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國把林小滿抱到石牀那邊,解了自己的外套,墊在牀上,讓林小滿躺着睡了一小會兒。
他從牀底下摸出一本厚厚的書,饒有興趣地翻閱起來。
要鍛鍊腰部力量的姿勢,記得是在哪一頁看到過的。
林小滿說要回來現學現用,那他就現看現做,一回生,二回就熟了。
就跟射擊一個道理,沒有捷徑,就只有靠紮實的基本功,和上手後的感覺解讀,自己融會貫通,多操作多練習,才能收到好的成效。
“嗯,找到了,太難了,反轉再反轉怕是不行,就轉一次試試看。”
林小滿是被拖拽感折磨醒的,一睜眼就尖叫了一聲,她的身體除了上半身局部還沾着牀外,從腰部以下,全被擡了起來,腿也直接被掛到了他肩膀上,他正在找角度瞄準,一點一點的把她拖近來嘗試。
“徐衛國,你又要幹什麼?”
徐衛國剛計算好,就聽到林小滿尖叫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劇烈的掙扎。
他安撫道:“別怕,我不會傷到你的。我在測試你的腰力,已經削減過難度了。”
“你爲什麼突然就起了興致,要玩這些高難度的動作?”
徐衛國瞄準了,一桿進洞之後,才老神在在地告訴林小滿:“你不是嫌我沒招少老套古板麼,我也現學現做給你看看。”
林小滿瞬間凌亂內傷了。
徐衛國等她適應了,又說了句:“其實這樣,可以完全看清楚它去了哪裡,怎麼去的,怎麼被包裹住的,光是看看,我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鐵塔反轉式,男人站着,女人被倒提着,他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林小滿聽到他的呼吸漸漸的粗了,重了,打樁運動又開始了,她除了叫,就是尖叫,大叫,控制不住的在這個陌生的嘗試裡被折騰得迷亂不已。
徐衛國很盡興,做到後來,見她支撐不住了,就慢慢坐了下來,把她的腿放下來,又託着她的脖子讓她坐起來,一點一點的把她扶到他的身上坐住了。
“睜開眼睛,看着我,你不是要看我情動的樣子麼?”
林小滿慢慢地睜開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他認真的調整着體位,把她的腿慢慢的交纏到自己腰後,然後雙手握了她的豐滿處,試着搖晃了兩下,又搖頭道:“左右不好擺動,還是上下的好。還是我扶你的腰,帶着你上下。”
他慢慢地閉了眼,熱汗淋漓的臉龐上驟然起了一絲微微的紅,林小滿開始動後,他就長長地嘆了口氣,雙頰緋紅,呼吸越來越急,喘得也越來越重,然後在登頂的那一刻緊緊抱着她不放,再睜開眼時,眼中快速地閃過一抹陶醉和滿足,然後把頭低下來,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輾轉着尋着她的脣,細而密地吻了起來。
像是捧着稀世的珍寶,輕輕的,溫柔的,像春風裡的細雨那樣,一下一下的**着她。
林小滿情不自禁,激烈地迴應了他,化被動爲主動,雙手緊緊地纏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吮吸着他的脣,舌在他口中逗引着他,靈活的追逐,糾纏,引得他一陣陣滿足喟嘆。
等到他和她都沒辦法再呼吸的時候,兩人才漸漸分開。
“看清楚了?”
“嗯,看到了,很短暫。”
“你要不那麼害羞,你可以看到很多次的。每一次,你有的時候,我也有。我們每一次,都是同步的。小滿……你累不累?”
“累了,很累,太激烈了,我受不住太多的。”
“我也差不多了,不然,明天你不要去小王村了。”
“已經跟方阿姨說好了陪她去的,不好再反口。再說了,我想要時刻盯着餘蓮,看看她想怎麼害人。”
“帶着槍。你要去小王村,我得給留點氣力,你先睡,我呆會幫它改下保險,改好後我會直接幫你裝滿子彈,把子彈推上膛,你要用的時候拉開保險,點下扳機就可以了。如果不用的時候,要拿槍的時候,手指不要去扣扳機,往上放一點,那裡有個扳機護圈。”
徐衛國起身,進了其中一間小屋子,抱了牀被子出來,墊一半在牀上,就把林小滿移了過去,又把另一半折過來,蓋在她身上。
林小滿沒好氣地提醒他,“快十一月了,天氣涼,你好歹把褲子衣服都穿上,再去倒騰那槍。”
徐衛國把手裡的槍放在腿上,問林小滿:“你問哪一把?”
林小滿見他一點穿衣服的意思都沒有,直接滾了過去,連人帶被子一起撲了過去,趴在他的後背上,用被子把他也裝了進來。
她一挨上去,徐衛國就感覺後背傳來溫軟的擠壓感,砰……
子彈直接把他面前的那截被角直接打穿了。
林小滿嚇了一跳,忙問:“打到哪兒了?”
“你以後不要突然來撲一個有兩把槍的男人!”徐衛國悶聲道:“你不要光着身子在我後背上挨挨擦擦的,我剛剛告訴你我差不多了,不代表我就不想了。
剛剛這一槍,槍口還好傾斜着,不然,我身上這把槍就被手裡這把槍打得直接報廢了。以後你再叫我好哥哥,先煎後殺,我都沒東西煎了。”
林小滿就貼着他不敢動了,徐衛國又嘆了口氣,道:“你最好還是自己先把衣服穿了,改這東西很費時間和精神,你要再分我的心,今天晚上就別想睡了。”
“可中午一次,晚上我們已經三次了,你還這麼敏感,那以後老了槍老化了,搞不動了,你不會憋死?”
“什麼東西,都是你對它好,它就會對你好。武器也一樣,保養得好,就能比別人多用很長時間。
你調理兩年身子,就跟着我去拉練,有了好的體魄,趁我槍好使的時候多滿足我幾次,那我以後憋死也想得通。
當用的時候,它被不遺餘力的用過了,它就值了。”
“哎,徐衛國,我有件重要的事都忘記跟你說了。你先把手裡的槍放放,放遠一點,我再跟你說。”
徐衛國就把槍扔到了被子外面,槍口朝着石壁,迅速地轉過身來,“什麼事,讓你這麼遲疑?”
“今天下午,她進我們屋的時候,表情十分奇怪,但我看得很清楚,她忌妒我。我一聞到香氣的時候就屏住了呼吸,她想拿捏我,我也在試探她。
因爲她挺自信我過後不會記得發生過的事,所以沒怎麼遮掩自己的情緒。
衛國,我有一個十分荒唐的猜測,這件事,有點不可思議。
你先告訴我,她和公公結婚後,睡沒睡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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