟一共七人,所有成員都是拋棄了過往的名字,全部都以代號自稱,從阿大到阿七,亦是按實力排名。
“是。”得到命令後,那名壯漢看向不遠處的葉開,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緩緩拔出身後那把巨大的鬼頭大刀,右腳猛的往地上一踩,整個人便是猶如炮彈一般朝着葉開衝了過去。
同時冷酷青年阿大身旁另一位陰翳男子,微微躬身,雙腳開始慢慢陷入泥土之中。
壯漢阿二的殺氣毫不遮掩,好似刻意釋放一般,葉開猛地回頭剛好是對上了那雙嗜血猩紅的眼睛。
“狂化?”
面對來勢洶洶的阿二,葉開沒有絲毫擔心,甚至就連看都懶得看。反而是將視線投向了腳下,忽然嘴角揚起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有趣。”葉開右手猛地往地上插去,鐵塊化後的手臂沒有絲毫阻礙便是深入地底。
“找死!”阿二大喝一聲,滿臉怒容,手中大刀毫不留情迎風斬下。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因爲受到葉開輕視而憤怒,只有葉開知道他這是被識破詭計之後的惱羞成怒。
“嘿,抓住了!”
轟!
結實強壯的手臂青筋暴露,猛地往上一拉,整塊地皮都是給掀了起來,同時還有一活生生的人被葉開拉了上來。
“接好了!”葉開毫不猶豫便是將其往前扔了過去。
而這時阿二的大刀正好斬下,刀光撲面,那名被拉出地面的男子面色慘白,眼中滿是驚恐之色。狂化後的全力一刀,刀已斬下,阿二根本就無法收刀。
噗嗤!
阿三整個人被劈成了兩半,軀體向着兩邊,飛濺出老遠,鮮血內臟流了一地。
“一刀兩斷,果然是好刀法!”葉開輕笑道。
“你,你找死!”阿二咆哮一聲,眼中的紅芒越來越濃,高舉大刀再次向葉開斬去。
“我是否找死我不知道,不過你死定了。”
話音未落,葉開便是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時已是在阿二的身前,一隻鐵手貫穿對方的胸膛。
“鐵塊?龍爪!”
阿二低頭看着自己空蕩蕩的胸口,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好似在想自己爲什麼沒了心還能活下去一般。可沒過多久,無窮無盡的痛苦便是涌了上來。如山般的身子,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