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君,對不起,我記住了。”程家俊連忙站起來朝他躬身一禮。
“咱們是校友加朋友,不要這麼拘謹。”無敵犬太郎隨即一笑,拉他坐到沙發上。
“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我懂你的意思,無敵君,派去的人回來後,我會妥善安排他們。”
程家俊連忙小聲說道:“這一點你儘管放心,絕不會再有任何的偏差。”
“那就好,我累了要去休息了。”無敵犬太郎說完後,搖晃着矮矬的身體站起來。
“無敵君,我扶你走吧。”程家俊趕忙攙扶着他,朝大門走去。
兩人一路上東倒西歪的來到房間門口,程家俊伸手推開房門。
無敵犬太郎踉蹌着走了進去,看見兩名黑白雙煞正坐在牀頭。
一個好似天空白雪,穿着身黑色短裙,愈加得襯托出她亮白的肌膚。
一個像極如墨黑漆,穿着身雪白短裙,皮膚看起來更加得扎眼。
但兩個人身姿都是出類拔萃,極具異域風情!
“呦西,呦西!”無敵犬太郎高興得大叫着撲了過去,“卡貓,北鼻,來絲溝!”
隨即,房間裡亂作一團。
程家俊賤笑的看着三人,慢慢關上了房門。
…………
“京都機場到了,請各位乘客拿好自己的隨身物品,按次序下機。”
空姐的喊話聲,驚醒了昏睡的曹明義。
他睜開眼睛,看到有些乘客正在陸續下飛機。
隨即拍了拍萬茜茜的肩膀,“醒醒,到京都了。”
“好睏啊。”萬茜茜伸着懶腰,看了下四周。
兩人從座位上站起來,跟着人流慢慢走向機艙門口。
來到出站口後,遠遠就看到一名年輕女子朝兩人揮着手,“姐,這邊。”
萬茜茜也笑着朝她揮揮手,快步走了過去。
一旁的曹明義強忍着陣陣頭痛,慢悠悠走在後面。
“姐,你身後那個英俊的男人是誰啊?”年輕女子笑道。
“我朋友。”萬茜茜說着轉頭看向走來的曹明義,“她是我大伯的女兒,叫萬巧珍。”
隨後又回頭看着萬巧珍,“他叫曹明義,以後要叫哥哥,聽見沒?”
“義哥好,一路辛苦了。”萬巧珍笑呵呵朝他一抱拳。
“你好。”曹明義神情淡然的微微一笑。
這女孩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個子小巧,皮膚白皙。
五官很是耐看,穿着非常時髦。
但舉止言行給人感覺一副玩世不恭,什麼都無所謂。
特別是她剛纔模仿影視劇裡的混混神態。
萬巧珍身後跟着幾名保鏢模樣的年輕男子,規規矩矩站在一旁。
“那些人是大伯的手下,專門看護小巧的,你別多想啊。”
萬茜茜湊近曹明義耳邊,低語了幾句。
嗯。
曹明義答應一聲,沒有說話,微微點了點頭。
“姐,義哥,走啦。”萬巧珍上前挽着萬茜茜的臂彎,朝前走去。
隨即幾人走出大廳,坐上汽車疾馳而去。
“明義,你是不是有頭痛了。”萬茜茜看着身旁眉頭緊鎖的曹明義。
“有點,沒事的。”曹明義擺擺手。
“義哥,你是生病吧。”開車的萬巧珍回頭看着兩人,大聲問道。
“小巧,專心開車,別多話。”萬茜茜瞪了她一眼,“你忘記前陣子怎麼出的車禍了。”
“姐,我那是騎摩托車,又不是開汽車。”萬巧珍噘着嘴回頭看着前方道路。
微閉雙目的曹明義,靠在椅背上,用手輕輕按壓着頭部。
一旁的萬茜茜臉上滿是關切得神情看着他,“實在忍不住,就吃兩片藥吧。”
“不用。”曹明義輕聲說了一句,繼續揉捏着頭部。
萬茜茜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汽車開了半個來小時,緩緩駛進一座大院內,停在一棟三層小洋樓門口。
兩人一前一後,剛走出車外。
“姐,我就不坐了,義哥再見啦。”
話音未落,萬巧珍一腳油門,汽車爆吼着極速離去。
後方幾輛汽車,急忙追了出去。
“這個小巧真是沒法說。”
萬茜茜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過身扶着曹明義走進燈火通明的客廳。
“小姐回來了。”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笑着迎了上來。
“張媽,飯做好了嗎?”萬茜茜笑着問道。
“剛做好,你和這位先生快趁熱吃吧。”張媽含笑看着曹明義。
“謝謝你,張媽。”曹明義客氣得朝她點點頭。
“張媽,你別管了,我倆自己來就行了。”萬茜茜喊住走向餐廳的張媽。
“那好吧,小姐我去忙別的事了。”張媽朝着兩人一躬身,轉身離開了。
兩人來到餐廳,桌上擺放着家常的四菜一湯。
不過湯是烏雞燕窩魚翅熬製成的。
“明義,來,先喝點湯。”萬茜茜把盛好湯的小碗,放到他面前。
“我自己來,你快坐下吃吧。”曹明義端起碗吹着上面的熱氣。
“小巧其實是我大伯的私生女,他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被慣壞了。”
萬茜茜給曹明義夾着菜,輕聲說道:“她媽前兩年生病去世了,所以就更無法無天了。”
“能看出來她挺聰明,只是太叛逆了,從小缺乏管教。”
曹明義吃了口菜,轉頭看着她點了點頭。
“女孩子家的混社會總之是不好,吃虧不說以後誰敢娶她。”
“唉!沒辦法!”萬茜茜長嘆一聲,“國內國外名校我大伯都給她送遍了。”
“可她最多三個月就偷跑回來,說自己不是讀書的料,要學古人行萬里路。”
“我也沒時間管她,讓她天天跟着我,她又不幹。”
“你有空了還是多說說她的好。”曹明義拿着空碗盛着湯,“這湯的味道是真不錯。”
“明義,你既然來京都了,要不幫我好好調教調教小巧吧。”
萬茜茜忽地放下筷子,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你腦子聰明辦法多,怎麼樣?”
“你拉倒吧,我可沒那閒工夫。”曹明義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來京都我是給自己腦袋看病的,不是給你處理家務的,大姐您另請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