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嚇我啊,真的很疼嗎?”
李靜看着牙關緊咬,始終一句話不說的曹明義,心裡愈加慌亂起來。
“就像一次生50個孩子,你說疼嗎?”曹明義轉過頭惡狠狠瞪着她,大聲說道。
“咱倆好歹夫妻一場,我早上才救了你,晚上你就想讓我斷子絕孫,你至於下死手嗎?”
李靜看着他異常兇狠得目光,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我真不知道會有這麼嚴重得後果。”
傳說,一個成年人最多可以承受45單位的疼痛。
而女人生孩子時,要承受57單位的疼痛,大概是碎20根骨頭的感覺。
但男人要是被暴擊襠部,一瞬間會產生高達9000單位的疼痛,相當於同時斷掉3200根骨頭。
“天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曹明義強忍着蛋蛋的憂傷,朝她擺擺手。
“我留下照顧你吧,小峰會帶好小娜的。”
李靜用手背擦去臉上的淚痕,小聲抽噎着。
“這麼熱的天,咱倆總不能擠在一張牀上吧。”
看着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曹明義心裡一軟。
“我帶了塊塑料布和涼被,鋪到地上就行了。”
李靜說着從包裡拿出一塊卷着的塑料布和涼被,還有枕頭。
“我也睡地板,牀上實在太熱了醫生又不讓開弔扇。”
曹明義從牀上坐起來,弓着腰駝着背,夾着襠挪到一旁椅子上坐下來。
咯咯咯……
李靜看着他愁眉苦臉萬分痛苦的神情,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這毛病以後得改,總這樣沒男人會要你的。”
曹明義瞪了她一眼,低頭看着桌上的香菸。
“沒人要我就賴着你。”李靜鋪好被褥站起身走到他身旁。
拿起桌上煙盒,抽出一支塞進曹明義嘴裡,又拿起火柴幫他點着火。
“你是不是捨不得我啊?”曹明義深吸一口煙,擡起頭微眯着眼睛看着李靜。
“纔不是,你有什麼好的。”李靜說着把他從椅子上拽起來。
“你又要幹什麼?”曹明義驚愕得看着她慢慢蹲在自己身前。
“睡覺啊。”李靜說着伸手脫去他外面的短褲。
“穿兩條你不熱嗎,我的天吶,你……你好像流血了。”
曹明義看到她大睜着兩隻眼睛,一眨不眨愣愣盯着自己那兒。
急忙低頭一看,三角內褲象鼻彎的地方,有一大片溼漉漉的暗紅色液體。
臥槽,不會是真被她打壞了吧。
瞬間曹明義臉上神情也緊張起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
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處子之身。
那裡要真出問題了,自己一輩子可就全毀了!
隨即,拖鞋都顧不上穿,光着雙腳跑進衛生間。
來到蹲便器前,伸手想要褪去內褲,可兩隻手疼得根本使不上勁。
急得他扭頭朝外大吼道:“快進來幫忙啊。”
外面正在愣神的李靜,聽到喊叫聲,連忙跑進衛生間。
一進來看見滿頭大汗的曹明義,齜牙咧嘴的正用雙手脫着內褲,可怎麼也脫不下來。
“你別動,我幫你。”李靜趕忙伸手幫他脫了下來。
“行了,你出去吧。”曹明義轉過身對準蹲便器。
李靜只是答應了一聲,可並沒有走出去。
而且還把身體往前挪了挪,歪着頭伸着脖子,悄悄踮起腳尖在偷看。
這時的曹明義低着頭,一門心思專注着自己的"命根子",根本沒注意到李靜的舉動。
“天吶,你完蛋了。”突然李靜驚呼一聲,猛地轉身拉開房門跑了出去。
“醫生,醫生,快來人啊,我男人尿血啦!”
正聚精會神的曹明義被嚇了一跳,連忙回頭喊道:“我沒事,你別他媽的亂叫。”
氣得曹明義用手一拍額頭,隨即掌心的劇痛又使得他直咧嘴,連忙放下手臂。
可寂靜的樓道內整個都是李靜瘋狂得大吼聲。
這回丟人可真是丟大發了!
估計到不了眀天,醫院所有人都會知道我的囧事!
我現在還光着腚呢,要是讓醫生看見,就更是丟人了!
曹明義一咬牙,俯下身伸出雙手把腳踝上的三角褲提了起來。
“嘶!臥槽!”
掌心上蝕骨的劇痛,使得他又大聲爆粗起來。
他轉身剛走出衛生間,就聽見樓道內傳來雜亂地腳步聲。
隨即,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女醫生和兩個護士疾步走進來。
“醫生,你快救救我男人吧。”後面神情萬分慌亂的李靜,早已淚流滿面。
“你先躺牀上,讓我檢查下。”
女醫生說着一招手,兩個小護士走過來把曹明義攙扶到病牀上。
“能不能換個男醫生啊。”曹明義臉色尷尬得急忙說道。
“醫生沒有男女之分,再說趙醫生是我們醫院最好的大夫。”
一個小護士把曹明義按在牀上,大聲說道。
“我是值班醫生,院長專門交代過讓我好好照看你,別不好意思沒事的。”
趙醫生說完戴好口罩,伸手飛快得褪去曹明義的三角短褲,低頭仔細觀察起來。
兩個小護士和一旁的李靜,也湊了過來。
被幾個女人圍着看,真是太他媽的丟人了!
老子前世的臉面,想不到在轉世後全他媽的丟完了!!!
這都是什麼事啊!?
曹明義無奈的緊緊閉上了眼睛,內心憋屈到了極點!
“怎麼會腫成這個樣子?”趙醫生眉頭緊皺,擡頭看了曹明義一眼,“你幹什麼了?”
“我剛纔不小心撞桌角上了。”曹明義隨口說道。
“把高濃度酒精和棉棒都拿過來。”趙醫生戴好橡皮手套。
一個護士急忙轉身把兩樣東西遞到她手裡。
趙醫生用棉棒沾着酒精,非常仔細得給他擦拭着。
“去把一次性刮鬍刀拿來。”趙醫生頭也不擡地說了一句。
“趙醫生千萬不能啊,我男人才23歲,我倆還沒孩子呢。”
突然一旁的李靜嚎啕大哭起來,“要是割掉他這輩子就完了,您再想想辦法,我求求你了!”
“你瞎說什麼呢,他毛髮太濃密,我是刮掉了才能看清楚其他的部位。”
趙醫生哭笑不得看着李靜,小聲勸慰着,“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