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大海!回來吧……”
“大海哥!大海哥!你可以的,你要堅持!”
“林大海,我考起了清華大學,你知道嗎?你要醒過來……”
無盡的黑暗在身邊環繞,我好累,我還好想休息,可是身邊卻爲什麼總是有人在對子說話呢?這些人似乎好熟悉,可我卻怎麼樣也想不起她們的名字,我似乎微微地有了一點意識。
可是在這時突然一種劇痛傳來,我再次被黑暗征服。
“劍客,你是個戰士,你是我們最好的戰士,你一定醒過來!”
“孩子,你快醒醒吧,沒有了你,我和你母親該怎麼辦?”
“大海哥!我是彭拯!你不是說以後還要當我的伴郎嗎?我等着你!你一定要好起來……”
“劍客,我是淫狼,我的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我告訴他,我有一個兄弟是一個打不起的英雄……他是我的驕傲……”
“劍客,我是密碼,你在麼……”
“我們來看你了……紅旗今年一定會在我們手裡了……你是我們的英雄!”
……
很多的話,有很多人的在說,我不知道到底聽到了多少,可是有個聲音在我的心裡大聲地叫着說道:“林大海,你快醒過來,你還有很多的兄弟,你還有很多的親人,你不能丟下他們!”
“***,臭小子!是不是躺在這裡很舒服啊!**。你小子躺了快半年了,還沒醒過來,身邊有美女陪伴就捨不得起來了嗎?”
這個聲音好熟悉,我似乎被這個聲音罵過無數回,也似乎和他經過了無數地歲月,他是誰?
“現在你了不起啊,成了英雄,你們劍龍大隊天天在新兵面前說你的傳奇故事,你小子可算是風光到極點了,可你就怎麼這麼沒種。也不知道不起來呢?”
這個聲音清朗而充滿了無奈,他又動情說道:“你小子升官比我也沒有慢啊。打完這仗拿了個一等功,現在都是上尉了。嘿嘿,媳婦又這麼漂亮,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啊!”
“曠連長,我……我還不是大海的女朋友!我是他……他的妹妹!”
邊上的一個女孩突然羞澀地柔柔插了一句話上來,聽到這聲音我的眼前就泛起了一張清麗的臉孔,那是個女孩站在河堤上,白衣飄飄欲隨風而去。可她的目光卻如此殷切地端詳着我,讓我永遠難忘。
“你是她的妹妹?!這小子難道面對這樣的女孩子還挑三撿四?你叫劉嘉是嗎?”
曠連長大包大攬地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他似乎有些怒氣地說道:“劉嘉!你放心,你地事包在我身上,就憑着你現在沒日無夜,不避嫌隙的息心照顧他。這小子若是醒了敢對你三心二意,我就一巴掌打死他,看這小子在你面前老不老實……”
“老大。我……我是個病人……啊,你能不能輕點!**!好痛……”
我暈,我正一身麻木呢,這個老傢伙在我身上狠狠地推了一下,還在我腿上狠狠拍了一馬掌,我不由得心中激盪,立即破口大罵起來!
“啊!你……”
沒想我一說話,反而面前這個傢伙卻反而被嚇了一跳,我微微一睜開眼,就模糊地看到邊上一張無比驚訝地臉孔,看這小子的模樣也比我沒好到那裡去,滿臉打着繃帶,似乎他終於在開始治療他那半邊受傷的臉了。
“大海哥!”
邊上還有一張喜出望外的俏臉,她面白如雪,笑臉如花,眉間似乎一直充滿了憂慮,卻被我突然的醒來將那些憂鬱驅趕得不異而飛,因爲過度的興奮,她的臉上涌出了一片讓人心動地紅暈,她的手不自禁地輕撫到了我臉上,驚喜地說道:“你醒了?!”
“伯父、伯母!大海哥醒了!他終於醒了……”
激動的熱淚突然從面前那張美麗的臉上流了下來,可是她也顧不得擦拭一下,她幾乎是高興得喜極而泣,開懷地叫了起來。
“***!你小子真醒了?難道是給我打醒的!?”
曠連長似乎還沒回過神來,他幾乎是難以置信地看着我,然後苦笑地說道:“早知道,我就早點把你這個臭小子打一頓,那你不是早就醒了嗎?”
“你也太過份了吧,小心我狀告上級,說你毆打下屬,看你要不要關禁閉!”
我動了動身子,發現身體似乎還有些僵硬,但還好四肢都有反應,沒好氣地白了面前地曠連長一眼。
“大海!大海!真的是你嗎!”
“我的孩子,你終於好了?我地仔啊……”
在兩聲驚呼裡,我看到兩個我極爲親近的人從我的房間口裡衝了過來,一個是我的父親,一個是我的母親,他們似乎就睡在邊上房子裡,他們身上甚至還穿前睡衣,母親的腳上連鞋也沒有穿就衝了過來。
臉上有雙小手在輕輕地撫摸着,我擡起了眼看到一張花一樣的俏臉一眼不眨地盯着我,眼裡滿是喜悅,我使勁地動了動臉上有些僵的肌肉,終於向母親和父親擠出了一張笑臉,然後也不知爲何熱淚盈眶,有些哽咽地說道:“爸爸!媽媽!辛苦你們了!”
“劉嘉!謝謝你!”
父親和母親一把擁到了我的身邊,當我的目光掠到劉嘉那張俏臉上時,這個妞子似乎才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極爲暖味地撫着我的臉,她就像驚鴻似乎地將手收了回去,然後臉上紅得就像天邊的彩雲。我的一聲謝謝讓她眼裡泛起了一股狂喜之意……
慢慢地坐起身來,我才真正的發現生命的存在,我竟然還沒有死去?似乎還活着?這種意外着實讓我驚訝了半天。
聽着老曠和老媽七嘴八舌,還有劉嘉溫柔地給我端茶送水,我才知道了所有的情況。
我竟然已經暈迷了整整半年了,在那一天我和荊雪薇倒在一起之後,我竟然幸運地在不久之後就迎來的曠連長殺進來的特種分隊,說句不好聽話,老曠現在成了我的救命恩了。
原來,在我將那個加密的通話頻道無聲無息地打開之後。狼頭和老曠他們就明白了我所有地狀況,我當時心中抱着必死的念頭。而他們卻更是心急如焚,因爲他們同樣也知道我可能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了。
可是。我打開地是送話功能,卻沒有接受功能,我可以將和我毒販頭子林克所有的話都傳給他們,可是他們若是想對我說上半句話也是不可能地。
當他們知道我用沙林毒氣將這些毒販鎮住,向他們套取敵人戰術的佈置,並且還用各種要求理由拖延時間,狼頭他們就是再笨也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沙仔帶着一幫子阻擊手開始瘋狂地向山頂上的敵人進行阻擊。他們神出鬼沒的身影,還以超遠距離對傭兵進行的阻殺立即讓精銳的以色列傭兵如入惡夢。
而讓我感覺到意外的事,沙仔這小子竟然還真按照我在送話器裡無意中說地可以用阻擊槍射飛機油箱的辦法,一槍將那輛停在山頂上的飛機射爆,等林克出之時,除了要面對狼頭帶着大隊人馬對他們進行狡殺之外。他可真落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境地了。
也不知道是那個傭兵突然提醒了他,告訴他在那個木屋邊上還停了一架美軍的MH-53J‘鋪路III,時。這個傢伙就不顧一切的帶着那些以色列傭兵下地道下面再次跑回去,就連我手中有沙林毒氣了危脅也不怕了。
但這個時候他們再想這樣做已經晚了,因爲狼頭和老曠帶着人是兵分兩路了,一路人馬由老曠帶着依然從我們開始進入地地道口衝了進來,他們一個目的是接應開始被圍的王玉龍和彭拯他們,一個目地是看是否能救我的小命了。
這樣的結果不用說了,在沙仔告訴老曠林克他們依然又殺回了試驗室之後,王玉龍和彭拯他們損失慘重,早就是憋着一股氣沒地方放呢,也就對照傭兵們的法子,一樣打了毒販子們一個伏擊。
戰鬥的結局那就不用細加描述了,被前後夾擊的毒販們,在王玉龍他們設置的埋伏裡幾乎全軍覆沒,最後僅留下了一個嚇得面色蒼白的林克,他光榮地做了我們的俘虜。
而我的小命卻是老曠救的,當他找到我的時候,據說已經只見出氣,不見吸氣了,除了心臟還有微弱的跳動外,幾乎進入了假死狀態。
另外救了我小命的玩意兒竟然是那架MH-53J‘鋪路III’,老曠看到我的情況那裡還敢有一絲的擔擱,他抱起我就立即衝了出去,剩下的戰鬥全部交給了王玉龍指揮、
對於這個受過各類特種訓練,又好學如命的真正特種之王來說,MH-53J‘鋪路III,竟然也能玩得轉,他想也不想,帶着兩人就抱起我就衝進了飛機,然後一口氣衝到雲南省的軍區醫院,至於這小子怎麼把一架MH-53J‘鋪路III,開到了我們國內,又會引起邊境上和中美的外交糾份,那節目也不用說有多精彩了。
只是讓我有些不忿的是,這個老傢伙因爲開回國內一架MH-53J‘鋪路III’,我們似乎也沒義務還給美軍,這樣他還因此算大功一件,——————————發佈——手機閱讀———————————
————————————————————呃,原來救人也可以立功啊,看他笑着那樣啊,實在真的很欠扁。
我受的傷還真不輕,除了身體內流血過多之外,荊雪薇給我射來的那一飛刀雖然沒有刺中心臟,可是卻也絕對的致命,她竟然讓我的神經受到損傷,從而產生了深度暈迷。
醫生是這樣說的,對於我這樣的病人沒有別的辦法,身上的傷雖然已經癒合了,但神經上受的損傷卻必須要慢慢恢復,可是到底能不能和恢復過來,和我能不能醒來是正比的,不過因爲我還年輕,身體也超強壯,用醫生的話來說,我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等我們的戰鬥結束,我的隊友全部都又加到駐地,而我也被帶回了北京軍區醫院,畢竟首都的條件比較好,也能得到一些專家的悉心照料。
這個情況當然得通知了我的父母,所以我的家裡立即知道了我的情況,父母立即向單位請假飛速地趕到北京來照顧我。
雖然我的事績社會上的人都不會知道,但這次戰鬥無論是誰都知道我起了關鍵的作用,我的功勞沒人可以代替,部隊也對我採取了非常的保護!
對於個國家的一等榮譽功臣,地方還是很配合地下給父母批了長假,保留一切福利和我待遇讓他們守候在我的身邊,對我進行照顧……
而醫生更是對我的戰友和父母盯矚,最好是讓我親近的人,和熟悉的人經常在一邊照看,那麼我潛意識下醒來的機會會大一些。
本來父母還想讓樑靜雯過來陪伴我的,可是消息傳來,她已經在我受傷後一個月與一個我們當地的富家子弟結了婚,聽說結婚對像除了有錢之外,其他倒沒有太多的亮點,但就憑着他老爸是XXX市的組織部長,我就知道樑靜雯已經找到了她所需要的一切了。
但讓我們沒有想到事,在我受傷的時候正是高考完畢,劉嘉竟然真的實現了她的承諾考進了清華大學。
她知道了我的情況的第一件事,就是馬不停蹄,趁着暑假就趕到了北京,除了暑假日日在醫院照顧我之外,就算到學校上學了,只要有空她就會過來,可以說我能夠在沉彌其間很好的恢復絕對離不開她的功勞。
最難消受的是美人恩,更何況這個美人實在讓我也難以拒絕,那麼這件好事我當然也就順理成章地認可了。